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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秋仁杰在这甲猜测今天的蹊跷事。那边使者却豁术逝多。足足来了二十多个”虽不能代表大唐的所有蕃属,但常驻长安的,却基本都来了。
可让人更加奇怪的事情生了,这些番邦使者进场落座之后,竟然谁也没有过来和王平安打招呼,似乎他们压根儿不知道,这场诗会是因为王平安才举办的一样,或者就算知道也不在乎,谁也不过来见礼!
王平安有心主动过去打招呼。可秋仁杰却拉住了他,说一件事情未弄清之前,最好保持沉默,免得一不小心弄出意外情况来,到时不好收场。王平安想想也对,便也就没过去。
使者这头忙乎一阵之后,天色放亮,朝阳初升,照得曲江池波光粼粼。芙蓉园的美丽景致也开始展现出来。
士子们:三两两的开始到达园子,赵璧和卢秀之做为主持人,当然要站在园子口迎接客人,而王平安也在花棚里坐不住了,每当有士子来到。必会来和他打招呼,不管认不认识的,全都亲热非常,和王平安拉关系,套近乎,奉承之话满花棚的乱飞。简直有掀翻棚顶的架势。
只不大会儿的功夫,王平安就受不了了,应付得口话燥,却又不敢稍有怠慢。这些士子里面,必有日后的同僚,他哪敢礼数不周,初次见面如果没尽到礼数,那可是大大得罪人的事,说不定谁小心眼儿,就记在心中,以后小桦子加鞋,得轮流给他用上!
哈米提老于世故,看王平安满头满脸全是汗水,便明白他快崩溃了。拍了拍手,哈米提道:“各位公子。今日感谢各位前来赴会,老夫自夸三句,也算是无病的家乡人,算是他的长辈,各个能来捧场,老夫在这里代他谢过了,特献上歌舞。供各位公子欣赏,另有茶点献上。如有没用过早餐的,请先用用点心。以免伤了脾胃!”
他将手一摆,燕乐坊的人立即将乐器摆好,又在场中铺上一块巨大的红色地毯,开始表演起来。
文人士子们也是各不一样的,有钱的是来凑热闹,结交朋友,为自己以后的道路做铺垫,没钱的呢,那就是来享受的了,诗文会好啊,至少今天的伙食不用担忧了,吃的东西相当地精致,就算不精致也没关系,至少管饱啊!
歌舞一开始,士子们纷纷坐定,不再来和王平安罗嗦,一边吃喝,一边看起歌舞来。
王平安这才能松口气,对秋仁杰苦笑道:“现在才知道,为什么那些大人物一个,比一个的忙,就算不忙公务,忙应酬也忙不过来啊,一天啥事也别做了,光打招呼,就能把嗓子打哑了!”
秋仁杰却笑道:“大哥这份忙法。不知羡煞了多少人,别人想这么忙。还没机会呢!”
王平安道:“我看我可以制些润喉丸来卖卖,专卖官宦,想必生意必定好做!”趁眼前没人和自己打招呼,他赶紧端起茶杯,先给自己润了润喉咙。
咚咚咚,哗哗哗。乐声响起。花棚之中的使者和士子们稍有安静。纷纷向场中看去。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脖子上戴着个粗大套子的人登场,这人摇摇晃晃地上了地毯,唱道:“吾本林边楼。命贱如草芥,衣食无着落,又患颈中疾,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呜呼哀哉也,今天”
唱到今天二字,这人突然倒地,面目朝下,他的歌声一停,乐声也突然停止,场丰一切声音,嘎然而止!
听歌看舞,花棚里的人,无论是使者,还是士子,人人都看过都听过。
可今天场上的优伶一出场,竟然直接趴地上了,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了!顿时,就把众人的兴趣都给吊了起来,就连王平安都感到了奇怪,心想:“怎么了,这优伶是突然得病了吗?”
其他人也是这般想法,都看向场中,想看看到底还有什么表演。哈米提却摸着胡子,心中得意,怎么样。一下子就吊起你们的胃口来了吧。这可是我花大价钱请人编写的桥段,钱是不会白花的!
乐声又起,就见一名身穿宦官服色的人,慢慢走进场,虽演的是宦官。却并非是女子反串,而是一个身材高挺,相貌极其英俊的男子!
这名男子走到地毯正中,唱道:“东宫景致好,咱家住其中伺候太子爷,其乐也融融。得闻殿下问。谁是王平安?”
唱到这里,场边的优伶们一起合唱:“谁是王平安,谁是王平安,谁是这句话翻来覆去,足足唱了十遍!
士子们当中有性子急的,叫道:“谁安。他就在你前面坐着哪,往前看!”合唱停止,这男子又唱了起来:“咱家米小苗,奉命出长安,赶去徐州城,来找王平安”。一边唱,一边做出赶路的动作。
合唱又开始了:“来找王平安”又是翻来覆去的唱,整个芙蓉园其,尽是呼唤王平安之声。
还没等表演下一个桥段,忽听园外有人高声叫道:“吴王殿下驾到”。
王平安一惊起身,吴王?李恪!他怎么来了,自己到了长安后,从未与他接触过啊?他赶紧拿起桌上的名单,却也没有看到李恪的名字!
李恪,皇帝最喜爱的儿子,差点做了太子,而且是实打实着的王爵。他一来到,园中诸人尽皆惊讶,谁也没想到会有一位王爷能来赴会!
赵璧和卢秀之大喜过望,本来以为房遗爱能来,就已经是天大的喜事了,万不成想房遗爱还没来呢。倒先来了一个王爷!
花棚里的所有人,全部站起,望向园门口。
王平安站起身来,整整衣衫。出了花棚,大步出迎。对于他来讲。李恪还是很值得注意的,他可是杨妃的儿子,而杨妃和自己的母亲杨氏,大有关系,只是很难找到机会相认罢了!
园外,一辆轻便的马车停下,李恪从车中下来,脸上带着微笑,看着赶来迎接的众人。虽无人介绍,他也没见过王平安,可在人群当中。他却一眼就现了王平安,心想:“咦,这人好生面善,似乎在哪里见过”。
王平安远远的也看到了李恪,就见这位吴王殿下,绝非是个小白脸。相反极有英武之气,年纪不到三十,唇上和下巴顾儿上都留着胡子。显得非常老成,尤其是唇上的胡须,胡尖微微上翘,也不知是天生这么长的,还是故意梳理出来的!
王平安心中咯噔一下,心想:“单从相貌上来讲,这李恪竟当真和我有几丝相似,只不过我得再过十几年,才能长成他现在这个模样。不是有心人,不大能看得出来”。
快步来到李恪的跟前,王平安撩起袍角,就要给李恪行礼,他是平民。而对方是王爷,身份悬殊,他再不喜欢给人下跪,这时也必须得跪!
在王平安的周围,赵璧等人也纷纷下跪,齐声叫道:“参见吴王殿下!”
李恪不理众人,却在王平安将跪而未跪之时,跨步上前,双手相搀,道:“这位小兄弟,不知如何称呼啊?。
李恪的态度亲切,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当然这种感觉只是对王平安而言,对于旁边行礼的人来讲。大有被无视的感觉,这位王爷明显是没把别人当回事儿啊!
他的这种性格很不好,他亲近的人自会说他的好话,可不亲近的人却一定不会说他的好话。说得直白一些,他身边的小圈子里,所有人都会全力支持他,认为他好,而圈子外面的人却一定不会认为他有多好。这种情况在平常不明显,可一到了关键时刻,那就会表现出来了,那就是反对他的人,一定会比支持他的人多!
李恪当不上太子,自然有他当不上的原因,母亲是谁是一个原因,而这种性格,要是能讨得长孙无忌的喜欢,那才出了鬼呢,长孙无忌可不是他圈子里的人!
王平安忙道:“草民王平安。参见吴王殿下”。李恪不让他跪,他顺势也就没跪。
“王平安,你便是王羊安?。李恪拉着他的手,笑道:“我倒是常听人说起你,你的表字无病,便是父皇赐的吧?”
王平安忙道:“正是,草民的表字确是皇上赐的!”
李恪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叫旁人起身,却道:“王府里闷得很,我本想来芙蓉园透透气,不想却碰到了你,今天这园子里倒是热闹得很,是在宴饮吗?”
这话就是明知故问了,一个差点儿登上太子宝座的王爷,而现在的太子又是那样的软弱,做为强势王爷,他要是没别的心思,那才怪了!诗文会召开,他不清自来,这明显就是来寻找才俊,增加自己实力的。非要说成是偶遇,并免有些做作。
跪在地上的使者和士子们,心中同时浮现出两个字来,虚伪!
正在这时,园外大道上又驰来一队车马,看样子竟是太子车驾。果然,车队驰到近前,还没停下。就有宦官尖着嗓子叫道:“太子殿下驾到,高阳公主、巴陵公主、衡山公主驾到!”,如欲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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