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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
想到这,我渐渐陷入了沉思,可要查风儿到底是不是穆镜迟的儿子,这点是存在难度的,风儿从别院被放回来后,王芝芝便一直跟他寸步不离,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查的途径,而穆镜迟这边更加是。
可这里头却疑云团团,无时无刻不再勾引着我去探寻,若是不搞清楚这里头的情况,我自然也不会心甘,所以那几天我都在沉思着该怎么查清楚这件事情。
不过正当我沉思着该用怎样途径去查清楚这件事情的时候,小鱼儿离开的第第五天的一天上午,穆镜迟竟然将我招去了他书房,我不知道他让我过去,是为了什么事,是小秀儿过来请的我。
小秀儿来我这边通报完后,也没有等我,大约是穆镜迟书房内还有事情,所以便又先离开了。
等小秀儿一走,我坐在那沉思了几秒,才从沙发上起身,出了屋子,便径直朝着穆镜迟书房行去,到达他书房门口后,我竟然在门口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是许久未见过的谭俊!
他正好从穆镜迟书房出来,而我正好要进去,怎料到我们两人一进一出,差点便撞在了一起,可好在我退得快,这才勉强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站在门口看向我,我也站在门口看向他,正当我们两人对视的时候,谭俊朝我点了点头,算是见过打过招呼,接着,也没有跟我多言,直接别过我,朝着不远处的楼梯口子行去。
这是我回来后,第一次在穆家见到谭俊,从那年我离开后,我便一直未再收到关于明珠的后续。
当时尤斐然说,他们能够从里头出来,最后是施欣兰出的面,谭俊也在其中帮了忙,但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他姑父出了面,他们一家才有惊无险的度过那一劫。
他只是和我说了这些,至于关于谭俊妻子的事情,他倒未再跟我提过,而我至今也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些什么,以及当时又再次控制住西北的袁成军与穆镜迟最后又怎样。
我本想唤住谭俊,不过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未再说什么,而他也没有要回头的意思,径直下了楼。
我一直站在门口望着他离开后,也才转身进了书房内,等到达里头后,穆镜迟未在书房内,而是在卧室,我便又径直去了卧室,到达里面后,穆镜迟正靠坐在床上翻着书,不过见我来了后,当即便放下了手上的书。
我在他面前站了一会儿,小秀儿便抬了一张椅子过来,韩医生也在里头,正在一旁替他把着脉,似乎是没多大的问题,很快他便松开了穆镜迟的手腕,便对他说:“稳定了一些,这几日还是好好休养,切勿劳累处理公事,也不宜受寒。”
穆镜迟笑着说:“我清楚的。”
韩医生显然是不相信穆镜迟这些话的,他说:“你当我会相信你这些鬼话?”
韩医生便又对丫鬟说,让丫鬟盯着他,别让他碰任何公事,丫鬟哪里敢,不过也只能在一旁听着。
韩医生没有再多停留,开了几味药后,便离开了这。
等韩医生离开后,穆镜迟又看向我,我不知道他将我唤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正看向他时,穆镜迟开口问:“刚才遇见谭俊了是吗。”
我没想到他会问我这个问题,便回了
他一个是。
穆镜迟听了,未再说话,而是沉默了一会儿,他才说:“小鱼儿那边可有跟你通电话。”
我说:“打过一两个。”
他听了,嗯了一声。
这个时候,我倒是忍不住问了句:“我听说,你打算让风儿来接手穆家?”
我这句话一出来,穆镜迟淡声问:“从哪听说的。”他问完,便从一旁端起了一盏茶,在那饮着。
我不知道穆镜迟这表情是和意思,仔细辨别,也看不出什么。
我想了想又说:“外面的仆人都在传,都说小鱼儿走了,风儿是你唯一的儿子,就算年龄还算小,可也不会再别的人选。”
穆镜迟听了,嘴角却勾着一丝笑,他问:“外面的仆人都是如此传的?”
我说:“虞助理跟孙管家也同样这样认为,他们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他们都表露出这个意思了,可见也不会假到哪里去。”我想了想,又说:“也是,风儿是你的儿子,你不把穆家给他,还能给谁啊。”
穆镜迟说:“看来,下面这些人,对接手穆家人选这个问题倒是关注的很。”
他语气很淡,甚至还带着一丝极淡的讥讽之意。
我说:“他们自然是关注这个问题,毕竟好准备巴结未来的主子。”
穆镜迟看向我问:“你呢。”
我不知道他问得是什么,我下意识回了句:“什么?”
穆镜迟慢悠悠的放下手上的茶杯说:“你呢,对人选的答案。”
我说:“只要不是小鱼儿,你定谁都没意见。”
穆镜迟说:“我倒希望是小鱼儿,我不过既然你不肯,便作罢。”
他又端起了一旁的果盘递给我说:“让你过来,便是让你尝尝这个。”
果盘内盛放着的是一颗颗饱满的荔枝,这个时候还不是盛产荔枝的时候,我好奇的问:“谁送来的?”
穆镜迟笑着说:“空运送来的,金陵仅六箱,三箱去了阴家,另三箱来了这,知道你馋这些。”
我没想到穆镜迟让我过来,竟然便是让我来吃荔枝的,我确实喜欢吃这种东西,也没跟他讲客气,便拿了一颗在那剥着,吃着。
刚到嘴里,饱满的汁水,便占满口腔。
穆镜迟见我吃的欢快,便笑着说:“不能吃太多,这种东西容易上火。”
我说:“仓库内可还有?”
他说:“替你留着,我向来不喜这些。”
我说:“那我要分些给下人们吃。”
穆镜迟笑着说:“随你。”
我吃了几口,因为那荔枝的汁水太足,剥壳不太方便,很快双手满是沾手的糖水,穆镜迟见我吃得脏兮兮的,便又拿了干净的毛巾替我细细拭擦着手。
他动作很细致,如以前一般。
倒是我愣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