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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狂风暴雨雷鸣电闪间,一处偏僻杂房内,女子被人扣在地板之上动弹不得。
“公子。”女子目露恐惧盯着身上之人。
浓重酒气传来,贺元忠盯着身下人儿那娇媚小脸,爱不释手抚摸上去:“乖,叫爷疼疼你。”
春娇一双含情眼眸如有一汪春水,搅的贺元忠呼吸粗重。
“可是公子不是有小姐了,奴婢怕......”春娇别过脸去,难掩忧色。
贺元忠强势扳过她的脸:“不怕,爷在外买处庄子养着你,不叫你在做这伺候人的活计。”
“真的吗?”春娇眼睛迸发出光来,惊喜的看向贺元忠。
贺元忠一笑,急不可耐去解身下人儿衣衫:“自是真的,只是那之前,你可得叫我好生舒坦舒坦。”
一道闪电劈下,把屋中两道翻滚人影拉长,屋外一道人影掠过。
“去,只会少主一声,成了。”
仲夏初,安锦舒也是到了上学的日子,上学当日一早安锦舒早早就爬起来,把当日要用的笔墨纸砚准备好,想趁着顾卿辰未起时先一步出门。
虽然她娘交代了需她二人一同前往端亲王府上课,可她起早了总不能一直等着他吧,只能先行一步了。
兴冲冲出了院门,却见门口站着站着两个人,安锦舒的兴奋劲头立马没了。
她讪讪一笑与对方打招呼:“好早啊阿弟。”
顾卿辰转过身来但见他衣衫之上带了些清晨雾气,就知他已早起多时。
安锦舒心中懊恼,她怎么忘了对方要晨起练剑呢。
“阿姐可用早膳?”顾卿辰上前,冷冽香气随着他的靠近开始渐渐笼罩安锦舒。
安锦舒扯着嘴角笑着望他:“用过了,阿弟还没用?”她做惊讶状:“晨起不用早膳容易腹痛,阿弟不妨先用膳。”
“那阿姐呢?”
“我?我怎么了?”安锦舒有些心虚摸摸鼻子,眼神飘忽。
心想她肯定先走呗,不然还能做什么,陪你用膳啊。
哪知下一刻:“今早我叫张财去买了梨花酥,阿姐不是最喜梨花酥,陪我用一些?”
安锦舒立马摆手,想道不用,可顾卿辰哪里能给她拒绝的机会,上前一把抓住她手腕就往君兰阁走。
红鲤大惊想前去阻止,张财却跨步挡住其道路:“红鲤姑娘,主子们的事,咱们这些下人就别掺和了。”
“可......”
红鲤想反驳他,张财又道:“小姐用没用早膳咱们二人心知肚明,少爷也是为了小姐好,不然这到了端亲王府三小姐饿了,肚子叫了受罪的不还是三小姐嘛。”
这话确实是这个理,红鲤探头看看前面两人,紧接着眼神一沉看向张财:“我又不是要阻拦小姐用膳,你拦我做什么,让开。”
她一把推开张财匆匆跑上前去,张财被推的一个趔趄,见人直追着安锦舒而去无语极了,这丫头劲怎这么大,就不能好生说话。
被强拉着进了君兰阁的安锦舒直到坐下的那一刻人都是懵的,待顾卿辰放了她的手,那梨花酥满屋飘香时她才发觉自己已经坐在了顾卿辰的屋中。
“阿弟这是做什么?”安锦舒有些不满的揉揉手腕,直接把话往开了说:“以往阿弟最厌烦我触碰你,怎近些日子却突地变了性子?”
顾卿辰见她说的这么直白也不慌,把梨花酥装了碟子放在她面前,又把早准备好的粥盛了一碗给她,甚至还特意为她准备了一个桃花瓣样式的玉勺子。
安锦舒瞧这万全准备,看来今日门口偶遇也并非是偶然啊。
这人就专等在门口抓她呢?
“阿姐自露台救我那日起,我便告诉自己要好生对待阿姐,阿姐于我有救命之恩,且还有亲情羁绊,不能总那么生疏不是。”
安锦舒听着这话简直跟见了鬼一模一样,她看向顾卿辰,心头直犯怵,这人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她宁愿对方跟以前一样冷漠些,也不愿意听他说这些。
为掩眼中惊色,安锦舒连忙拿起勺子往嘴中递饭,粥入口甜淡清香,温度适宜,安锦舒动作一滞。
“我分明说我用过膳了,阿弟为何还为我盛饭。”
顾卿辰黑眸带着莫测笑意看着她:“阿姐平日最喜睡觉,今日却出来这般早,何来时间用膳。”
“你在我院门前等我?你怎么知道我何时出门?”
顾卿辰嗤笑一声,喝了口粥回她:“我怎知阿姐何时出门,不过刚好遇上罢了。”
他这话鬼才会信,安锦舒把那桃花瓣勺子举到他眼前:“那这个呢?也是你偶然准备的?”
“这个啊。”顾卿辰淡定拿过她手中勺子,好看眉眼中映着安锦舒小小身影:“如果我说是特意为阿姐准备的,阿姐信吗?”
安锦舒没想对方会这么回答,坐回凳子上忐忑开口:“你准备这个做什么。”
她又不会成日在他这里用膳。
下一刻:“因为从今日起,我每日都要陪阿姐用早膳。”
“腾”的一下安锦舒就站了起来,凳子因她动作幅度过大往后退了不少,发出嘎吱声响。
但随即她便觉得自个反应有些太大了,有些踌躇的捞回凳子坐下,开口解释:“我可以在我院中用膳。”
她只要一想到以后每日一早就要来此陪顾卿辰用早膳,整个人都头皮发麻,一日之计在于晨,早间见了顾卿辰,她一整日都会不开心的,不行,坚决不行。
“可以,那自明日起,我去阿姐院中陪阿姐用膳。”顾卿辰笑道。
“你为何不在你院中用膳?”安锦舒顿时头疼起来,这人何时变得这般胡搅蛮缠。
顾卿辰晃了晃手中桃花瓣的勺子:“阿姐忘了我刚说的话?从今日起,我每日都会陪阿姐用早膳,分开如何算陪?”
安锦舒还想再说些什么,只听顾卿辰又继续道:“阿姐若是不同意,我便日日去阿姐院门前守着阿姐,阿姐可要想清楚,是叫我去守着阿姐出门抓阿姐过来,还是我等着阿姐过来。”
顾卿辰的声音虽是带着笑意,可那话中明晃晃的威胁之意叫安锦舒浑身发寒。
“我不明白。”安锦舒看着他低声道,似在问他也似在问自己。
顾卿辰抬眸看着她:“你会明白的。”
就这样安锦舒被迫答应了每日清晨陪顾卿辰用早膳这一条件,事后也味如爵蜡般又用了些梨花酥,终是没胃口在吃。
顾卿辰也停了筷子,起身道:“既然阿姐没胃口,那便走吧。”
与顾卿辰同处于一辆马车内时安锦舒生平第一次懂得了一句词:坐立不安。
没发生那日舞剑一档子事时,她是很乐意与对方这般独处的,毕竟这样她就有机会献献殷勤,叫对方知她好,铭记于心,日后手下留情。
可发生了那档子事后,安锦舒却怀疑是自己殷勤献的过了头,叫对方起了疑心,对方反过来开始试探她了,她迫不得已只得刻意疏远。
但好像事情并非如她所愿,这事态怎么越来越叫她看不懂,也越来越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