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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总不能什么事情都麻烦你不是?”聂飞就笑着道,张国忠希望他自己能搞明白这件事情,所以聂飞就没想着找任何人去帮他解开这个谜团,一切都靠自己去想,“我这打算自己想办法解决呢。”
“那好吧,也对,你得学会自己思考。”电话那头蒙琪琪想了想便道。“其实很多东西,你得透过现象看本质,什么都是万变不离其宗的。”
“你也跟我这么说,张县长也跟我这么说过,行了,我再想想这个问题吧。”聂飞便笑着道。“或许等这个问题想通了,以后就茅塞顿开了。”
“其实我倒是挺佩服你们这个张县长的。”蒙琪琪便叹口气道。“其实他能说出这句话来,就表示他看出些什么来的,而且也知道解决之法,可他就是不说,就要等到你自己去想办法解决,他还真的是对你不错啊!”
“那是,我是一个实干家嘛!”聂飞哈哈笑道,蒙琪琪这么一说,聂飞心里似乎就明了了几分了,马光严聪明,张国忠也不笨,他肯定知道这件事该如何解决,可是他就是不说,哪怕最后因为这事聂飞遭受了什么处分,张国忠也忍痛让他受了,说白了,就是要把聂飞的思想给逼出来,只要自己真正想通很多事情,那今后也就不再为这些事情给牵绊着了。
“好了,我也不跟你再说了。”蒙琪琪便说道。“你的顶头上司都这么为你考虑了,我要是再给你说这些东西,那就辜负人家一片苦心了,就这样吧,你自己好好想想,先挂了,有空来省城玩啊!”
这是第一次蒙琪琪这妮子没有缠着聂飞跟她聊天,而是主动挂了电话,聂飞又躺在沙发上开始思索起来,这件事究竟要怎么办。
“透过现象看本质……透过现象看本质……”聂飞的脑海里就一直思索着这么一句话,直到睡觉的时候脑海里也都浮现着这句话。
第二天一大早,刘坤民和张国忠便到了市政府办公室等着准备开会,两人都是一脸的深沉,趁着领导们还没来,两人又跑到了吸烟区。
“老张,你说聂飞最后能想明白吗?”刘坤民就有些担忧地问道。“今天市里把咱们叫过来,估计顶多过两天那就要给处分决定了啊,重则撤职,轻则记过,不管是哪种处理决定,对我们来说,都是不愿意看到的。”
“想不明白也要让他想!”张国忠斩钉截铁地说道。“这小子能干事我承认,可这体制中尔虞我诈太多了,不是一片祥和,他要连马光严的招都接不住,你说以后他要是到了市里,甚至到了省里,他还能干什么,不两下就被别人给整下来了,说不定给整到大牢里都有可能。”
“你这是铁了心的要提拔他啊!”刘坤民就感叹道,心中也开始佩服起张国忠来,要知道他提拔聂飞从一开始的时候虽然也有爱才之心,但很大一部分因素那是因为蒙大老板的关系,他想以聂飞为跳板在蒙大老板心里挂个号,是有私人因素在里面的。
张国忠可不知道聂飞背后站着一尊大佛,他要提拔聂飞,完完全全就是看着这小子是个实干家的份上,能给洪涯县的经济带来助力而提拔的,两个人的出发点不一样。
“多一个聂飞,总比多一个杨德凯强!”张国忠就冷哼一声道,不一会,何中美的秘书就过来通知两人该开会了,他们才跟着秘书一起走进会议室。
不少市领导都已经到了,刘坤民就心道自己这也享受了一把聂飞以前才有的待遇,当初那家伙当副乡长的时候,也是全县唯一一个副科级别的干部参加县班子会议的,今天他和张国忠估计也是全海通市唯二的两个参加了市政府领导会议吧。
别看两人在洪涯县那是高高在上,可到了这里就不一样了,就算坐在末端的蒋天谋,那也比他们级别搞了一个档次,两人颇为恭敬地跟众人打了招呼,何中美的秘书也很有颜色,立刻去找了两把椅子放在蒋天谋后面。
“一会不要太担心,有什么就说什么。”蒋天谋便笑着安慰了两句。“现在洪涯县创建的情况还好吧?”
“还好。”张国忠便回答道。“虽然发生了一些事情,但是聂飞还是将创建工作有效地在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
“不耽误创建就好。”蒋天谋便满意地点点头,三人又这么低头窃窃私语了一阵,这些市领导们就觉得很奇怪啊,蒋天谋什么时候跟洪涯县的一二把手这么亲密无间了?
直到何中美的秘书再次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他老板的茶杯,众人才开始正襟危坐,将面前的记事本给打开。
“人都到齐了吧?国忠同志和坤民同志也到了啊!”何中美便笑着说道。“张书记出差了,今天就由我来主持会议,倒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就是洪涯县大年三十流血冲突的事件,现在时间已经快过去一个月了,省里也高度关注这件事,而咱们海通市到现在都还没能拿出个事故结论来,家属还在上诉。”
“看似很平静的一件事情其实底下却是波涛汹涌,网络上关于这件事的舆论也是一直存在,如果这件事不能得到有效地解决,这些舆论都将会存在,民众的关注点也会一直放在这件事上,同志们,责任重大啊!”何中美一开场,话题便说得有些沉重。
“民举同志作为调查组组长也亲赴洪涯县进行过实地调查,先由民举同志讲讲吧!”何中美便看向了刘民举。
“到目前为止,调查组的工作还在进行。”刘民举翻开记事本便说道。“不过也算陷入了一些停滞,从洪涯县警方调查的结论上看,这是一起非常简单的意外事故,洪涯县民风彪悍,而且比较信奉一些地方风水迷信,所以大年三十发生的这件事看起来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