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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真的很想给白毛哥他老爹来个大大的拥抱。
我叫萧铅笔,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神奇生物也是如此。
014_Outman
[小怪兽与outman的数量总是成正比]
我盼星星盼月亮,没有盼来新一期的JUMP上市,却盼来了邓爷的黑魔法防御课。原本我以为邓爷的黑魔法防御课就算不及卢平教授的生动,最起码也不会和粉红怪的那样无趣,可事实告诉我,邓爷他是——魔法史那个幽灵教授的fan!
不要啊,邓爷,你再这样下去就要沦落为名字都难以被人记住的幽灵配角了啊!
邓布利多教授超乎想象的博识,什么知识他都能讲的巨细无遗,嘛都不漏,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即使再多找来二十个资深教授也无法再在邓爷的教案里补充点儿什么进去——这大概是赫敏最喜欢的教学方式。
“好吧,有哪位同学愿意说说博格特是什么……萧,你来说说可以么?”邓爷走到我身边,故意重重咳嗽一声。
这个时候我如果说不可以你会答应么?邓爷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难道你看不到赫敏同学老早就举高了手?为什么非要点正在插科打诨钓鱼钓的正欢乐的我呢?
我在心中连续问了四个我绝对开不了口的问题,非常无奈地站起身来,扫了课本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蝌蚪文一眼后,凭自己的记忆开始瞎掰:“阴暗的别扭受。”说完我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呵欠,习惯性说了句,“好困。”
我听见白毛哥在一侧轻笑了一声,转过头去和母牛小姐说着什么。当时我就很想拍桌。有什么好笑的!严肃点!你就不阴暗了?你就不别扭了?你这个受!
不知道是邓爷涵养太好,还是怪胎见得太多如今多我一个不多,他拍拍我的肩,示意我坐下:“阴暗的别扭受——不错的绰号,可是离正确答案似乎有些遥远,期末考试写这个答案的话我可不会给分……格兰杰小姐,你愿意说说看么?”
“当然,教授。”赫敏自信地站起来,几乎是一字不差地将书上对博格特的诠释背了出来,赢得小狮子们的一片掌声与邓小气的五分奖励。
“真是厉害!”坐在我身边的哈利这样赞叹,他看了一眼坐在赫敏身边、现在正皱眉咬着羽毛笔的罗恩说,“她简直就是会走路的……”
“百度。”我接口道。
哈利张张嘴,像是想说什么,但正好当时邓爷看向这边,于是他忙坐正假装看书。不一会儿,他推过来一张小纸条,我一看上面的内容就囧了:铅笔,百度是什么?
靠……那什么拯救你,我的哈利波特,你实在是太凹凸曼了,居然连百度都不知道?!(指)
“不知道百度,就去百度知道,有什么不知道的,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我迅速且潦草地在纸上写下这句话,推了回去。
展开纸条后的哈利脸上困惑的表情好像更深了。
如果说还有什么事情能让哈利从“不能去霍格莫德”与“巴克比克被判死刑”的双重沮丧中脱离的话,无疑就只有“秃叔暴毙”和“魁地奇”这两项了。
而正所谓“祸害遗千年”,所以就算山无陵天地合紫薇尔康一个变作了黄脸婆一个加入了披头四,秃叔也会以某种诡异的形式活在这个世上——所以说,这一条,很难。
那么,魁地奇呢?这种简单的任务我都不好意思提它(扶额)。
譬如今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不去上学校?虽然我真的很想和它情歌对唱:“我去炸学校,谁也不知道,一拉线我就跑,轰的一声学校炸没了……”,但急切去球场训练的哈利并不给我这个机会。我注意到他手里握的还是光轮而不是火弩箭。
他小声抱怨着:“萧,要是你刚才动作快一些,说不定就能在张秋和她朋友离开之前邀请她来看格兰芬多的训练了。”他摸摸自己的鼻子,显得有些窘迫。我一边心说你没有看到金妮也来了么,一边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果然,那红发小妮子正在盯着我。
那姑娘说是来看自己的双胞胎哥哥训练,其实,是来围观你的吧,哈利。我拍拍迟钝男的肩,无奈地摇头。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队长奥利弗?伍德,他是个瘦高的帅气男生,头发剪得很短,很精神。他把球员们聚集到球场的一隅,颇有些激动地说着什么。我、赫敏和金妮坐在看台上——罗恩已经先回去了,他支支吾吾地说什么突然想起有一篇论文还没有完成,哈利虽然感到奇怪却也没有强留他。
他在离开之前羡慕地遥望了一眼三个巨大的球门,舔了舔唇,把我拉到一边:“我说萧会长,我们那个协会什么时候有活动?我等不及了……要知道今年是伍德队长的最后一学年,明年魁地奇球队守门员的位置可就空出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不要急嘛。”收钱的时候我很爽快,办事的时候我很苦恼,所以现在我都尽量避开我的会员们——除非像罗恩这样,实在避不开,“活动这种事情要从长计议……总之我担保你五年级的时候一定会成为球员的,相信我。”
打发走了红发仔,我开始和红发妹套近乎——她的手中有太多我想得到的信息了:“小妹妹~”我搓着手,脸上挂着自认为非常亲切的笑容,我对缩开几英寸的金妮说,“不要担心,我可不是什么好人……错了,我可不是什么坏人。”
“离我远点。”金妮伸出食指警告我。
我继续死皮赖脸地贴上去:“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嘛,我好像听说哈利他比较喜欢热情的女孩子……”祭出震教之宝——长棍子。
金妮终于不缩了。她抿紧因寒冷稍显深红的嘴唇,低声说道:“听说……你喜欢哈利?”
……你到底是听谁造谣的?
“……不喜欢?”金妮见我没有回答,又问一次。
“那还用说吗?金妮你要分清楚好朋友和男朋友的区别——这根本是两个世界的生物嘛!”我突然觉得和这个陷入恋爱中的小鬼头说话是个错误,半年一沟,我和金妮之间大概隔着若干个天堑。
搔搔脑袋,我决定不要继续这个无营养吃进去也只能直接排泄出来并且会损胃的话题:“我说金妮,去年的时候,你有没有得到一本破烂日记?”
“破烂日记?”
“没错,”我严肃地重重一点头,“你好好想想,这件事关乎着地球存亡……黑色封面,空白的,上面写着‘DEATH(河蟹)NOTE’……啊,不,是‘稀烂大魔王汤姆?里德尔’。”
金妮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就在我以为她已经围观哈利围观到花痴时,她突然作恍然大悟状:“哦,想起来了,这件事你不用担心啦,因为我保护了地球拯救了世界哦!”
……来,乖,说点姐姐能听懂的话,姐姐给你糖吃。
我用纯真的星星眼鼓励她。
“我挖坑把那日记埋了——它吃墨水,挺有意思的,然后我和弗雷德给它灌橙汁、柠檬茶、辣椒水、活地狱汤剂、地精们的小便……然后那日记变得没意思了。我就挖了坑埋了。妈妈说家里条件不好,没有价值的东西就一定要扔掉。”
“……”(惊讶的言语不能)。您太狠了。我以前一直好奇为什么双胞胎中的弗雷德最后死掉了,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今天有了答案。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霍格沃茨有了双胞胎和皮皮鬼,估计我就只能排第四了。
我恨不能立即打一套太极拳来平静我心中的激荡,我激动地抓住金妮瘦小的手:“你是佛祖啊,你是神仙啊……终于出了一口恶气……金妮,能把那本破烂日记送给我么?”
金妮有些警惕:“为什么要给你?”
“因为这样你就可以免费‘哈密瓜协会’了”
“……哈密瓜?”
“爱哈利爱生活协会的另一种说法——玉米、凉粉、盒饭……没听过么?我们那边的fans都是这样自称的呀!”这回轮到我开始缩了……原来金妮是outwoman……
很快,麻魔两界代表人就日记归属与协会福利问题达成一致,我拉着金妮哼哧哼哧跳下看台,从双胞胎之间挤到队伍中间去——从弗雷德身边走过时我终于成功的cos了一把功夫熊猫——奥利弗?伍德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微有不满地说:“小姐,我们现在正在讨论战术。非球队人员……”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想来问一个问题——队长,你不觉得我们球队少了什么人吗?”
奥利弗?伍德环顾四周:“不少啊。三个一级追球手,两个比游走球更神出鬼没的击球手,金牌SEEKER,然后还有我,一共七个人。”
“你也很不错。”乔治说。
“没说的。”弗雷德紧跟其后。
然后全队所有人把奥利弗?伍德夸了一遍,这个精神的帅男孩脸微微有些红,一直强调整个团队都很棒——球场开起了表彰大会、不、是开起了互相吹捧大会。突然就想起了那句很著名的“傻X就像就像南方的农作物,一年三熟,都不带歇气儿的。”
“够了么,各位宇宙超级霹雳无敌全英格兰唯吾独尊的牛X魁地奇球星?”我的语气肯定很冲,因为金妮被我握住的手用力地反握了我一下。
奥利弗?伍德示意大家稍安勿躁,他很有涵养地问我:“那你觉得我们球队还欠缺什么呢?”
“还差一个美女经理人。”我掷地有声地回答,“看过《光速跑者二十一》么?”
众人摇头。
“……那《灌篮高手》总该看过了吧。”我扶额。
众人依然摇头。
我囧TZ了。这个世界有很多小怪兽,不仅如此。这个世界还有更多的凹凸曼!
“不过,美女经理人啊……”乔治看着他的双胞胎兄弟,对方立即会意的接口:“好像我们队是需要一个。气也能气死斯莱特林那些小蛇们。找谁来比较好呢?”弗雷德摸摸下巴,“要不让赫敏来吧?”
“不要赫敏!”我赶在大家都赞同前否决了这个答案,做手势提示他,“你眼前不就有一个么?”
全队人沉默了,毫不掩饰地用带刺的视线上下打量着我。奥利弗拍拍我的肩,一脸诚恳:“小姑娘对魁地奇有热情是好的,但是,我怕收你做经理人对斯莱特林那些小混球没什么刺激效果。”
……请、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凹凸曼你想怎样?!信不信我一铅笔把你戳回M78星云?光之国去!
我强压下怒火,把金妮往他面前一推:“是金妮!”金妮低下头去,脸红、耳根红、脖子红,整一煮熟了的虾子。
我叫萧铅笔,穿越之前是收过无数白眼的outman,自从穿来了HP……我只想高喊一句:“萧依晨,最‘幻神’!”(←不清楚这句话出自何方的同学情自由收看芒果卫视的《快乐大本营》三期以上。)
015_Invisible
[(括号里的心理活动你们看不见呀看不见。)]
我往左边走一步,它伸出左边的“触手”。
我往右边走一步,它伸出右边的“触手”。
我抱着脑袋不顾一切向前直冲,它一柳条挥来将我抽飞。
靠之。
一来二去我简直要崩溃了,那传说中可以关闭打人柳的小疙瘩开关到底要怎么按下去啊!弗雷德——或许现在还要算上一个金妮——不愧是我的偶像。他们居然能想到把日记埋在打人柳根部,而且毫发无伤(大概)地做到了!
就在我扯了一支白杨树枝趴在脏乎乎地地上伸长了手臂去戳那个不起眼的小疙瘩时,一道魔咒从我身后射来,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打人柳的树冠。那株兴奋过头的柳树立即老实了,所有枝条都蔫了,从一株变异柳变成了普通柳树柔弱的样子。
我充满感激地回头看向我的救命恩人,然后瘪着嘴“啧啧”两声,站起身拍拍泥土就准备离开。
油条兄慢条斯理地把魔杖收回装饰有绿色文案的魔杖套里,像打人柳一样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往左边走一步,他伸出左手。
我往右边走一步,他伸出右手。
我抱着脑袋不顾一切向前直冲,他直接对我降龙十八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