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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牙却见封颂桀一副冷脸，还看到赵雉跪在中间，不禁糯糯的叫了一句。
“爹爹。”
赵雉眼看着自己的筹码来了，眼睛顿时落下泪，摆出一副慈母状态，道：“小月牙，快到娘怀里来。”
封颂桀却没给她这个机会，笑眯眯的道。
“小月牙，小南湛，都过来。”
赵雉：“——”
小南湛本来想钻到娘亲裙子下面看看，被封颂桀这么一叫，压根不想过去，可回头扫一眼状况，就知道这个便宜爹此刻是在展现家长威风呢，撇着嘴，还是决定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迈着小短腿就挪过去。
相比小南湛的不情愿，小月牙就乖巧多了，小丫头很懂事，走到封颂桀身边，封颂桀一手一个将两个小豆丁捞起来放在腿上，分别抱住。
“既然家庭成员都到齐了，现在，给你们选择权。”
封颂桀居高临下，朗声道：“小月牙，我不喜欢赵雉，我对她没感情，也不想耽误她的后半生，所以给她机会离开。她也必须离开。”
小月牙虽然懵懂，却从封颂桀严肃的语气中知道他没开玩笑，小月牙很是忧心忡忡的看着赵雉，用不解的语气道：“爹和娘不能在一起吗？”
赵雉心中一暖，果然最近对小月牙好点，还是很有作用的。
虽然是个没什么用的赔钱货。
封颂桀淡淡的道：“你娘只有一个，那就是白未央。”
“可是……”小月牙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封颂桀。
“她是姨太太，你最多叫她一句姨娘。”
封颂桀淡定的截过话头，“现在，你要是想跟她走，就跟她离开。你要是想留下。以后白未央就是你娘。现在，选择吧。”
白未央没作声，懒洋洋的靠在书桌前，眼角的余光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那边。
小南湛抓着小月牙的手在玩着。
小月牙小脸上写满了严肃，纯黑清澈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如果我要和姨娘在一起，是不是以后就见不着爹了。”
封颂桀道：“我会安排你们住在宁城，那是一个安静的小城，环境不错。你会平安长大。从此就生活在那里。因为路途太遥远，逢年过节也不用回来。等你长大会给你安排一门婚事，让你嫁给一个家境还不错的人，就这样平静的过完一生。”
赵雉没想到连逢年过节都没资格回来，她知道这一次封颂桀是铁了心了，要把她彻底逐出去，嘴上说让住的宁城，其实根本就是打算放逐。给你点钱让你安享晚年而已。
赵雉急急的道：“小月牙，你快劝劝你爹啊，让他不要这么狠心。”
小月牙看了看赵雉，她皱了皱眉，
“爹爹，你真的不喜欢姨娘吗？”
封颂桀：“恩。”
赵雉望着小月牙思考的脸，心纠结成了一团，趁机道：“小月牙，你爹这么狠心，如果你要跟我走，娘会保护你周全的。你想好再说啊。”筹码必须得自己带在手里，这才是她的王牌。
小月牙还在皱着小眉思考。
赵雉知道思考的时间越久，自己惨了，她道：“封颂桀，你不能让一个两岁的小孩子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