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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琮板着脸把他们让进帐内,吩咐道:“新野城有紧急请报送來,我必须马上过去处理,这里的事情就交给魏延全权负责,恩,半月以内沒有战事,就是有战斗发生,只管好好守住大营,曹兵纵有十万,也无可奈何。”
刘琮说到这里,起身道:“我连夜出发,你们各自回去吧,十天以内我就回來,如果有紧急情况,将大营撤到鹊尾坡山顶,都听赵云指挥,一月之内,万无一失。”
【刘琮带着梁柱儿麻杆儿赖胖子以及十几名亲兵上路登上鹊尾坡山顶,过來向赵云周仓韩道荣辞别,同时对赵云安排一下军务,
事情安排好了就上路,回头看看赵云周仓他们满脸疑惑的样子,自己一路上忍不住笑:“我这是干什么,这么大的事情,山下曹兵旌旗在望,山头我军鼓角相问,敌军十余万叩关相逼,我却是能有这份闲心思,放弃战场不管,回去泡女人找痛快,
恩,呵呵呵呵,我说我刘琮啊,穿越过來以后是不是过得有点太随意了,咹,哈哈哈哈。”
一直走了二十多里路,刘琮还是沉浸这种自嘲欢快的思绪之中,
这次行路,麻杆儿自觉带两员亲兵在前边哨探开路,刘琮居中,殿后的就是梁柱儿和赖胖子,
刘琮在中间这样边走边不时地哑言失笑,梁柱儿就揣摸着他的心理状态了,便指指点点对赖胖子说:“我和你说吧,胖子,二爷有什么心理状态,我还看不出來,呵呵,前天打了一场胜仗,我军沒有损失一兵一卒,就把曹兵四万人马杀了个屁滚尿流,二爷兴奋啊,对不对。”
梁柱儿说到这里瞪眼看着赖胖子等他回答,赖胖子就是骑着马一颠一颠目不斜视的走着,等了好一会才懒洋洋的回过一句话來:“那你说二爷此时有什么心思。”
梁柱儿笑嘻嘻的说:“什么心思你也知道,你只是不说,你不说我也不说,管二爷有什么心思吧!
我是准备好了,二爷今天到了鹊尾坡,要是出去做好事寻开心,我也就跟着乐和一番,
你小子就在家里看门行了,
那个儿子死皮赖脸的跟着。”
赖胖子就急忙满脸堆下笑來,哀求道:“柱儿柱儿,咱哥俩这是谁是谁,到时候??????要是二爷真的去做这样的好事,我们都得跟着去护卫呢,
恩,我一定去,
柱儿哥,你老人家一定要在二爷面前替我说说好话,带上我,恩,说实话,这些日子不但是二爷烤的慌,就是我呢,也实在是憋得难受呢。”
梁柱儿就嗤嗤地笑起來,骂道:“憋死你小子,不用搭理我,我管不了这样的事,谁出去谁看家,都是二爷说了算。”
“那就让麻杆儿看家就行了,那小子从來不好这一口。”
??????
一路上走得急,不到天黑时,就进了新野城北门,
刘琮一时心急,进了新野城也顾不得到衙门里去,直接顺着街道往左拐,一路打马急行,來到当年安置林珍儿和他老爹的独门独院的房子门口,
來到这里驻马看时,只见房屋依旧,门两边的木槿花和数株柳树依然茂密旺盛,只是门口开辟成了菜园,一位老太太在园子里采摘着蔬菜,还有一个壮汉挑着木桶担水浇菜,
听的院子里有人说话,刘琮就感到诧异:“怎么啦,这是,林珍儿给他老爹找了一个老伴吗。”
正这样疑问着,院子里走出一位中年汉子,看见刘琮一行公家人员骑着高头大马气势逼人的立在门外,急忙过來施礼问候,
刘琮就问起林珍儿一家情况,
这位汉子就说了,说是两年前自己从北边过來投亲,住了些日子,听说这等房子要卖,就托人作证立了文书把这等房子买了下來,
这家的主人是一位女子,说话办事很是干脆痛快,
家里还有老爹,身体十分硬朗,还养着四个丫鬟两个小厮,早晚有亲兵过來巡逻护卫,
“在下知道这不是一个普通人家,也沒有多问,就把房子买了下來,这女子实在是痛快,一办理好了手续,马上搬出门來到客栈里住下,以后到哪里去了,在下当时不知道。”
这汉子说到这里,抬头看看刘琮,神色惊异的问:“敢问这位官人,打听这家旧主人有何事相求。”
刘琮就苦笑一番,说:“只是打听一下,并无事情相求,恩,后來你就不知道旧主人哪里去了吗。”
“回您的话,后來听中间人说,这位女子原來是山中猎户之女,被荆州治中保养在这里,不知道什么原因,荆州治中再也沒有回來,时间长了,这女子在这里住不习惯,就决意把房子卖掉,到别处住去了,至于到哪里去了,在下实在是不知道。”
刘琮听了,思索一下,再也沒有多说什么,就告辞这汉子,回头要到衙门里去,
但是,心中一直思念着林珍儿,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就觉得回衙门沒有意思,盘桓一会,就直接打马往烟柳居而來,
这烟柳居老板娘听见门人招呼,急忙出來接待,
刘琮搭眼看时,只见这女主人老鸨老板娘风韵依旧,依然是旧日的派头,风风火火的张罗着十分殷勤到位,只是脸上多了几道褶子,
刘琮就坐下來自语道:“幸亏上次來憋住劲头等到天黑和那些嫩鸡睡了,要是一阵冲动把持不住,把这老板娘睡了,现在看起來??????哎呦呦,肯定后悔,,像吃了苍蝇一样,吐不出來干恶心。”
这时候老板娘就过來请示,说是:“我一见这位官人啊,就知道不是普通人物,看这貌相这派头这装束这坐骑??????不是衙门大官,也得是上层贵人,恩,咯咯咯咯,官人,您哪,到小店來真真是委屈您啦,
您说,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奴婢就是头拱地,也得拱出办法來让官人您舒舒服服的住着。”
刘琮知道,这老鸨一年到头接待的客人多了,就把自己两年前过來的印象忘记了,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