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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柔跟着茶馆掌柜的进了一处私宅,里面僻静得很,甚至有点荒凉,根本不像人住的。
进了门,掌了灯。看见陈旧的桌椅,坐都不想坐,站在门口。
“怎么?侧妃嫌弃?想我曾经也是家境充实,只是经营不善导致的这般光景。”拉开一个凳子,请人入座亦是请人入瓮。
李雪柔不是来听他缅怀过去的,“说正事吧还是。”刚一进门,只见他走到身后把门闩推了进去,愤然作声,“你干什么?”
“谈正事呀!”
李雪柔看着对方一脸阴笑,感觉自己上当了。
再想跑已来不及,只见贼人上前粗莽困住,嘴里振振有词,“往哪跑?是你害得我成这样子的,现在该你还债的时候到了!”
“我是战王侧妃宰相之女当朝太后是我姨母,你胆敢放肆!”李雪柔奋力挣扎,却被逮的更紧。
“是吗?那我就更不亏了,我可是一介草民,如今妻离子散孤身一人。”双手东扯西扯,犹如鸡刨坟,只想窥得里面是何等稀罕物。
李雪柔听后知道此人是逼急了的亡命之徒,便开始大喊救命。
“不管用的,这是我专门买的一个废弃宅子,一个人都没有。”如见至宝,两眼放光,这战王的坟抛的爽!
双手捧握,流水般从指缝中溢出,挤压两座坟头,痛得李雪柔变了声,似求饶更似乐在其中,渐渐神志不清。
突然推开,含糊不清的说着,“我给你钱,多少都可以,放了我。”
“家都没有了,我要钱干什么?现在就让我将你抹肩头拢二背,享一享齐人之福。”说着,就将李雪柔衣裙撕成了布条,把那碍事的双手捆在了她的身后。
急的跪地求饶哭了出来,“求求你,放过我吧。”她害怕战王发现她的守宫砂不见了,眼下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对了,忘记介绍了,我是李庆,刚好与宰相重名,是喊爹还是恩人,你自己选!”
闻此一言,李雪柔陷入了绝望。
其实,茶馆掌柜根本不叫李庆而是无名无姓自许单字一个恩,他只是想狠狠地羞辱这个让他家徒四壁妻离子散的女人,转到身后,绑住了不老实的双脚。
李雪柔背着手跪在地上向门口而去,她想要去开门,可是门闩拴的死死的,根本打不开。
李恩庆也不急,而是当着她的面往茶壶里洒了粉状物。
“你你要干什么?”
“明知故问,当然是…嗯哼。”李恩庆一脸阴险笑容,走上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直接将茶水灌了进去。
李雪柔趴在地上干呕,却无济于事,感觉越来越不对劲。
李恩庆看着立马见效,饶有兴味的观看起来,只见像一条蛇一样在地上游动,看够了,将手脚又绑在了一起,让她动弹不得。
自顾自饮了茶,解这燃眉之急。
没想到还是个雏儿?
顿感欣喜
疯狂起来
转念一想
战王都懒得碰的人他怎么还当宝了?
心情不好的人容易失去理智,李雪柔感觉自己如坠地狱,痛不欲生。
“恩人恩人,饶命。”
闻言,李恩庆放开了藤蔓蛇,“咚”的一下落了地,手脚还在身后绑着,衣服破烂,羞愧不已,可是她渐渐没了羞耻感,已被另一种感觉替代。
“恩人恩人…”
李恩庆看着躺在地上的人,毫无怜悯之心,自顾自走到床上躺了下来,假装睡觉。
李雪柔只得在地上不由自主的求救,终于装睡的人听烦了,走到她旁边问道:“你不是战王的女人?”
“战王…有隐疾。”闻言,心情大好,连忙解开了捆绑着她的布条。
…
李雪柔终于熬到了结束,“啪!”的一巴掌打在了李恩庆脸上。
“小**,你竟然敢打你恩人,刚才我若不救你,你得死!”捂着脸破口大骂。
李雪柔从李恩庆…,捡起地上的衣物胡乱裹着。
李恩庆已经达到目的,也就任由她去了。
李雪柔忍着剧痛跌跌撞撞地逃回了右相府。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右相夫人看着女儿的惨状,心疼不已。
“女儿被人…了…”李雪柔泪流满面。
“我去告诉你爹,让他为女儿做主!”右相夫人说着就要去找李庆。
李雪柔连忙拉着右相夫人吕氏的手,苦苦哀求道:“不能!事关女儿清白,不能再让别人知道了!”她深知父亲明公正道,刚正不阿,定会公事公办,那她岂不是成为大家的笑柄了,战王也会休了她的。
吕氏闻言,便放弃了去找李庆的想法,听完女儿讲了事情经过,老泪纵横起来。
李雪柔以为母亲这是担心自己。
其实,吕氏只是想起了当年,因嫉妒当时的宰相夫人而与别人做了交易,没想到一次就中怀了雪柔,好在宰相夫人死了只是诞下一个未足月的儿子。
而雪柔是谁的孩子根本无从知晓,那天人太多。
翌日
当穆凡涤来到膳厅吃午饭时,却未看见李雪柔,“侧妃呢?怎么不叫她来?”询问道。
“吃你自己的饭。”一声冰冷的声音传来。
穆凡涤看了眼空荡荡的膳厅,这次真是孤男寡女了。
“你自己吃吧,我走了。”穆凡涤并未坐下,连忙向门外走去。
“坐下!”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怎么会听他的。
结果,下一秒就被人拦住了去路,还被拽着胳膊,穆凡涤条件反射一掌打在了秦照的肩上。
“你会武功?”秦照猝不及防松了手,后退了一步。
“现学的,专门对付你这种色狼!”说完,拍了拍手。
并未感觉出她身上有功力,可为何她这一掌却暗含内力,厉声一喝,“花拳绣腿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
决定试探一番,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护腕?感觉到手心里有一个暗扣。
穆凡涤反转身体一个四两拨千斤反握住秦照的手腕。然后,身体从二人臂膀下钻过绕到身后,两只手死死的攥着他的手腕,想让他动弹不得。
不禁冷笑,她忘记自己还有一只手了?
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向**住她的两只手,一用力,不出意外吃痛一声撒开了。
她怎么又没有内力了?
穆凡涤撸起袖子揉着泛红的手腕,秦照看见了她戴的护腕,金丝走绣,暗泛荧光,绝非一般物,问道:“这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