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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白丹丹和吕爱花,还有毛伟明加上那两个男生,一起在金嗓子歌舞厅玩的时候,柳子言的人应该就在暗处,当我冲进了包厢后,打伤了那几个小子,然后拖走了白丹丹和吕爱花,柳子言的人就跟着去毛伟明的后面去了洗手间,然后用啤酒杯把毛伟明打死,进行了栽赃嫁祸与我阴谋。
接下来,柳子言就动用了他的关系网,让戴锡金把我从老城区接走,下一步就对金嗓子歌舞厅老板威逼利诱,把歌舞厅的监控之事搞定,来过无迹可寻。
想到这里,我脑海里灵光一闪,柳子言可以对歌舞厅的老板威逼利诱的话,我也同样可以让他出来作证,假设这个老板出庭的话,说自己的监控坏了,真好这样的关键时刻,法官和律师又不是吃干饭的,而这个时候才把监控的视频提交出来,不就说明了有人故意隐瞒情况吗?这样的话,对我会相当有利。
“金嗓子歌舞厅老板,要对他出手的话,用蜈蚣是最合适了,他是外地人也方便办事,而且这三年绝对我会忠心耿耿。”此时我在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的思路。
在看守所里,因为有许媚副区长的关系,我申请了需要电话给家属得到允许,在他们的盯视下,我接通了许媚的电话。
“喂,你好。”许媚的声音从电话来传过来。
“媳妇。”我叫了一声她。
“张凡,你还能打电话呀?”许媚问。
“嗯,用了你的面子才申请了五分钟的时间,媳妇,要麻烦你办理一下相关手续让大哥前来探望我。”时间不多,我直入主题。
“要大哥探望你是有什么紧要事情吗?张凡,你可不要乱来呀,歌舞厅的监控视频对我们很有利,而且我已经找好了一个非常出名的律师,这场官司打赢的机会很大。”许媚紧张的说道。
“媳妇,我不会乱来的,要是歌舞厅老板出庭的话,说出最开始他也是受到威胁才把监控弄坏,你说这样会是什么情况?”我说。
“这样当然会对我们更加有利,可是要金嗓子歌舞厅老板出来作证,应该没有可能。”许媚说道。
“试试是可以的。”我回答,我一定会把人弄出庭的,至于方法,管过来那么多了。
“嗯,那好吧,我明天让大哥前去探望你。”许媚回答。
五分钟时间一下就过去了,我不得不挂断了电话。
次日,大哥出现在探望室,见到我就问:“二弟,在里面没有受欺负吧。”
我笑了一下,说:“老油条了,也没有什么,都习惯了。在外面一直忙来忙去,进来这一小段时间反而清净,最近我的功夫进不了很多哦,嘿嘿。”
“还会开玩笑,说明没有被人欺负啊,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大哥问。
“大哥,我给你一个电话号码,他叫蜈蚣,你帮我联系他。”我说着就把电话号码告诉了大哥,大哥点头记下了电话。
“大哥,你怎么把金嗓子歌舞厅的视频弄到手的?”我问。
“这事简单得不能太简单了,我把人给绑了,还没有逼问对方就把视频交了出来,那家伙不亏是搞娱乐场所的,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好像早就留了一手自保。”大哥回答到道。
“哦,大哥,这个叫蜈蚣的人是我的秘密武器,曾经他相求救他,换取了他为我卖命三年,你帮我联系蜈蚣,叫他用什么方法都可以,让金嗓子歌舞厅老板到法庭去为我作证。”
“嗯,叫他作什么证?”大哥问。
“证明他最开始在警察去取证的时候说监控坏了,是因为被威胁才那么做的。”我说。
大哥若有所思,点头回答:“嗯,这小事大哥为你办就可以了,无需其他人。”
“别,大哥。”我说:“这是说大不大,可是要是让大哥帮,后续不利于大哥做生意,要是让蜈蚣去处理,退一步事情搞砸了也没有关系,他是外地人,一个生面孔方便很多,有事一走了之就可,想让那个老板出面作证,用的也不会有什么光明磊落的手段了,大哥现在是生意人,能不沾手就不沾手吧。”
“好吧,那大哥听你的就是。”彭浩点头答应。
当我把一切就安排好后,两天后,许媚把律师带到了看守所,这个律师复姓南宫,是许媚话了很多心思才请回来给我打官司的,律师对我各种询问,居屋细节的问得非常细致。
这个南宫询问了将近了两个小时后,才被许媚带离看守所,下个礼拜就要开庭。
大哥见过我后,也一直没有消息进来,不知道蜈蚣办妥事情,到开庭那天,我被警察送出看守所,也没有见大哥和我联系过。
进过几次看守所,却还是初次进入法庭,被告人的身份被带进了休息间等候开庭,心里有些紧张起来。
十几分钟后,法警把我送上了法庭的被告席。
接下来就是检方案情陈述,然后就是各种举证辩证等等一系列的公堂程序。
在看守所里面的时候,南宫律师为我准备了一下对答已经被我记在脑海,对于他们问的东西,我基本都早已有数。
开庭了将近一个小时,我有些疲倦起来,当律师问道白丹丹吕爱芳还有当晚在场的两个男生的时候,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
那两个男生当庭改口,那天录口供的时候,他们是照实说的,毛伟明被我打了后没有什么事情,现在却改口说当时就快不行了。
两个男生的话无疑是把我往死里整,因为他们在公安机关上已经落实了口供,所以大家都没有再去重视他们这两个人会有什么猫腻,现在全当场改了口,这一定是柳子言对证人改口的。
我的眼光扫过旁听席上,见柳子言的目光里带着一丝嘲笑。
随后南宫律师问证人为什么笔录和当庭的证词为什么截然相反,他们居然说当场是因为有人威胁他们,所以才逼不得已说出了违心只言。
“我有东西要递交法庭,证明他们两个作伪证之嫌。”南宫律师说着就把监控视频递了上去:“死者被我当事人打了之后,脚步平稳,神态无异去洗手间,并无刚才两位证人所说已经不行陷入昏迷之说,我们可以结合当初他们在公安机关的口供来看,他们现在说谎做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