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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景卿慕分割到是‘流光殿’,里面有六间房间,珍藏着各类的书籍宝物,其价值不可估计!而她得到是一片花圃药田,以及一个溪水池,对于两人各自传承的空间,他们兄妹都没什么不满的,因为他们两人经常交换空间的东西。
景卿心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这是一枚古墨色的半月形玉佩,用一根红色细线系着,玉佩上若有若无的显出一丝花纹,大约比一元硬币要稍大一点,显得很是小巧精致。
瞬间,景卿心就感到很喜欢,随即甜美的感谢道:“谢谢哥,这个玉佩我好喜欢!怎么以前没见你拿出来?”
“这玉佩当然不一样啊,这是前两天,我特意在第六间房里挑选出来的,咱妈不是说,第六间房里的物品,大多都是法器,不能轻易动用嘛,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特别点的生日礼物嘛!要不,你稍后滴血试试,看看有没有奇遇~!”景卿慕玩笑的说道,对于奇遇,他们都知道是可取不可求,需要机缘的。
“好啊!那哥,晚安咯!”景卿心跃跃欲试,连忙挥手告别自家哥哥,关上了房门。
景卿慕望着忽然关上的房门,顿时感到哭笑不得,这是得了好东西,就没他这个哥哥的价值了?随即轻笑着,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景卿心对这枚玉佩十分好奇,连忙拿着水果刀,在自己的食指上轻划出一条伤口,鲜血顿时成点,景卿心用手一挤,鲜红的血滴就掉落在古墨色的半月玉佩上。
景卿心紧盯着玉佩,生怕错漏了什么,血滴慢慢被玉佩吸收渗透,顿时,玉佩闪现出一阵金色的微光,随即消失不见。
景卿心继续等了一分钟,可古墨玉佩却不见任何迹象,景卿心随即拿起玉佩仔细察看,也没见有什么变化啊?
不对~好似玉佩上的纹路比刚才稍稍明显了一些,依稀能感觉是一个图案,但具体的纹路就瞧不清楚了。
“什么嘛,根本没什么特别的啊?”不由的景卿心感到一阵失落,虽然不是什么法器,但胜在外观很小巧精致,而且也是哥哥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当作饰品佩戴也是不错的。
随即,景卿心把玉佩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半月牙的玉佩刚好挂落在自己的心间,看着还挺漂亮的。
景卿心满意的带着微笑上床入睡,此时,夜已深沉,夜空中的繁星也渐渐躲进了云层里,好似世间万物都步入了睡梦之中。
而沉睡中的景卿心,心间处忽然闪现出一阵金光,微光照耀着这个静谧黑沉的房间,几秒之后,消失不见,而躺在床上的景卿心,仍然是一脸安然的睡颜,如果不走近触摸,可能没人能察觉出有什么不同。
景卿心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一股脑的牵扯着,好似有一股吸力把自己紧紧的往一个方向拉,而四周白雾雾的一片,根本看不清。
一道微光闪过,景卿心立即遮挡住双眼,也就几秒之间,微光消失,随之,景卿心感到身体的那股吸引力也消失了,随即放下双手,睁开了双眸。
顿时,一个破旧的房屋显现在景卿心眼前,房间四周显得暗沉沉的,好在窗外的天色有一丝明亮,借助这一丝亮色,景卿心看清了自己面前的环境。
头顶上方是瓦片遮盖的屋顶,墙面看着很破旧,地面也不是她所知的瓷砖木板,而是泥土地面,还有一丝凹凸不平,房间有一张四方形的老旧木桌,三根直条的长凳,桌上放着一个她曾在书上才看到过的老式水瓶,还是那种印着大红花的老样式,旁边有一个大铁瓷缸杯,上面还写着‘为人民服务’的字样。
景卿心感到一阵疑惑,这是哪里?这里的一切好像也太贫穷落后了,就好似她在大学时,翻阅的历史书上记载的那个艰辛年代一样。
景卿心满心困惑的侧身一看,顿时,连忙用手捂住将要惊呼出口的声音,她身侧还有一张床,让她差点惊吓出声的是床上竟还躺着一个人。
景卿心轻声上前几步,床上躺着的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五官轮廓很俊朗阳刚的男人,不过双颊稍稍有些削瘦,双唇干裂着,整个脸色也十分苍白,一双剑眉也微微紧蹙着,好似受到病痛折磨的样子,连睡梦中也极不安稳。
“水~水~”男人低声呢喃。
景卿心微微倾身侧听,不由的在心中念道:水?他是想喝水吗?
景卿心转身看了一眼木桌,随即上前,打开了水瓶塞子,往大铁瓷缸杯里倒入了半杯水,随即端起杯子感受着水温,好在不是特别烫,应该是放置了有一段时间了吧。
景卿心端着铁瓷杯,走到床边,轻轻的把杯子贴在他的双唇间,好似这个男人也感觉到了水源,微微张开了双唇,景卿心轻柔的把杯里的水,给他喂进嘴里,直到大半杯的水都喝尽了。
景卿心不由的扬起嘴角,呢喃嘀咕道:“真能喝~!”
蓦然,床上的男人睁开了双眸,眸光犀利的直视着景卿心,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刃,直射人的心房。
男人突然的睁眼,让景卿心顿感一阵惊慌,特别是那凌厉的眸光,瞬间被惊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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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景卿心被忽然的眸光惊吓到,不由的惊呼出声,可当她惊呼出声后,就顿感不对,她是从床上惊呼起身的。
景卿心连忙轻呼出气,排解刚刚的惊吓,窗外天色还微微暗沉着,打开床头灯,明亮的灯光顿时照耀着整个房间。
的确是自己的房间,不再是刚刚所看到的那个房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做梦?可也太真实了吧,她现在还记得她端着水杯的温度感,脚踩地面行走的感觉。
如果是做梦,怎么会梦见那么一个房间,还有那个眼神犀利的俊朗男人?她能肯定没有见过那个男人,如果是做梦的话,会那么清楚的看清五官吗?
可如果不是做梦,她现在又的确是实实在在的,坐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啊?!
景卿心感觉越思索越是困惑,看着夜色还沉,随即倒头睡觉,想不通那就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