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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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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的每天加班,让四季疲惫不堪,到了家也懒得说话,洗漱完就早早的上床睡觉了,安彩灿每天都坐在沙发上等着四季回来,为了能和四季说上几句话,今天又是这样,听见走进门口要开门的声音,安彩灿就觉得特别开心,还没等四季进来,安彩灿就说“今天又很晚呢”抬头看着墙上的钟,11点多了,四季丧丧的打着了声招呼,就进到洗手间洗漱,安彩灿还是美滋滋的,最近四季应该很累吧。

    周末,四季睡了个大懒觉,终于恢复体力啦,两个人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剧,广告的时候,四季得空问道“你怎么还不走呢,应该早放假了吧”,安彩灿看着电视,不想理睬,显然没有搭理四季的意思,四季也不在问了,惹不起,撇了撇嘴,安彩灿瞥了一眼,正好看到,四季假装接着看电视。安彩灿突然怼了四季一下,面无表情的说,“我饿了,”四季愣了一下,看着安彩灿,不敢相信到,“啥意思,是让我做吗,我今天才闲下来”,安彩灿用着催促的眼神看着四季,“快去,快去”,四季无奈的扔掉了遥控器,白了安彩灿一眼,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之前是看在安彩灿生病的份上,做了几顿饭,现在可好,赖上了,四季郁闷的剁着肌鸡肉,看着安彩灿优哉游哉的看电视就气不打一处来,嘴里嫌弃着,手一点没闲着,要放酱油的时候,发现空了,“哦,上次就用没了,要去柜子里拿,转念一想,邪恶的笑了笑,”从厨房探出脑袋晃了晃酱油桶,“安彩灿,没酱油了,你下楼买下吧,”,安彩灿看着四季,拿出手机四季看到紧接着说“网上买太慢了,你下去买吧””,安彩灿扔下手机,拿着大衣不情不愿的出门了,四季美滋滋的从橱柜里拿出新的一通酱油,开心的做起菜来。

    穿着大衣,走出单元楼,一股冷风就吹过来,冻得安彩灿一哆嗦,冬天太冷了,安彩灿本来就怕冷,蹬蹬瞪,安彩灿买回来的时候,四季已经在餐桌上吃上了,“不是让我买酱油了吗,你怎么吃上了”,四季皱着眉头,特别认真的说“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一瓶新的,你买的备着吧,快洗手吃饭吧”,安彩灿气不打一处来,眼神狠狠的瞪着四季,酱油桶咚的一下放在餐坐上,四季都下了一跳,转身洗手去,“买瓶酱油,至于这么生气嘛,哼”四季美滋滋的吃着,吃完饭,洗碗是件难事,时机是关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四季抢占了先机,“我做饭,你洗碗”看着安彩灿不太好的脸色,四季又软了下来,“能者多劳,我洗我洗”,,安彩灿脸色好像好些。。怎么就在安彩灿那硬不起来呢,明明比他大那么多,越想越郁闷,越想越困。

    洗完碗,四季就回房间睡觉去了,醒来的时候,客厅不在,阳台上也没有,四季想着估出去啦?,还是睡觉呢,悄悄的开开门,想看安彩灿在干嘛?安彩灿的屋子总是遮的黑漆漆的,进去适应了好一会才看清,安彩灿根本就不在,四季还没仔细看过安彩灿的房间,四处看看,也没什么,一下子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转身要走的时候,发现角落里藏着了一个相册,漏出一角,好奇拿起看看,一拿发现后面还有好几张画,四季不懂艺术,认真的看了看,怎么有点像自己呢,穿着红色的裙子,翻了翻其他,好多个自己,睡在沙发上的、做瑜伽的、圣诞节上的、一张一张,觉得莫名其妙,有些惊慌,正好外面的门响了,四季急忙放了回去,

    安彩灿看着自己的房门开着,一步一步的走近,推开虚掩着的门,看到了四季正要出去,安彩灿低声的问道:“你怎么在这,找我吗?”,四季好像被吓到一样,支支吾吾的说:“我,我”,脑子一片空白,“你,你”结结巴巴的,安彩灿看着四季结结巴巴的样子觉得好笑,一副被逮到的表情,“想干嘛”,四季摇摇头,“我先走了”急着要往门口移,安彩灿单手靠门堵着四季:“说,来我房间干嘛?”一直盯着四季看,四季低着头,想犯错的学生一样,安彩灿快速的环顾的着四周,画,“我这什么值钱的都没有,还不说吗?”声音从头顶说着,四季不知道怎么回答,抬头愣了一下,“什么都没看见”,说完就从安彩灿的胳膊下钻了出去。

    安彩灿想接着问四季什么?,打开灯,没有什么变化呀,又扫了一眼,画被动过,四季看了安彩灿想着,其实跨年的时候就想和四季表白的,但是四季一直躲闪,安彩灿也不想逼着袁四季,拿着项链,准备送给袁四季,来到四季门口,想去敲,但是不知道怎么,没有了勇气,揣回项链,回到房间去,

    四季房间里,感觉到了安彩灿在门口,心悬着,害怕安彩灿开门,害怕敲门,自己怎么面对他,知道安彩灿回到房间,四季才放下心来,呆呆的想着,想着自己要不是30岁就好了,袁四季挫败的靠在床边,袁四季你清醒一点吧,四季告诫着自己,让内心冷静下来。

    回到房间,安彩灿坐在床边想着四季躲闪的样子,看着画,烦躁的很,后倾倒在床上,静静的躺了几分钟,从兜里拿出项链,环形形状,镶满碎钻,为了这条项链,才努力打工兼职的,结果送不出去,想着跨年那天送,没有送出去,出院的时候相送,又没有时机,现在送,却胆怯了,郁闷的很,正好电话响了,陈天乐叫出去喝酒,正好烦,到了酒吧,安彩灿和舍友几个打过招呼,就不说话一直喝酒了,陈天乐坐过去打着肩,“自从搬了家,叫你出来真不容易”安彩灿不搭话,一直喝酒,陈天乐感觉不对,“你怎么了,就算怎么了也不能这么一直喝酒呀,失恋啦”边说边抢酒杯,听到失恋两个字,安彩灿冷笑一下,自己算什么呀,根本就没恋过,陈天乐这么多年的感情会不知道发生什么?只觉得安彩灿东动真心了,陈天乐别扭的说一声,“别说我没提醒你,一会蒋婷婷来,你这么喝.....”还没说完,安彩灿就瞪着陈天乐,陈天乐一脸无辜的解释到“是黄思如叫的,不关我的事,她俩是舍友,本来就咱们几个,不知道后来怎么就越来越多”,安彩灿烦的很,当初就是因为她搬出去的,想要走,蒋婷婷进来了

    很漂亮的女生,有那种艺术气息的女孩子,170的个子,清冷又精明漂亮的样子,穿着修身的长裙、精致又文艺,手腕上戴的手链,感觉很贵的样子,一进酒吧,就好多人看了过去,蒋婷婷好像见惯这种场面,专心的找安彩灿,“在那”好久没见他了,蒋婷婷傲娇又别扭的想着。

    自如安彩灿从学校搬走,自己一直打听着安彩灿的住处,堵了陈天乐好几次也没问出来,“彩灿,好久不见,“蒋婷婷坐在安彩灿的对面,安彩灿点点头,不在喝的那么快了,蒋婷婷一下子就观察到,安彩灿好像喝了不少,“瘦了,更帅气了,头发好像短了一些,蒋婷婷细细的打量安彩灿,“王老师,最近再找你,你给他打个电话吧,他有个项目,如果弄好了,可以放在毕业设计里,很好了”安彩灿点点头,“好,我回去打给王老师”安彩灿和宿舍长碰着杯子,讲找实习的事,还有同学的绯闻,安彩灿听着”陈天乐笑嘻嘻的过来,刚才那桌的女生一直看这,我去撩撩”眉飞色舞的,逗的安彩灿笑了一下,蒋婷婷看着,眼里冒星星似的,安彩灿看着陈天乐过去,熟抻的打着招呼,“美女们,看你们半天了,一起玩呀,人多热闹”陈天乐从小就自来熟,这点安彩灿不怀疑,就没有陈天乐交不了的朋友,美女们一起看过来,陈天乐给安彩灿使眼神,安彩灿点点头,过了一会,陈天乐自己回来了,“没意思?”宿舍长说“怎么了?不好好的吗”陈天乐才不会说,他们想要安彩灿的微信,安彩灿笑了笑,拍拍陈天乐的肩,小声的说“我走了”陈天乐知道蒋婷婷在这,会这样,点点头,安彩灿往门口走,蒋婷婷留意着安彩灿,过来一会,蒋婷婷问“彩灿呢?”陈天乐晃着脑袋说:“走啦”蒋婷婷很惊讶的说“走啦”出门要去追,不知道走了多远,慌张的衣服都没拿,

    远远的有个黑色的影子,蒋婷婷看着跑了过去,正好是安彩灿,酒吧不好打车,所以只好再往前走走,正好醒醒酒,想些事情,后面有人再喊,“安彩灿,安彩灿”回过身来,蒋婷婷已经跑过来了,冻得瑟瑟发抖,“彩灿,你去那,我送你吧,这难打车”,安彩灿看着蒋婷婷单薄的衣裳眼神直直的看着自己,“没事,我打到了”蒋婷婷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坚强的说了声:再见,安彩灿看着皱着眉头“以后别再这样了”蒋婷婷愣了一下,“你知道的,我说的什么,”,安彩灿打的车过来了,“回去吧”,北京的夜真的很冷很冷,看着蒋婷婷手冻的通红,犹豫了很久,把衣服脱给了蒋婷婷,坐进车里,蒋婷婷拿着安彩灿给他的衣服,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衣服上还有他的味道,蒋婷婷抱着安彩灿的衣服在路边哭着

    回到家的时候,四季已经睡下,安彩灿开始收拾行李箱,项链呢,安彩灿惊慌起来,找了一圈,发现在大衣里,挫败的想着,本来想着留下给四季的,安彩灿给陈天乐打着电话,这回肯定还在喝呢,没有人接,蒋婷婷穿着安彩灿的衣服,一摸兜里,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是个项链,蒋婷婷想着,“女朋友?”他有女朋友啦,回到酒吧,蒋婷婷就去找陈天乐了,“彩灿有女朋友了吗?走这么早”陈天乐摇摇头,“没有呀”蒋婷婷放下心来。

    直到安彩灿上了飞机。四季早上起来,以为彩灿还在睡着,出来门,回来的时候也不在,四季敲了敲门,没人应,没回来,难道他生气啦,又过了两天还是没有回来,安彩灿在飞机上,他没告诉袁四季,他就想赌四季会不会找他。

    还有两周过年了,安彩灿也消失了一周,门铃响了,是个闪送,四季接过,是个文件袋,里面是个项链,很漂亮,早知道就问问是谁送了了,安彩灿吗?从收到项链开始,每天都无数次打开微信的对话框:在吗,删掉,你这几天去哪了,删掉,回家了吗?再过两天就是除夕了,知道四季回到了家,微信还是没有发出去,对安彩灿的纠结被家里的热闹冲散了,每天都有人来串门走亲戚,知道家里就爸爸和自己在,所以姑姑就跟着一起过年,还有哥哥嫂嫂,小侄小侄女,特别热闹,小区里的雪下的很厚,踩上去咯吱咯吱的,这在北京是体验不到的,带着小侄子小侄女在小区公园里玩了一会,晚上除夕了,姑姑爸爸们开始忙活着做菜,四季插不上手,就在客厅里发呆,“小姑,你谈恋爱了吗?”四季讶异的看着才上三年级的小侄女,正趴在自己的膝盖上,”为什么这么说呀”小侄女抬起头,一副我很明白的样子,“你想他就发给他呀,小姑,总在看手机,看完手机就发呆”,四季板着脸“谁说的,”装作很凶的样子搔小侄女的痒痒,逗小侄女哈哈哈直乐,小侄子才5岁,是姐姐的跟屁虫,也跟着姐姐哈哈哈乐,

    四季刚刚真的吓了一跳,现在的小孩子,太早熟了,一个三年级的小学生都套我的话,晚上一家人一起吃饭,孩子们跑来跑去的,让大人头疼,“小姑姑,我想玩手机,”四季没什么防备转身就拿给小侄女,拿了手机,两个小鬼才消停回到卧室,趴在小姑姑对的床上,两个人凑在一起密谋着什么,哥哥嫂嫂问着安彩灿的近况,跟往年都一样,嫂嫂热忱的想帮四季介绍对象,四季感到为难,就看向爸爸,袁爸爸自然懂女儿的想法,招呼着吃菜吃菜,嫂子被打断了,也不好再说,就岔开了话题,叫着小侄女小侄子的乳名,没人应,“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嫂子的一句话提醒了四季,连忙放下饭碗,四季拿起手机的时候,小侄女已经发出去了半天,赫然的三个字“我想你”已经撤回不了,两个就这么静悄悄的等了20分钟,这个时候在美国还是6点,安彩灿还在睡着。

    四季生气的说“你不知道是隐私吗,能随便动人家手机呢,”小侄女理直气壮的说“我这是为了帮小姑姑,你又不敢,我只能帮你啦”小侄子学着小侄女,点点头,看着小侄子这个马屁精:“乐乐,别跟你姐学坏”,四季是真拿小侄女这个机灵鬼没办法,猴精猴精的,看了下手机,发了这么久,他还没回,四季犹豫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解释一下,想着万一安彩灿根本没看呢,自己自作多情怎么办,或者发表情包,顶上去。

    找了几个新年祝福都发了过去,应该看不见吧,四季心里想着,手机叮叮一直响,安彩灿此时也醒了,拿着手机,都是新年祝福,翻到四季的时候,一下子看到了“我想你”,激动的坐了起来,大伯的儿子叫安彩灿吃饭,也被吓一跳,“哥,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呢,奶奶叫你早饭”,安彩灿招呼着侄子过来,小侄子没见过安彩灿这个样子,胆怯的走了过去,随时做要跑准备。安彩灿只是笑着揉揉了侄子脑袋,“今天哥不正常”,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