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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看着诺飞在恢复着场景的archer正在回忆着,上一章...咳咳,刚刚结束战斗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
一只鸟,能够在结界当中行动的估计也不是普通生命,而是类似于使魔一样的东西,而这只鸟用着道士的声音向诺飞讨教职介什么的,而诺飞很干脆的出“我是lancer”这样的话,同时还刚刚的那个道士是caster之类的话...总结了一下这段内容之后,archer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诺飞是lancer,而刚刚的那个道士是caster,这么来的话,之前在酒宴当中出现的那个看不到脸容的英灵就应该是rider了。
“我勒个去...这些人怎么都用着和自己职介不一样的技能啊。”archer最想吐槽的是这一,一个lancer正大光明的使用法术,从来没有拿出过自己的武器,rider一直在召唤,也没有使用骑乘的技能,就是那个道士比较正常,至少用的也算得上是法术。
但,这不应该啊!
“我...”
“嗯?”结束了修复的诺飞回过头来,同时打了一个响指,红色的天空重新恢复到原来的模样,“怎么了?”
“啊...这...那...”察觉到再这样下去什么都不出的archer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掌心对着诺飞做出了一个暂停一下动作,另一只手扶住额头,一脸胃疼的道,“等等,让我好好的整理一下思路先。”
“嘛,请随便...那样的话就边走边吧。”诺飞耸了耸肩,指着卫宫宅的方向道,archer对此毫无意见,了头走在诺飞的身侧。
差不多三分钟的时间,archer整理好了自己的思路之后,转过头来毫不客气的对着诺飞道:“cas...不,lancer,现在能告诉我刚刚的那个场景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事情。”诺飞道,这一并不需要保密,因为毫无意义,“刚刚的那个是结界,叫做[封绝],能够时间、空间、因果分隔开来的特殊结界,里面的时间流速和外面的时间流速差别有数百乃至数千倍,这一可自行调整。”
“那么被破坏的地方呢?为什么你能够将其修复会原来的样子。”
“这一类似于时光倒流,我们并不会将其称之为某种法术,只是知道它的用法而已。作用如同你看到的那样,直接将时间回复过去,只不过消耗有高。还有,这两个法术姑且算得上是我们的独有术式,别想学习。”
“唔...”被诺飞警告之前,archer的确是燃起了想要学习、研究的心情。
缓了一口气后,archer对着诺飞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也是她最感疑惑的问题:“为什么,你身为一个lancer能够使用法术?而且,看上去也不没有什么特殊的限制。”
“这个算是补偿吧。”诺飞感慨了一句,“和你们不同,我手上可没有能够称为宝具的东西,因此这次的圣杯战争我是没有宝具。或许是察觉到这一,所以我的职介上面多一个固有能力[自在法]。”
的有过了,如果你眼前的这个姑娘真的是一个动漫宅的话...柯萝诺思并没有下去,诺飞也大概了解到她想要什么。
如果archer看过《灼眼的夏娜》这部作品的话,那么她便知道诺飞经历了那个世界,那样的话,就必然会了解到柯萝诺思的存在,毕竟诺飞经常使用火焰,而且还用得相当的直接,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自在法...难道是某部作品里面的吗?”archer低下头陷入了沉思当中,而诺飞也不可置否的松了一口气,这年头还是留着秘密比较好,谁也不知道这位archer会不会临时变卦,插手这一次的圣杯战争,拥有那么多“复活币”的archer,诺飞也不一定能够打败。她
这纯粹是被恶心到,而且...即使做不到圣斗士的程度,但诺飞的招也就那么几个而已,死多几次就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那么你呢?我可不觉得普通的代行者能够拿到这么多的复活币。”诺飞回过头来问向了archer,后者犹豫了一会后,无奈的叹了一声气。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的话,况且我也问了你这么多的问题。”archer无奈的叹了一声气,道,“首先先一下我的名字,我叫茵菲妮蒂·尤克特拉希尔,如同我的名字一样,我是世界树之子,承载世界的下一个牺牲者。”
到这件事的时候,茵菲妮蒂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哀伤的微笑,哀伤是为了什么,微笑又是为了什么,诺飞都不是很清楚,但现在他唯一能够出来的话,那就是——
“隔壁薯片...”到一半,一长弓直接甩到了诺飞的脸上。
“你滚!”
......
......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n...caster,遇到了很强力的对手吗?”在庭院当中看到了诺飞两人回来的saber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个严肃的表情。
耸了耸肩的诺飞道:“嗯,的确是一个很强的家伙。还有,不用叫我caster了,那个墓园里的魔术师就是master,而他的servant则是caster,估计再过不久我的身份就会公布出来了。”
“原来是caster...”saber有奇怪的看着诺飞,准确是看着他脸上那条红色的淤痕,问道,“那个,你该不会是被法杖打脸了吧。”
想起了最后被茵菲妮蒂甩了一脸的长弓,诺飞不由得挑了挑嘴角,被一个archer用长弓打脸比被caster用法杖打脸好不哪里去...话当初明明能够躲开才对,在动起来的时候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给限制了一下。
“嘛,就当作是被法杖打中吧。在这一上面,我希望你不要深究。”诺飞微微撇开了自己的脑袋,顺便恶狠狠的瞪了茵菲妮蒂一眼,后者完全侧对着诺飞,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看着天空...这天空一路走回来都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
而茵菲妮蒂也在saber那里了解了一下他们离开之后的事情,本以为会有英灵上门之类的,毕竟卫宫切嗣当初是认为外面会留一些使魔,这样也方便进行监督之类的事情,就好像他当初也在远坂家、间桐家的大房子附近,放下了一些隐秘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没有。”saber摇了摇头,道,“并没有任何人到来,这仿佛是暴风雨的前夕一样让人不安。虽然现在只不过是圣杯战争第四天而已,但...”
“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再怎么你也是一位王,还是一位御驾亲征的王者,谋而后动,很正常。”诺飞安慰了一下saber,“不过的确,现在出现的英灵都不是能够窥的人物...要好好商量一下对策才行啊。”
茵菲妮蒂看了看时间后,对着诺飞道:“那么我先去准备午餐了,这些谋略上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们这些专业的家伙吧。”
目送茵菲妮蒂远处的saber也是有无语,怎么看这个家伙都不像是传中的英雄,更像是喜欢在日常生活里面随处可见的家庭主妇一样,一句话来,这货压根就不是来参加圣杯战争的。
按照惯例,诺飞来到了卫宫切嗣的房间当中,准备将刚刚发生的事情报告一下,然而推开门的时候,却只看到了满地的纸张,以及一副倒在地上的水墨画。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诺飞转过头来问向了saber,后者也是一副茫然的表情。
“不,master和我的契约并没有断开。”saber首先是确认了卫宫切嗣尚且存货的情况,然后又道,“其次就是,根据契约反馈回来的情报,master他...现在还在这个房间当中,而且过的很哀伤?”
听过master能够梦到自己servant的梦,但诺飞还真没有听过servant能够感应到master现在的心理状况,或许是因为没什么必要的缘故,所以动画里面也没有表现出来。
现在应该在意的是另一件事,根据saber的契约反馈回来的信息来看,卫宫切嗣还在这个房间当然,但诺飞的自在法却是告诉他,当前的房间除了他们两人以外,并没有其他的生命存在...既然不在这个房间的话,同时又存在在于这个房间当中——
“平行空间吗?”诺飞皱了皱眉头,目光不经意的掠过了地面上的那副画,“不...原来如此,是这个吗?!”
“lancer你知道什么了吗?”听到诺飞的话,saber问了一句。
“是画啊。”诺飞指着地面上的那幅画道,“这幅画可是那位来自中国的魔术师的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