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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还算是比较贴心的,护送叶泉等人去涪陵的小队派遣的正是之前叶泉知会过一阵子的那只小队,这样彼此之间还算熟络,随意聊起来也不算陌生。
兔哥也又一次开始坐飞机,现在在笼子待了一段时间的它已经没有那么暴躁了。李沐曾不止一次的劝叶泉放弃一只长相如此吓坏小朋友的宠物,不过叶泉还是我行我素去到哪带到哪。
”你看它不喜欢胡罗卜啊,一只兔子居然不吃胡萝卜了,真是奇怪。“特遣小队的一个战士正拿着一截胡萝卜往兔哥的笼子里拼命塞,可是兔哥头偏向一边,很拟人化的一幅这是什么鬼快点拿开的样子。
”老罗你到底有多无聊才会对叶队长的这只宠物充满探索欲,这已经是这一个小时里我第五次看到你用不同的食物在试探它了。变异生物都是不吃素的,你难道不知道么,别总那些地瓜干,葵花籽之类的东西来寒颤人家啊。“领航员对这个战士的行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这是在探索好么,说不定他还有某些兔子的天性呢,哥们对宠物必须要像对女人那样充满探索**,这样生活才不会显得无趣啊。“这个战士摸摸脑袋丝毫不在意同伴说些什么。
”我说你们都能不能专注一点,你们忘记了外出任务的小队坠机率有多高了吗,快回到自己的岗位上。“此行的小队长见他们实在无事不由得训斥道。
这支小队的队长不得不说换的太快,一开始的时候是李云,后来又成了林琦,然后叶泉又临时的拿过了指挥权,现在又从其他队伍里调过来一个上尉担任队长。这个新的上司对于这些百战老兵仍旧是非常严肃就像是面对的是一群新兵蛋子似的。
很多人都对他颇有微词,甚至有些开始怀念李云,不过谁都只是偶尔想想要是李队长没有叛变就好了,没有人愿意真的提起。
”有叶队长在,根本没我们什么事做啊,异能者跟咱们就是不一样啊,人家动动指头就比咱们操起重机枪还管用。“这位队员还有些不服气,有些郁闷的嘟囔道。
这一趟回程也确实如此,一路上叶泉面对来袭的零零散散的变异生物全然不然直升机上的人动手一个人接了下来,就当做自己的修行。他发现自己到了b级之后能量水平起码是从前的三倍以上,凭空通过武学招式发出凌空的能量,不像以前那样四五下就空蓝,反而能够连续使用多次,然后稍微调息一阵子又能够开始作战。于是经常在飞机周围可以看到一个个飞禽凶神恶煞的冲过来但是在距离百米的时候就被无形的风刃切成碎块。
叶泉在这一次次的攻击中慢慢的掌握了一发风刃的具体蓝量,到后来持续能力越来越长。迄今为止对于来犯者还没有漏过一个。同时他也发现了,自从等级上升后,对于这些变异兽他身上似乎存在一种威压,使得它们在一开始的时候看到飞机之后只是远远的伴飞。这是一种难以说明的状态感觉,他自己完全是感受不到的,不过只要他一旦把自己的呼吸频率降低,把能量紧紧的束缚在经脉中不外泄之后,似乎那些变异兽就没了什么顾虑,马上就开始冲击直升机。
看来江城的水人在他和齐琪琪联手对抗他的时候,人家就已经是b级异能者了,自身就携带了震慑光环,这才能是普通丧尸和变异生物避之不及从而把那里的幸存者都聚到一块。
”老易啊,你怎么每天就是抱着这块石头不放啊,就算有古怪你这么每天看也不一定能看出什么。“叶泉看着身边像个木头人一样的易盛林觉得实在无趣。
”不,我已经有一些发现了,根据我的专业判断,我们在看到这怪纹的那些幻象的时候就相当于被催眠了,那些都不是真实存在的感觉。“易盛林才不管别人说什么,还是在翻来覆去的查看那块石头。
叶泉其实对这块石头也蛮在意的,他很想搞清楚在石头上留下怪纹的究竟是谁,这个末世里怎么每天都有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
可是他猜不到,也完全搞不清这扭扭曲曲的纹路到底代表着什么,这块石头在临走前被研究所临时取了一些样本。按照当前研究所的能力要真出什么结论恐怕不是一天两天能办到的。
他的心被各种各样的事情占据着,不过现在越来越靠近涪陵却慢慢的将那些难解的问题都抛诸脑后,反而眼光越来越深沉,沉默不语。
同样的还有李沐,一天前听到叶泉打算马上启程并且答应她的请求的时候还是欢呼雀跃,真的做到了飞机上,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心情却是越发忐忑,一个人坐在一边沉默不语,拨弄着指甲。
故而后半程机舱里气氛有些沉闷,易盛林倒是不在乎,自从叶泉认识他以来一直都是个闷罐子。但是老袁这种秀逗的家伙却坐不住,想着办法逗李沐乐,却什么用都不起。
叶泉一直都曾关注宁月璟的境况,那间学校他曾悄悄的去过,至今在记忆里还是这样清晰······越靠近涪陵,他心绪越是不安,以至于都不能分析接下来究竟该如何行动,流光给他的资料更是没有翻看一页。
他强行压下那浮躁的心思,尝试着想一想其他的事情,涪陵是一个人口过千万的超大型山城,要深入这样的地方,还是有不少风险。随意看了一下资料,只有关于涪陵一个幸存者势力的介绍。这个团体的领头人的资料也有一些介绍,是叫做李宏的一个地方官员。
李家的几个兄弟都是当地各个系统里面的要员,这一家子还真有些能耐。不过叶泉不想和他们有什么接触,还是自己几个人行动的好,目标小,也灵活。
想到这里他看了看易盛林,深入这样到处都是丧尸的地方,有了这家伙在身边那可不愁,他只要操控着丧尸让开一条路,去哪里都是光明坦途嘛,就不知他肯不肯出力。
“老易啊,你看马上我们就要到涪陵了,这一路过来吃的喝的,飞机票都是我们帮你出了,是不是到时候该贡献一下你的光和热了。”叶泉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们开路是吧。”易盛林虽然呆,但是并不傻。
“是啊,你看看你当初能让几十万丧尸不跳河,现在酒足饭饱的应该更容易做到同样的事情了吧。”叶泉拍马屁道。
“我其实只能控制几千丧尸而已。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易盛林却道。
叶泉听后不敢置信:”怎么可能,当时长江边上那么多丧尸,你这太谦虚了吧。“
”我只是通过我控制的那些丧尸向其他丧尸发出错误的信号,让它们的感官混乱而已。我发现丧尸之间也存在着某种交流,我不清楚具体那是什么,但是只要我使用我的能力就能自动的让我控制的丧尸向其他丧尸传达我想要传达的信息。“易盛林道。
叶泉却是没料到易盛林还有这一套,他突然问道:“那你能不能用这样的方法煽动上百万丧尸攻击人类,就比如像九号那个女人一样。”
“不行,那样大范围的复杂操控没有办法通过传递信息就做到必须要直接操控。在长江上我能做到的也只是让差不多数目的丧尸不跳河这么简单而已,而且那个时候丧尸本来就很集中都在我的影响范围内。”
叶泉心中一惊,他以为九号就算是再强恐怕也就是比他们高两个等级是a级异能者,可是在听了易盛林的一番话后,他却是完全推翻了之前的想法,九号简直强的离谱,她能够在纵横上百公里的范围内将丧尸集群起来,操控着它们朝着一个方向前进。她到底会是什么等级。
”那瓶药水你喝了没有,有没有用。“叶泉又道。
”喝了,我感觉自己是变强了,不过说不清究竟强了多少,能操控的丧尸应该比以前多一半吧。“
按照九号自己的说法,这种药水是用等级高的异能者的血液做成的,也即是她自己的,能让等级低的异能者直接提升一个等级,但是不可能让两者到达同级,但是叶泉不知道a级的标准是什么,无法得知易盛林是否升级了,要是他升级了的话,九号的实力最少也是s,如果没有只是单纯的增强,那么九号就应当是a级。
叶泉表面上说不关注曙光营地里发生的事情,但是心里其实还是在一直暗暗的思虑。神殿,流光,九号,怪纹这几个意象一只交织在他的脑海,他突然灵光一闪,神殿他绝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组织的名号了······。
······
史明强手上拿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女人,这女人是那个在第一次变异生物联合进攻时救了他和王嗣同的女人,他原以为这个女人的消失和周家有关,或者说已经成为了周家暗地里培养的异能者中的一员,可是当和周家的争斗结束后,他们仍旧没有掌握关于这个女人的任何消息。
难道说营地里还有一支异能者势力潜伏在水下,这是谁都不想看到的事情,特别在经过老将军遇刺之后,如果有异能者潜藏在守护者眼皮子底下而不曾登记入案,那就相当于在所有人的头上悬了一把尖刀。不管这些异能者是叶泉所划分的素食者还是肉食者不管他们对于守护者是什么态度,都会让人心头不安。
为此他手下已经派出好几个小组明察暗访,可是到目前为止收获还是少得可怜。
王嗣同已经待在前哨站不少时间了,也不知在那里干些什么,他和流光走得越来越近,虽然史明强并不担心什么,但是这小子似乎也太不把一些潜规则当一回事了。尽管他和流光在将军联席会上结成了一家子,但是说到底还是两派不同的人,互相之间还是要有些界限的。
史明强对于流光这个年轻人多少还有些看不透的感觉,就算他曾经是老将军身边最受到信赖的年轻幕僚,也曾经是整个国家特意保护起来的精英,但是要对一个人做到信赖,还是需要彼此有足够多的认知。不过很明显流光对大多数来说还是陌生。
前哨站这几天正在下雨,不少从营地调过来的军人冒着也许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场雨,在夜以继日的修建这被流光称作新彼岸的巨大地下工程,这是在过去的地下基地的基础上进行扩建,流光仿佛在修建一个巨大的地下巢穴,而不仅仅是一个研究中心。
王嗣同这几天心里非常矛盾,他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把这里这个闻所未闻的计划告知史明强,流光对于这个计划说的并不多,同时没有流光的授权他在这里的活动范围也很有限,根本了解不到更多的信息。但是他还是观察到,这里的人越来越多,出现了很多他完全没见过的科研人员。
不论是公还是私,他跟史明强都是最靠近的,并不应该为此感到困惑,但是流光发出了一个信息,如果他能动用手里的资源帮助彼岸秘密存在,流光将对他无所保留,并且让他成为一个异能者。
成为异能者,谁不在做着这样的梦,可是会是真的吗,这个计划真的像他所说是四十多年前就存在的吗,他又真的是在末世之前就已经是异能者的吗,这场浩劫又跟这有什么关联,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诸多颠覆想象的事情让他没有第一时间向上报告这里的事情,或者说如果他真的想走,也许流光就并不会像他一直以来的那么温和了,会是那样吗。
前哨站修建巨大的备战工程是谁都知道的事情,但是真正去到这工程核心处并且进入到从前的彼岸基地的人恐怕寥寥无几,更没有多少人知道流光到底再打什么主意,自己现在窥见了一撇,也就陷入了一种说不清的危险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