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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奕叫道：“没有啊！张小花很穷的，还欠武院学费呢！听说他求院主很久，院主感动，才答应的。”
如何感动院主，那就是另外的事了，月倾城不好奇这个。
反而是——
“说到这，倒提醒我了。这些丹药的钱，你打算怎么还我？”
小鬼奕：“？？？”
“啊？还要还？娘亲，你不能送给宝宝吗？”
又自称宝宝了。
月倾城笑起来，摇头道：“不行。”
“娘亲，张小花很可怜的……”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天底下可怜人那么多，他只是不能修炼，算什么可怜？说吧，欠账还是付神石？”
小鬼奕哼一声，说：“多少神石啊？”
打听了价钱，他一阵肉疼、心疼、肺疼起来。
“这么贵！”
月倾城忍不住笑，“看在我们母子的情分，给你打了折扣的。拿给你妙善爷爷卖，还得翻倍。”
小鬼奕吓一跳。
他现在有点点金钱概念了。
又想起来，他娘那双手，那是眨眼的功夫就能炼出丹药的。
天哪——
小鬼奕眼冒星星道：“娘亲，你是不是全世界最有钱的人？”
月倾城捏捏他的脸，“不是。鬼域还好说。不过，我再有钱，你也不能白拿我的东西。”
小鬼奕：“……”
娘亲是小气鬼！
小鬼奕气得鼓腮帮子。
月倾城催促道：“记账还是付现？考虑好了没有。”
小鬼奕说：“我不记账！也不付现！”
月倾城神色一凛，“你想赖账？”
小鬼奕心想，催债的女人好可怕呀，连忙说：“不，娘亲，我是说，我欠丹药。我以后还你丹药就是了。”
月倾城一怔。
这小子，倒是会另辟蹊径。
“你知道，我这是什么质量的丹药么？你又不会炼丹，拿什么来还我？市面上的更贵不说，你也找不到我这样质量的来还。”
小鬼奕说：“我决定了，我要学炼药术！娘亲，你教我炼药不？”
炼药可发家致富！
参考他娘就知道了。
简直是暴利行业。
月倾城道：“叫你爹教你。”
“老鬼？老鬼还会炼药？”
小鬼奕很怀疑的样子。
他爹会干啥啊。
除了骗小孩，就是开会开会开会、批奏折批奏折批奏折，别说炼药，他都没见他爹修炼过。
月倾城道：“小笨蛋，世上有什么是你爹不会的？我会的，你爹都会，而且更厉害。”
小鬼奕更怀疑。
他娘是他认为的最厉害的人啦。
老鬼更厉害？
“我怎么不信呢！”
月倾城道：“你信不信都一样，你爹就是这样厉害。你去问他就知道了。”
小鬼奕将信将疑地去了。
没多久，灰头灰脸地回来。
将几瓶丹药给月倾城。
月倾城道：“这是……”
小鬼奕生气说：“老鬼确实会炼药，他给我炼了这些丹药，让我还给你。但他不教我，说叫娘亲你教。”
月倾城：“……”
被踢来踢去的皮球小鬼奕，表示内心非常受打击。
他一出宫，就有纨绔大师想要收他为徒好不好？
三个爷爷还求着他叫师父呢！
他爹娘倒好……
更狠的是，知道他爹咋说的不？
说看他可怜，才帮他炼这些丹药，免得到处欠账，丢他的脸。
然后就把他打发了。
可怜他……
谁要他的可怜哦！
可恶的老鬼！
小鬼奕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