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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劳拉想起了琳达的事,知道现在不是吃味的时候,忍住狂怒,深吸一口气,哭哭啼啼的冲了上去。
“总裁,你终于回来了。”她凄然的喊着,冲到莫允泽的身前,两只手自动的黏上莫允泽的手臂,刚喊完,就哭得一塌糊涂“对不起,总裁,我不是故意的。”
听到那有些耳熟的哭音,沐卉心莫名一颤,狐疑的从莫允泽的怀里抬起头来,看着那张精细描绘的脸,还没有认出劳拉来。
一来,当时劳拉的脸色太苍白,又瘦,在那几乎看不见光的阴暗船舱里就像白骨精一样可怕,而现在,她体态丰韵,又一身娇态,另一个原因就是,那段船上的回忆是她最恐惧的梦魇,不想记起的回忆,加上强哥曾说过,那艘船上的人都被烧死了,她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这个人,因此并未将劳拉的脸特别去记住。
只是劳拉是个蠢女人,在看到了沐卉的脸时,眼瞳骤然缩紧,声音戛然而止,自乱了阵脚,脸色苍白的惊叫起来,“鬼啊!”
刹那间,沐卉想起了这张有点眼熟的轮廓,瞳孔瞬息万变,残酷的戾气席卷而来,呼吸也加重了,“你是劳拉?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劳拉头还晕晕的,沐卉的出现给她的冲击太大了,想起那夜沐卉向她求助的眼神和最后的绝望嘶喊,一脸惨淡,心狂跳起来。
完了,完了,她完了!
劳拉当然知道莫允泽这两年一直在不遗余力的寻找着沐卉,但这么久都没找到,劳拉以为沐卉已经死了,才敢以沐卉救命恩人的身份自居,大胆的缠着莫允泽,留在莫家,以为只有她自已知道当年的真相,可现在,她以为死了的人却回来了,还是莫允泽最在意的人,她怎么能不怕?
莫允泽冷笑的睨着劳拉一副被雷劈中的样子,这就是他送给小卉的礼物之一,只是并没有打算这么快让他们见面的,偏偏她自寻死路。
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不可能真如她所说的,是什么小卉的救命恩人,当她站起来,说小卉是被那群畜生拖出去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个女人就算没有落井下石,恐怕也没有做任何举动帮小卉,不然她的身上不会没有一丁点被伤害的痕迹。
若是她当初就这样安安分分的也算了,偏偏她不该送上门来,以小卉的救命恩人自居,让他反感,所以他一直任着她在莫宅里横行,气焰嚣张,因为他在等着这一天,当小卉回来的这天,将她从天堂推入地狱。
没有希望,失去也就不觉得痛,但对于劳拉这种贪婪的女人而言,就在一步之遥就要得到了,却又陷入了绝望,那份痛和怨比直接杀了她更要残酷。
不过莫允泽是算计到了劳拉的心思和做法,却错算了沐卉对那段回忆的承受程度。
沐卉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却全是闷热的气息,让她整个心都焦灼起来,烦躁的情绪和恐惧不安一起交织在心田,头就像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又晕又痛,眼前都是晕眩和黑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劳拉会出现在她的家里?强哥明明说过两年前那艘船上的人全死了的,难道,劳拉一直住在这里,留在泽哥的身边?那么,泽哥他是不是也知道了那件事?
恐慌,漫天的恐慌几乎将沐卉淹没。
被强制压在记忆中深处阴暗角落的记忆一下全冲了出来,将那片薄薄的防护膜冲得支离破碎,涌上脑海,那样的清晰,清晰得她全身血液都在那一刻凝固冻结了。
“噢,在这里!”站在左边的大肚子男人将照明灯打在了沐卉的身上,“嘿嘿,我们今晚的小猎物!”
比冰还要刺寒的凉意从脚下倏地腾上,瞬间直达沐卉的全身,让她整个人都像陷入了冰窖里。她脸色发白的看向身旁的劳拉,像是想征求什么一样,劳拉也醒了过来,同样的迷茫,却还是下意识的挪动着身体。
不,那些事情劳拉都看到了,劳拉也将那些事情告诉了泽哥吗?沐卉摇着头,眼底的焦距渐渐涣散了,疯狂着,想要将那些记忆连同恐慌一起甩出去。
不,那些都不是真的,她不要他知道,不要!
可是,那些猖獗的****声音,那被碰触恶心作呕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就像好不容易从封印里冲出来的魔,狂肆的在她体内作乱,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和感觉了。
双眼蓦然大睁,沐卉的身体也随之剧烈的一震,撕裂的声音好像近在耳旁,视野暗了下来,一切的一切都和两年前的那一刻相融合了,分不清了时间和地点。
“……”唇蠕动着,颤栗着溢出极小极小的声音。
“小卉,你说什么?”莫允泽心生不好预感,低下头,询问道。
劳拉原本做出的脸色真的白如纸了,倒退了一步,心惶惶不安,好怕沐卉将两年她对她见死不救的事情说出来,她能想象,如果莫允泽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她的,甚至,会用嘴残忍的方式杀了她。
“不要碰我,滚开,你们滚开,不要碰我!”回答他的是沐卉撕心裂肺的尖叫,她双手胡乱的在半空中挥舞着,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耳边只有那邪恶的淫笑,一张张丑陋扭曲的面孔在脑海中不断的徘徊,就好像那夜,她被那些畜生团团困在中间,残酷的蹂躏。
“小卉,你清醒点,是我,我是你的泽哥,没有别人。”莫允泽大惊,忙蹲下身,单膝跪在地上,让她的身体躺在他的腿上,抱紧她,摇着。
……
“不要碰我,求求你们了,不要碰我!泽哥,救我,泽哥。”沐卉听不见,扬起脸,朝着天空悲鸣着,嘶喊着,尖锐的指甲在空中乱舞,划破了莫允泽无暇的俊脸,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手肘也不小心撞到了他昨晚才刺到的伤口,伤口再一次撕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