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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怜梦也很期待着望着老张:“爸就让我和老牛一块去吧,我也正好去省城研究所交一些报告文档。”
“不行,得等林伯回来后,我有事情找他商量,到时候再说。”
刘雨文见老张有些激动情绪,他想起老张昨天对他说的一席话,心想老张可能是因为阿怜的身体着想:“也好,我也有事情要和林伯商谈,我去看看他有没有回家。”
刘雨文走出房门,朝着林伯的住所而去,房间门锁紧闭,没有一点动静。老张随后而来:“依我看林伯估计要过了头七才能回来,他这人很迷信,以前家里死了一只猫,在树上挂了7天,地里埋了7天,水里还泡了7天,最后才进行火葬。”
老张望着刘雨文:“小刘你不着急的话,在家里再等几天,听说你们南方人喜欢吃辣椒,你陈阿姨在菜园摘了最火最硬的,这些好好补补身子,你救了阿怜,并且是2次,所以你是我们整个张家的恩人。”
“老叔您千万别这样说,我待会儿给我同学和老师打个电话,放缓几天也没事的。说实在的,我来北方这些天还真有些想念家乡的辣味,哈哈。”刘雨文脸上流露出无限的食欲。
张怜梦一点也捉摸不透老张和刘雨文的暗语,也想不通为什么要等林伯回家,还得和他商量,带着一系列的问号回到家。而刘雨文也迫不及待的拨通了语琴的电话,“雨文,你到哪里了,怎么还没有来呢?我们现在有重要的行程等你过来后一块出发。”电话对面传来非常甜美的声音。
“能不能暂缓几天,我这边还有点事情没有处理完。”刘雨文问。
“我让蒋老师接电话跟你说,你先等等,她现在到院子里。”接着语琴喊着蒋老师走到院子里:“蒋老师,刘雨文的电话,他说现在有事情可能今天不能赶过来。”
蒋问筠接过电话:“喂,是刘雨文吗?”
“嗯,蒋老师是我。”
“你如果有重要的事情先忙完再来,我们这几天都在西安附近考察,今天刚接到电话说太平乡打儿河村拟发现了考古基地,所以我们这几天就先开掘这座墓室。孙殿英墓等你回来一起去,要记得保护好自己,有事情打我的电话或语琴的都可以。我把电话交给语琴,你和她说吧,我先去给他们弄早餐。”蒋问筠把电话递给语琴。
“蒋老师都告诉你了吧,我们今天要去一个很神秘的村子。听说是发现了一座古墓 ,在村民家的农田里,听说村里的狗都死在墓洞里,直到昨天夜里,一村民晚上寻找自家的狗,听说还是只名犬,在墓洞的时候险些掉进去。接着连夜上报给村里的领导,最后上报到市里的公安机关,为什么呢?是因为他们在洞里发现了死人,所以昨天夜里警方已经把现场控制住,我们今天要去挖掘这座墓。我现在想想就有点害怕,不过蒋老师这次强烈要求我们去实践一番。”语琴在电话里对刘雨文诉说着自己的烦恼,刘雨文本来就是勤奋努力的学生,被语琴的话诱惑的是热血澎湃。
“蒋老师说的打儿河村到水蛇村远不远?”刘雨文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反正你先忙完自己的事情,这边考察的笔记和照片我都会给你存档。对了忘记告诉你,元柏和蒋老师最近有所发展哦。”
“他这小子连老师都敢泡,我实在是佩服,他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他去帮我们买早餐去了,蒋老师说她去是骗你的,她现在到整理考察去的物件。”语琴悄悄的对刘雨文说。
接完语琴的电话,刘雨文有些躁动不安,连忙跑下楼找到老张问:“老叔你知道太平乡打儿河村吗?”。
“倔驴子三叔就在上门到打儿村,这地方我当然知道。”
刘雨文喜出望外:“那离咱们这儿远吗?”
“离这儿不到20公里吧,可路不好走,都是小路。如果坐车从省城过去,路途遥远,绕了一大圈。你问这个干什么?”老张有点好奇。
刘雨文把事情大概给老张说了一遍,他想帮助同学一起开掘古墓,毕竟自己千辛万苦过来也是为了这,刘雨文望眼欲穿的看着老张:“我先去几天,等林伯守完头七,我就回来接阿怜。”
老张笑逐颜开:“当然可以,你是客,怎么听上去好像是我囚禁你一样。小路过去你可能不熟路,所以我让倔驴子带你过去,让他去带点水蛇给他三叔。”
“老叔这样不太妥,我还是坐车过去。”
“没啥不妥的,我这就去给他说说,让他先准备,等你吃完早餐,你们再上路。”老张走出门,朝倔驴子家走去。
这时张怜梦端着面条和菜到餐桌,见刘雨文道:“吃完饭陪我去打捞蛇,我可不想让你白吃白喝。”
“我……等……”
“你等什么啊,说话不要这么吞吞吐吐的,失忆的时候没见过你这样。”张怜梦打断刘雨文。
而刘雨文也不知如何开口,因为他已经答应等林伯回来再带她走,而现在自己得先去一步,有些过意不去:“我们老师同学在水蛇村附近考察,我得过去先看看。”
“好呀,那我们一起去。”
“这座不是孙殿英墓,况且林伯还没有回来,其实我也想带你去,你爸让倔驴子带我去了。”刘雨文解释。
“为什么又是林伯,等他究竟要干嘛啊,刘雨文你跟我说清楚。”张怜梦的话有些强硬。
刘雨文走到餐桌旁,坐在半花纹木刻板凳上,低着头:“我也不清楚,他可能有事情要找你。”
“有事情要找我?他现在守灵,为什么不让出去呢。”张怜梦有些生气的问。
这时,前厅的大门轻轻推开:“你不能出去,尤其是现在,小刘是去找他同学,这是他的职责,你在家帮我和你妈干活也是你的职责。我既然答应你可以和他去孙什么墓,一定不会食言。”原来是老张从倔驴子那儿回来了。
“倔驴子吃完饭就过来叫你,路程遥远,多吃点饭。”老张继续补充道。
刘雨文点点头,望着张怜梦满脸的不高兴,觉得这一切都是由自己造成的,很想承担些责任,可在这个张家他一无是处,住别人的吃别人的,还能争执什么呢。想到这里,刘雨文低着头吃着饭菜。
老张一家人刚吃完饭,倔驴子就背着长背篓过来叫刘雨文,刘雨文背包从水蛇湾丢了一直没找到,所以也没啥好带的,就活人一个。也不知老张何时上楼,从楼梯口而下,身上加了一件衣裳,蓝色,胸前两个口袋,属于建国初期官员的主要服装款式,有点趋向中山装。老张说要送送刘雨文,可不让张怜梦跟着一起去送:“陪你妈收拾房间,我送到村口就回。”
送到村口,老张从左上衣服口袋拿出一袋子,一折折的打开:“听阿怜说你的背包丢了,身上所有的物品都丢弃在了荒山野岭。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告诫我的村民,只要见到黑色背包立刻上缴至村委会。你这次外出也要用些钱,我也不把你当外人,这钱不多,你先拿着用,用完再问我拿。”老张把一叠钞票递给刘雨文。
“张叔这不可真不能要,您挣钱也不容易,我们外出考察学校都有补贴,给当地文物局帮忙也有津贴的,您真的不用操心,我这就是去我同学那儿呢!”刘雨文赶紧推辞。
老张拿着手里的钱也是硬往刘雨文身上塞:“你是嫌少是吧,嫌弃张叔给的钱少。”
被老张这一说,刘雨文纵使有百口也难辩。倔驴子接过老张手里的钞票:“村长是不把你当外人才给的,你还把自己往外撇,叫你拿就拿着,怎么这么磨叽。村长你别送我们了,先回去吧,钱我会给他的。”
刘雨文还是不愿意接受老张的钱,嚷嚷着倔驴子退给老张,而此时老张也已经打道回府,望着老张远去的背影,刘雨文视线里勾勒出父亲的身影。
一路上刘雨文和倔驴子没怎么说话,沿途一片群山重重叠叠,像波涛起伏的大海一样,雄伟壮观。银装素裹的群山,登高远望,就像是大海被狂风卷起的雪浪,蜿蜒起伏,一望无际。远处,奇山兀立,群山连亘,苍翠峭拔,云遮雾绕。一座座山峰拔地而起,山上绿树成阴,又有花儿映衬,把整个山峰打扮得分外妖烧。影影绰绰的群山像是一个睡意未醒的仙女,披着蝉翼般的薄纱,脉脉含情,凝眸不语。
刘雨文被眼前的风景勾的有些着迷,独自深情享受在自然风光之中,放松着自己疲倦的身体,一道红光黑影让他从沉溺中苏醒来,他也似乎感受到危险来临的气味,仔细注视着远处山峰,一动也不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