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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近来可好。”王新杰主动的招呼了过去。
“好,好好好。你们都回来了,就更好了。”秋颖憨实地握住王新杰的手,热情道。
王新杰对这个“小妈”秋颖也是挺尊重的。
随即,秋颖主动热情地和邢娜娜招呼了起来。
邢娜娜感觉,这屋里似乎只有那个小姑妈王亚丽、赵恩玉和秋颖还算是当她们存在,其他人,真是太冷淡了。
虽然冷淡是冷淡,但是这满屋子的人,太多了,看的邢娜娜和彭倩也是觉得够热闹了。
“大少爷,二少爷,你们先去换洗一下吧,然后就开饭了。”丘大管家近前道。
“嗯,我换了衣服就去见奶奶。”王新杰道。
于是,在丘大管家的安排下,王新杰和王嘉伟去了。
而邢娜娜和彭倩也跟着一个女佣去了。
……
女仆在前面带路,邢娜娜和彭倩互相依靠着,跟随女仆而去。
居然是让彭倩和邢娜娜沐浴更衣。
“想不到啊想不到!真是太富贵了吧!一般人家里,哪有桑拿浴池的?”彭倩四处张望着。
彭倩和邢娜娜都在浴池里泡着,给自己沐浴着。
邢娜娜:“游乐园水上乐园都有,还有什么是想象不到的啊。”
彭倩突然靠向邢娜娜,道:“这要是将来,咱们进了王家,可爽嗨了啊!”
邢娜娜冷冷道:“你当豪门是这么好进的?”
彭倩:“只要功夫深,铁柱磨成针……”
邢娜娜:“嘘!”
彭倩连忙闭嘴了。
那浴池外可是还有女仆侍立伺候着呢。
……
沐浴更衣之后,邢娜娜和彭倩又跟着女仆返回了。
这次的路径走的又是不同……
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穿堂,当地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转过插屏,小小的三间厅,厅后就是后面的正房大院。正面五间上房,皆雕梁画栋,两边穿山游廊厢房,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台矶之上,坐着几个穿红着绿的小姑娘。
一打听,却都是王家仆人的孩子。
……
当邢娜娜和彭倩返回宴会大厅的时候,众人已就位,围坐在了那长长的餐桌前。
桌上,各式的盘子和银质的餐具都已摆放好了。盘子都被盖子盖着,似乎在等邢娜娜和彭倩。而邢娜娜注意了,这实际上等的,并非她和彭倩,而是另有其人。
因为当邢娜娜和彭倩也就座之后,大家已然没有要开饭的意思,只是各自在摆弄着自己面前的餐具,邢娜娜和彭倩也照着做。
餐具都是用薄膜给包裹着的,需要打开来才能使用。
邢娜娜一边打开餐具,一边留心了座次的排序。
只见,在邢娜娜对面,坐着三人。
餐桌左手处,从空着的正位下,左首第一位坐的是王亚美,依下是王亚丽,却在王亚丽下首处,空了一位,之后是秋颖。
正位下,右首处的席位上是李传娣。以李传娣为一排的这边坐着的都是小一辈的。自然,邢娜娜和彭倩也就是坐在这一边了。
那年近三十的李传娣,真是跟她妈王亚美神似极了。
李传娣之下便是空位了,空着一位,然后是王嘉伟。
邢娜娜知道了,在王嘉伟之上的空位,应该是王新杰的座位。想来王新杰高于王嘉伟的座次,邢娜娜心中便是一甜。
在王嘉伟旁边,坐着的便是彭倩了。
紧挨着彭倩坐的,就是邢娜娜了。
彭倩和王嘉伟算是坐在了一起,可是自己却和王新杰隔了两个座位,邢娜娜心中不自在,更是拘束了。
可惜的是,在邢娜娜的下首处坐着的并不是那个让邢娜娜感觉很亲昵的赵恩玉,而是一直都很冷脸的赵恩蕙。
自然,赵恩玉是坐在赵恩蕙下首处了。
赵恩玉之下,便没有空位了。
……
“爸爸!”王嘉伟突然喊道。
众人朝着门口看去,只见那大门打开之处,一人推着轮椅走了进来。
推着轮椅的便是张书情了。而那轮椅上坐着的,自然,便是已然瘫痪了的王亚席了。
王亚席——王家唯一的独生子。王嘉伟和王新杰的父亲。
在邢娜娜的印象中,自打她来到这里后,一直都是没有人提起来王亚席的。包括王新杰。
似乎已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后,王亚席现在简直是可有可无了。
似乎如此,但那是似乎。
而当王亚席出现的时候,一帮小辈的也都赶紧站了起来,以示恭敬。
“舅舅。”赵恩蕙和李传娣是异口同声道。
赵恩玉却口气略带调皮地道:“老舅,你可算来啦。大哥给你带了礼物呢。”
三个丫头里,王亚席只瞧了一眼赵恩玉,像是要笑,却挤不出来任何的表情。
彭倩站起来后,却不知道如何招呼了。
而当邢娜娜正要开口的时候,王亚席却走向了邢娜娜和彭倩身边,看向二人。
邢娜娜和彭倩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邢娜娜看了一眼那推着轮椅的女子,她知道,这个女人叫张书情,以前是王亚席的女秘书,现在,简直就是王亚席的保姆了。还是那种全天候的。
而让邢娜娜佩服的是,王亚席想要怎样,并不说话,张书情就知道了。
例如王亚席进来之后,并没有指出方向,张书情便给他推到了邢娜娜和彭倩身边来了。
“爸爸,我给您介绍下,这是彭倩……这是邢娜娜。”王嘉伟道。
似乎,王嘉伟还没有介绍完,王亚席已然是开口打断了王嘉伟的话,对着邢娜娜和彭倩,说道:“别拘束了。吃好喝好就好。”
说完,张书情推着王亚席离开了。
看的听的彭倩和邢娜娜是一愣一愣地,这就完啦?
此时,王亚丽连忙跑了过来,接过了张书情的手,道:“我来吧。”
王亚席并不做声。
张书情连忙跑过去,把夹在王亚丽和秋颖之间的那张座椅给挪了出来,连忙就有仆人上前帮忙了。
然后,王亚丽亲自给王亚席推在了那个位置上。
“老弟,这样行了吗?”王亚丽摆了摆轮椅的位置。
王亚席:“嗯。”
一直,从出现到现在,王亚席一直都是面无任何神色,如同是一张固定的,蜡状的脸。那脸上没有怒色,更是谈不上有什么喜色。有的只是一张正儿八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