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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黎醒来的时候,觉得全身酸痛,她心里暗恼,昨晚他也太会折腾了些。
垂眸看向身旁,发现没有人,看来他已经起了。
“阿黎,你醒啦。”
那人穿着一身石竹色的长袍,淡雅清俊的颜色倒也让他穿出不一样的味道来,就像崖边的奇石一样坚韧强大,无论风雨飘摇,都不会影响其半分。
陆淮起见沈青黎呆呆的看着自己,眉眼间还带着几分未醒神的慵懒,好似一只呆萌的小猫一样可爱,他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给她端了一盆水,拧了帕子就要为她擦脸。
沈青黎惊讶,却也清醒了过来,忙道,“我自己来就好。”声音还带着一点哑,听在陆淮起耳中,却是十分勾人。
他眼眸一深,凑在她耳边呵气,“还是为夫来,阿黎昨晚辛苦了,为夫有些歉疚呢。”
沈青黎一懵,身子都僵硬了些,这人怎么一大早就来逗她!
她发现了,自从她打北齐回来,他就老喜欢撩弄她。
陆淮起给她擦完了脸,看着她莹润白皙的小脸,心中起痒,在她颊边啄了几口,惹得沈青黎一阵脸红。
若不是心疼她昨晚太疼,他今早是绝不想放过她的。
没奈何,还是阿黎的身体重要。
陆淮起到底还是忍下了。
洗漱过后,沈青黎走到船头,湖面上的莲花灯已经随水流而去,而他们现在也似乎已不在京城之内了。
“你今日不用上朝吗?”
陆淮起给她披了一件衣服,才道,“朝中无事,就算有事,我今天也只会陪着你。”
他心有余悸,之前大婚,因为殷离靳的突然来袭,他暂时离开了她,结果回来时她就落入他人之手。
这种事情,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初春了,那是海棠花吧。”沈青黎指着左岸上的花树,嘴角翘起甜美的弧度。
陆淮起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的确是海棠花,那边正是一片花林,淡粉色的海棠花开得漫山遍野,远看犹如朵朵烟霞,淡雅却又明艳。
船近湖边靠岸,陆淮起揽着沈青黎上山赏花。
说是赏花,对于陆淮起来说,却是赏人更为准确。
沈青黎瓷白清秀的小脸在粉色的海棠花的映衬之下,更显得娇艳明媚,多了几分妍丽的姿彩。
觉察到旁边人灼灼的目光,沈青黎苦恼道,“你别看我啦,我感觉脸都被你看穿了……”
陆淮起被逗乐了,“是吗,我看看,哪里被看穿了,阿黎的容貌可容不得有半点伤害,回去我定叫贾甄给你补补。”
沈青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颊泛着动人的粉色,和陆淮起嬉闹起来。
笑了好一会,沈青黎叉着腰道,“不行了,不行了,我笑得好累,不和你乱了。”
她笑着抬起头来,眸中还闪着灵动的光,小脸也红扑扑的,比身后的海棠花还要娇艳。
陆淮起定定的看着,抬手从她耳旁折了一支开的最好的海棠花,插在了她黑羽似的乌发上。
沈青黎被他突然的温柔弄得有些无措,只能低垂着头,嘴角却抑制不住地翘了起来。
陆淮起抬起手指,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他抵在她的额头上,低声呢喃,“阿黎……”
沈青黎有些羞涩,小声应着,声若蚊咛,“嗯。”
陆淮起低头,唇覆了上来,温柔又霸道地攫取着沈青黎口中的每一分香甜,手牢牢的把人扣在怀里,不给两人间留一点缝隙,就像他对她的情意一样,毫无保留,不容许任何人插足。
待陆淮起松开了沈青黎之后,他看着她微肿的粉唇满意的扬唇,沈青黎却暗暗懊恼他的可恶,这还让她怎么见人啊!
两人一路玩玩闹闹,时间过得也快。
沈青黎走了好一会,看着上面的山路,垮了小脸,“还有这么长啊,我们别去庙里上香了吧,改天再来行不行?”
陆淮起看她额头上都沁出细汗,知道她是真累了,索性蹲下来,“阿黎上来,我背你上去。”
沈青黎惊愕不已,他可是西梁国的手可遮天的九千岁,现在却蹲下来要背她一个小姑娘,这看在外人眼里,对他的名声有损吧,想了想她还是拒绝道,“别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陆淮起摇头笑笑,有些无奈的样子,他在沈青黎惊讶的呼声中,一把将她捞在了背上,“抓紧了。”
沈青黎趴在他宽阔有力的脊背上,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侵袭上她的心头,这种被人呵护的时光,真好。
路边一对上山拜佛的夫妻看见了,那妻子艳羡不已,那样一个高大俊秀的男人在一个小丫头面前,却化为了绕指柔。
再看看自己的男人,又瘦又矮,连人家的手指头都比不上,越看是越生气,她揪着男人的耳朵,恨铁不成钢的数落了起来,“你看看人家夫君,怕妻子累了,就背着人家上山,你再看你,肩上没有三两肉,手无缚鸡之力,要你干嘛呦,唉,命苦!”
沈青黎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声音清脆而甜,满满洋溢着令人歆羡的欢喜。
陆淮起听着她的笑声,眸中也漾出暖意,他温声提醒,“小心别摔着啦,搂紧我。”
如果这时候旁边有认识陆淮起的人在,一定会惊讶地合不拢嘴,这还是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有着铁血手腕的九千岁吗?
沈青黎听着他的提醒,却是问道,“累不累啊?”
因为她忽然想起之前童万金背她时还嘲笑过她重,有些赧然的,她小声地问他,“我是不是有点重呀?”
陆淮起不赞同地摇头,“一点也不,我一直盼着能把你养胖点呢,可你却老是瘦瘦小小的……”害别人老觉得我是老牛吃嫩草。
沈青黎开心了,女孩子还是喜欢听别人说自己瘦的。
“你就这么背着我,万一被人认出来了,你不怕别人笑话你吗,九千岁?”她凑在陆淮起耳边笑嘻嘻地问道,也不知为何,她今天老是想和他说话,好像怎么都说不够,笑不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