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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逸明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一向总喜欢缩在他怀里赖床的冷雨真居然不见了,不好的预感从他心里生出,他下了床来不及穿鞋便朝楼下飞奔而去。
冷雨真怎么会不见了?
她该不会……
心里生出了千千万万种可能性,可是当他走出房间,看到冷雨真正躺在沙发上看书的时候,彻底松了一口气。
下了楼,他站在楼梯口看着正专注地看着书的冷雨真,朝她问了一句:“你在看什么?”
冷雨真听到柯逸明的声音,看到他之后,立刻放下书,离开沙发朝他跑了过去。
“你醒了吗?”多留意了一眼柯逸明的左臂,冷雨真笑咧咧地说:“今天不用你做饭啦,我都让管家阿姨把早餐做好了,就等你起来吃了。”
“恩?”
柯逸明总觉得冷雨真有些不对劲。
这丫头最近会不会太勤快了些?
“你今天起这么早做什么?以往不是很爱赖床的吗?”
“我也不知道,总觉得今天精神很好。”冷雨真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看得柯逸明也安心不少。
最近是多事之秋,他才刚刚将冷雨真从权宏旷那里带出来,可不能再让她被权宏旷夺走了。不然,以后会发生什么让人难以控制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啊~今天天气可真好。”
冷雨真望着客厅外面,开心地感叹了一句,脸上绽放着灿烂笑容的她看上去心情相当不错。
柯逸明凝视着笑容十分动人的冷雨真,一不小心就失了神。等他再次回过神时,冷雨真已经离开客厅,跑到院子里去摘花了。
跟着冷雨真走到客厅门口,柯逸明靠在玻璃门上,温柔地望着在前院小路两旁的花园里走来走去的冷雨真,突然也有了一种今天天气不错的感觉。
想了想,柯逸明朝冷雨真喊了一声:“喂!”
冷雨真抬起头看着柯逸明,见他温柔的朝自己招了招手,说:“要出去逛街吗?或者去其他什么地方?我今天有空。”
原本就满脸笑容的冷雨真听到柯逸明的话,顿时变得更加开心了。她来到柯逸明面前,双手背后朝柯逸明凑近了些,摇了摇头,笑盈盈地回答:“我今天不想出去,你可以不可以在家陪我一天呢?”
“恩?”柯逸明对冷雨真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
他不解地问:“可是你不是一向很喜欢往外面跑的吗?”
“可是,我偶尔也不喜欢往外面跑啊。”
将拿在手里的菊花戴在了柯逸明的耳朵上,冷雨真似乎对她刚刚的决定感到满意,十分享受地点了点头。
“你已经很久没有陪我了,反正今天也是要陪我的,就陪我在家呗。”
柯逸明拿掉了被冷雨真插在耳朵上的菊花,又将菊花别在了冷雨真的耳朵上,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顶,他实在是不忍心拒绝冷雨真的请求,只能无可奈何地回答:“好好好!今天就陪你在家。”
“嘿嘿~”
冷雨真踮起脚尖亲了一下柯逸明的额头,然后跑回沙发上拿起她刚刚才看到一半的书,继续翻阅了起来。
柯逸明望着坐在沙发上的冷雨真,安静地笑了笑,以为冷雨真是真的不愿意出去玩儿,所以才会让他陪她待在家里的。
他不会知道冷雨真其实只是担心他的伤,才会变着法地让他留在家里休息。她也怕,也怕她自己会一不小心又回到原点,回到她的旷身边。
将头埋在了书里,冷雨真难过地皱起了眉头,眼中一片惆怅、难过。
她不讨厌权宏旷,她一直深信她的旷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人。以前,他是她的世界,现在他依旧是,很多东西从她在病床上醒过来看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已经是注定了的。
她不讨厌权宏旷。相反,她很爱他。
可是,她却很害怕没有了柯逸明的世界。她也清楚,她对权宏旷的爱跟对柯逸明的爱,是不一样的,有着很大的区别。
虽然不知道原因,可是冷雨真能够感觉到权宏旷不喜欢柯逸明,甚至不允许她见柯逸明,这让她觉得很难过。
她原本以为这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两个人,可以成为好朋友的,但谁能料想到事情却糟糕得让她难以接受。
柯逸明坐在沙发上,从身后抱着她,充当靠枕一样让冷雨真靠在他怀里看书,而他自己打开电视看起了财经节目。
冷雨真双手捧着书,安静地靠在柯逸明怀里,感受着他怀抱所带来的温暖,心里却越来越难过,也越来越担心她和柯逸明的未来。
冷雨真虽然傻,但是她还是能够感觉到有些事情在变化。
从柯逸明午夜凌晨面色苍白的回到家,从家门外面守了一群又一群的保镖开始,冷雨真就感觉到有些事情开始变了,开始往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可以承受。无论是天地崩塌,还是她自己某一天死翘翘了,她都可以承受,因为她总觉得这些事情无所谓,很无所谓,无所谓得就如同手里捧着一杯白开水,渴了就全部喝掉,不想喝就直接倒了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有两件事情是她没有办法接受的。
一件是,关于权宏旷;一件是,关于柯逸明。
云淡风轻地将书翻了一页,冷雨真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眸子澄澈得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烈日炎炎,树林花草中传来了一群群知了的嘶鸣声,让本来就炎热的夏日温度高得更加过分了。
一身黑衣的终以晴魂不守舍地跪在地上,她的双眼红肿得可怕,嘴唇也发白得厉害。恍神的模样瞧上去似乎已经心如死灰,对这个残酷的世界没了眷恋一样。
突然,有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手举一把黑伞走到了终以晴伸手,贴心地将黑伞撑到了终以晴的头顶上方。
“我听说,你已经在这里跪了整整两天了。”
终以晴眨了眨眸子,想笑也笑不出来了,想哭好像也没有办法再从眼中挤出半点泪水了。
强打起精神,终以晴在看到墓碑上的黑白照片时,又再次萎靡了起来。
“我妈妈都死了,两天算什么?”终以晴的声音沙哑难听,似乎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