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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整个论坛的赏金榜板块彻底爆了,武微上更是在北都排行动的那一刻,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冲上热搜榜第一。
里面更是哀嚎遍地的同时,尖叫声仿佛要冲破网线直达云霄。
【大王叫我逛青楼:我真的是尖叫到隔壁楼的邻居来砸门,我的天啊,北都大半个小时之间还在89名,现在就直接登上榜首了。】
【奶糖不甜:这他么叫那些辛辛苦苦的在赏金榜上爬了整整三个月的学校情何以堪啊。】
【风在吼:我来回答你们,就在刚刚,我路过我们学校学生会大楼的时候听到了一连串的怒吼声,别问,问就是会长已疯。(不对,我们学校的学生会大楼好像三天前就被拆了。】
【干饭人生:这帮混蛋,他们肯定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草,竟然真的集体卡点交任务。】
【疯子不是精神病:那啥,竟然还有人敢骂北都的人吗?我们学校的会长都已经没脾气了,听说刚刚去找校长辞职去了,实在是干不下去了,打击太大了。】
【骑着蜗牛去相亲:凭什么不敢骂,不就是校长挨打吗,北都那群不要脸的混蛋,他们有本事就去把我们校长打死,去啊,打死吧,毁灭吧,老子不玩了,累死累活三个月,啥也不是。】
【阿拉不撕家:楼上的,狠人啊。说下你哪个学校呗,我给你们校长打个电话。】
【仙仙是仙女:哈哈哈,原地托马斯三百六十度大旋转尖叫,我就知道北都可以,我就知道我爱的女孩可以的。不粉爱豆粉北都会长,我就知道我是对的,我妈今天打不死我,我就要尖叫一晚上,哈哈哈。】
【奥拓打怪兽:果然啊,这晚上……都疯了,隔壁微博上某位歌坛大佬出新传、爱豆小鲜肉隐婚生子都没咱们这边热闹。】
【从心不叫怂:那个啥,你们要不要去看看,赏金排行榜上,北都在三个月之后再次断层式碾压第二名已经不算什么了,你们去看看排名上北都后面的备注吧,求求了,我们会长已经自己动手把自己唯一剩下的一间能用的办公室给砸了。】
看见这条评论的网友们,纷纷切回了赏金榜后台,只见排行榜榜上名字后的备注一栏,明明晃晃的写着一排字。
排名第一,北都,备注:记住了,你爸爸永远都是你爸爸!
十分之后,武微然是第一个的评论底下,以及论坛赏金榜板块内,出现了一连串整整齐齐的一个字。
【草!】
【草!!】
【草!!!】
×N
【毁灭吧,这个世界!】
【再见,世界,曾爱过。】
【没死过,想问下要走什么程序,是先写个遗言,再接着死,还是报个仇什么的。】
【报仇就别想了,说的好像你打得过北都那些得了神经病的二哈似的。】
【要不,咱一起走上?这都已经引起众怒了吧。】
【谢邀,惜命!】
【丑拒,怕死!】
【……玛德,他们的积分怎么还在动?】
【回楼上的,可能……接的任务太多了,听说北都那帮疯子为了找回场子,两三个人一组,一组手里两三个任务,光最高等级的任务都被他们家包圆了,至于抢任务……呵呵,大家都是同命人,懂的都懂。】
【草!!!】
今晚的各大院校,注定是个不眠夜。
而此时,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原本提交完任务之后就该返程回校的北都武院学生会成员们,此时竟然整整齐齐的聚集到了同一个地方。
湘雅美术院校,武院区!
“就是这了!”王潮扛着一抬一人高的大型特制激光炮,冷眼看着不远处此时紧闭的校门。
在他的身边,月夜之下的马路上,密密麻麻的站了将近三百多人,每个学生的身上都穿着白底暗花的北都学生会制服,明明晃晃的告诉所有看见他们的人。
老子,就是北都的人!
然而就在此时,校区围墙的另外一边,两道交谈的声音传了过来,其中语气还带着几分嘲讽的不屑。
“切,网上这帮舔狗还真是恶心,见北都起势了就开始跟着后屁股添,人家北都能不能看见还不一定的,真够贱的了。”
几个年纪看起来十八、九岁左右的年轻男女靠在围墙内围的边上,脸上满是不耐的厌烦,说的话更是越发刺耳。
“还不是看人家北都势力大权力高吗,听说他们学生会的成员个个都是家世强大豪门贵子,这帮人还不趁机上杆子贴上,要我说,不过是一群仗着家世背景耀武扬威的二世祖,哪有传言的那些邪乎。”
“可不是,之前不是说我们学生会的夏彦学长得罪了他们北都的人,说要来找我们报复吗。这么多天了,别说是雷声大雨点小了,我就没见到过一个北都的人来咱们这个城市。”
“估计是看传言传的太大了,担心见到我们还什么都没法做失了他们北都的面子,所以干脆就根本不出现。网上的那帮人竟然还说他们北都的人到处拆人家的学校,真搞笑,还真以为学校是那么好拆的,这年头连这种地方都买水军炒作,那么喜欢炒作,他们北都干脆集体进娱乐圈好了。”
“哈哈哈,别这么说嘛,人家娱乐圈也不什么山猫野兽都要的好不啦!”
“切,烦死了。会长还要我们轮班守在学校外墙边上,有什么好守的啊,废物才会怕北都那群炒作怪呢,有这时间,我去泡泡吧,找找灵感好不好,我们可没北都那个学生会会长那么有本事,能找到一个手眼通天的未婚夫,竟然连去云省国画比赛都能作弊,真是恶心死了。”
“作弊?”
“难道不是吗。”说话的少女抬手轻撩了一把长发,眉眼中满是不屑,眼底深处隐约带着一抹嫉妒的憎恨:“你信她一个计算机系的能画出那么好的作品,别搞笑了好嘛。不是收买了主办方和评委来个偷梁换柱,还能是什么。要我说夏学长输的真冤,就该当场把北都的那些废物的手打断,免得再来污染我们艺术界的空气。”
牧冬烈手里握着之前为了监听湘雅校区外围看守情况的监听设备传感器主机盒,那张平日里始终保持着儒雅温和气息的脸上,此时满面冰霜与狠戾。
缓缓的提起手,指向左前方四十五度的位置,对着王潮冷声说了一句:“给本少,轰平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