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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走了。”莫允泽站起身往包厢外走。
林宛白追上前去,“允泽,我们的事你还没跟我说清楚。”
“我们之间有什么事?”
莫允泽从泊车小弟手中拿回车钥匙,立刻取回他的保时捷,她眼明手快的跟上车。
“我不去其他地方,我要回家,如果没别的事,请你下车,我住的地方与你住的饭店并不顺路。”他把话说死,也就是说连送她回去这件事,他都不想做。
“你好狠的心,我怀了你的孩子,虽然小产了,可也是为了救你才没能保住孩子,你不但不谢我,还对我如此绝情。”林宛白越来越不了解这个男人了。
他转头用一种犀利的眼神看着林宛白,“我们未曾发生过肉体关系,如何能让你怀上我莫允泽的孩子?”
林宛白咬了咬下唇,“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的,不过也不能怪你就是了,因为那晚你喝醉了,我知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做过的事怎能当作未曾发生?莫允泽,我为了救你所以孩子小产,你不可以不认这件事,我是美国国际商用机器的继承人,这个脸我丢不起。”
林宛白下了最后通牒,她非要得到这个男人不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不论必须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都要这个男人属于她。
“林宛白,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怀了我的孩子?”他眯起黑眸。
“千真万确,你可以去问我的医生。”
“就算我要你发下毒誓,你也一样不会改变今天的说法?”
“是。”
“好,你要我怎么做?”他不受威胁。
“我要和你结婚。”她坚定地看着他。
林宛白望着他阴冷的眼眸,心里虽在打颤,但她告诉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妥协,成功就在眼前了。
她绝对要得到莫氏集团,这是她接近他的唯一的目的,爱情只是附加的甜点。
“你就这么想嫁给我吗?”一瞬间,他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是的,我爱你,如果不能嫁给你会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她似真似假的回答他的话。
“但是我最近并无结婚的打算。”
她从来没有在他的脸上看过如此冰冷的表情,仿佛可以将人心冻结一般。
“允泽,你不可以抛弃我,我的国家的人民都在看这件事的发展,美国国际商用机器丢不起这个脸。”她重申名誉对她的重要性。
“你虽对我有恩,但报恩的方式不会只有一种型式,我会选择一种让大家都愉快的方式进行。”
她立刻戏剧性的扑倒在他的怀里,莫允泽冷酷一笑,将她推开。
“我送你回饭店,你的要求我要再想一想。”
“允泽,我不要回饭店,我要跟你住在一起,我不要回饭店,请让我到你家住。”
“我想女人住我那里比较不方便,你还是回饭店住吧。”他婉拒她的投怀送抱。
“为什么沐卉小姐可以住你那里?我看她才是不方便与你共处一室的人。”
“小卉是我的叔叔的干女儿,她与我住在一起是很自然的事。”最后几个字,他说得既冷又淡。
他侧眸斜睨着她,心头就像被人打了一拳,痛得快要喘不过气,为了得到莫氏集团,林宛白将自己伪装成艳冠群芳的痴情女,又是救人、又是小产的,完全符合弱者的形象,只是这些技俩,他一点也不想随之起舞。
“可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和沐卉没有血缘关系,她在你眼里已经不是无害的小妹妹,而是会让你牵肠挂肚的女人了,如果你不想让世人对你产生负面的舆论,我劝你最好离沐卉远一点。”
结婚这件事,现在只是她单方面的计画,如果不是沐卉从中作梗,也不会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以她的财势和地位,她配得过他的,莫允泽不该避她如蛇蝎。
她望着他,假装哀怨的哭着,其实她根本不需要装可怜的,但是她喜欢扮成脆弱的女人,她知道唯有如此才能达成她接近他的目的,一直以为只有她不要男人,男人不可以不要她,没想到她必须忍受这一切,她不能在他的面前面露挫败,她开始低低的哭着,猛然拉开车门要往外跳车。
他眼明手快的拦住她,低吼道:“林宛白!你想找死吗?”
“没错!我想死,我的名誉若不能维护活着有何意义?不如让我死掉算了,莫允泽,我本来不是一个这么软弱的人,全是因为你,是你让我变成一个没出息的女人。”
他松开手,锁上车门,“你要玩这个游戏最好另外找一个人陪你玩,我不想玩,也没时间玩。”
林宛白望进他黝黑的眼眸深处,斜睨了他一眼,她没看见这男人眼里有任何同情心,他所说的话只是让她更加绝望,她知道他说话直接但真实,她直觉的知道他并不相信她。
车子离她住的饭店不远,林宛白心里有些着急,就要下车了,但是她的事毫无进展,她本来不是不择手段的人,可是为了救美国国际商用机器,她不得不走这一步险棋,因为以这男人的财势,集团才有起死回生的可能,当然,这么机密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在车子的行进之中,灵机一动,林宛白想了一个足以杀出重围的办法。
……
翌日一早,各大报用斗大的字写着莫允泽和林宛白的婚讯,林宛白连夜通知了所有媒体写上一笔,内容还详尽的诉说俩人如何相识、相恋、女方为救男方而小产、男方为了负责,决定以最快的速度成婚的消息。
“你走开,让我一个人安静。”沐卉不想和他说话,至少现下不要,她无法分辨自己是不是恨着他。
“我不会离开的。”他想要解释,语气变得强硬,“这个消息不是我发布的,林宛白未经我同意居然先斩后奏,我会找她把话说清楚,回答我,你相信这件事与我无关。”
“为什么要我相信你,你是不是在对我玩两面手法?这种事问你自己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