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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水晶宫事件之后,聂飞就没再见过这妮子了,毕竟两人发生了那样的关系,要不见也不好,况且这妮子是聂飞不联系她,她也不联系聂飞,好像就正如以前曾林丽所说的,不为图聂飞什么,只是想把最珍贵的身子给最心爱的人,结果这妮子还真是做到了。
不过在回家的路上,聂飞想了想,又把电话给掏了出来,拨了个号码过去。
“是郭院长吗?”聂飞就笑着问道。“我是洪涯县的聂飞啊,上次还在咱们省人院住过院呢,您还记不记得?”
聂飞打电话过去的人就是省人民医院的院长郭志安,上次聂飞住院,这家伙可是忙前忙后,而这次也是聂飞思考的计划也把郭志安给考虑进来了。
“哎呀,怎么不记得你啊聂老弟!”郭志安接到聂飞的电话那可是很高兴,这位爷可是跟唐大秘书称兄道弟的人物,而且上次住院,蒙大老板可是亲自把他的保健医生都给派过来做术后的保健工作,可想而知聂飞在蒙大老板心中是个什么地位。
忘了自己是谁都行,让郭志安忘记聂飞,这可很难办到,这家伙平日里还苦恼呢,没办法跟聂飞建立联系,你说去关心人家身体吧,那也不合适,难道你还盼着人家生病不成?
“是这样的,最近我觉着我身体不得劲,想来省人院检查检查,不知道郭院长能否帮忙安排一下啊?”聂飞就笑着问道。
“咳,瞧你说的!”郭志安心头就是一喜,心道我就怕你不来呢。“咱们省人民医院那就是人民的医院,聂老弟你什么时候来?我好做出安排,聂老弟你是哪里不舒服?明天我就把相关科室的学术带头人给召集起来。”
“明天吧!”聂飞就想了想道,“应该是小毛病,就是胃不舒服,也不用那么麻烦了,明天我到了直接找郭院长就是了。”
“那成,明天到了你给我电话!”郭志安听聂飞这么说,心中便有些了然了,答应了一声两人就挂了电话。
回到家后,在家里跟聂长根和刘惠聊了会天,现在聂长根两口子日子过得很轻松,平日里刘惠就打理家里的鱼摊子还有鱼塘,主要也就是割些鱼草来喂鱼,有人要买鱼的时候就用渔网给网上来两条,保证新鲜。
聂长根就打理果园子,毕竟那几个山坡头那么大,平日里也需要除草之类的,算是体力活,但比以前干农活要轻松得多,收入也要高得多。
聂长根每月给聂飞卡里打一万块,其他的都存起来,刘惠告诉聂飞,基本上到明年开春,存的钱应该就够给聂飞在城里买套房子的了,等房子一买装修好,唯一的事情就是等着娶媳妇了。
村里其他农户家只要是靠着花海比较近的,那农家乐的生意都是做得风生水起,很多村民的收入都得到了提高。
在家吃完饭休息了一会,聂飞就开着车往杨柳道子去了,现在这几个村子几乎都大变了样,别的不说,就这条乡村公路就让人眼前一亮,在进入杨柳道子村的地界,老远就能看见猪肉加工厂修建的那栋厂房,经过几个月,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当初聂飞才到这里的时候,只有一个猪舍还有就是一排小平房,现在居然还搞起了钢结构大棚,蓝色的屋顶特别显眼,钢构厂房旁边是一栋二层小楼,这个地方跟以前的猪舍完全分开了。
聂飞将车开到了厂房那边,公路是直接修过去的,居然还有一辆挂着海通市区牌照的轻型卡车正在往上面装货。
一群工人都在忙碌着,那一箱箱加工好的猪肉已经都快装到车顶了,司机正在旁边清点数量,差不多了之后就签了单子准备发车走人。
“林丽!”见到都空闲下来了,聂飞才喊了一声,众人才朝聂飞这边看过来,大家都露出了笑脸。
“这不是聂乡长吗?今天什么风把聂乡长给吹来了啊!”一个妇女便笑道。
“不是什么风,是磁铁,咱们的曾厂长可是一块吸引力巨大的磁铁呢!”另外一个妇女就白了那女人一眼。“好了好了,咱们进去忙活吧,人家厂领导要办私事我们在这儿杵着算个啥!”
说完,一群妇女闹哄哄地就进了厂房,剩下聂飞和曾林丽两人在外面。
“你怎么来了?”曾林丽看向聂飞的眼神突然就开始便得有些红红的,自从在县城跟把身子给聂飞了之后,两人就奔上没联系过。
虽然曾林丽表面上说,不会缠着聂飞,也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困扰,但是作为一个女人,从内心里来讲就真的是那样吗?哪怕曾林丽真的这么想,但他也不希望聂飞真的是一个吃干抹净不负责任的男人。
这就是一个女人最纠结的心态,很多人都说女人是嘴上一套,想的却是另外一套,其实这也不怪女人,因为他们本身的心思就太细腻太敏感了。
“这段时间一直很忙,都没过来看看你,也没跟你联系!”聂飞见到曾林丽眼眶发红了便急忙走过去,把包里的纸巾掏出来。“哎呀,我这是犯了什么罪过啊!还没怎么样呢,你就哭了。”
“我高兴的!不行吗?”曾林丽对聂飞亲自给自己擦眼睛这个举动很高兴,便没好气地笑着道。“亏你还是领导干部呢,没听说过喜极而泣吗?”
“其实我挺想你的!”聂飞就把脑袋往前凑了凑在曾林丽耳边轻声地说道,然后突然一把就把这妮子给拥入自己的怀中,把她抱得很紧很紧。
曾林丽也感受到了这种力度,可是她却感觉还不够,最好是聂飞能用最大的力气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才最好!
“哎呀,你为什么咬我啊?”突然间,聂飞的肩膀就传来一阵剧痛,他能感受到是曾林丽这妮子踮着脚在咬自己呢。
“该,我就是要咬咬你,谁让你这么久都不搭理我的!”良久曾林丽才松了口,喘着粗气在聂飞的耳边说道,聂飞就感到一阵阵热气灌入耳朵,曾林丽快速地在他耳垂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