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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羞辱性的言论花语置若罔闻,伸手慢吞吞的去摸索枕头下的刀——她今天非得教教这王八蛋做人不可。
可是这药实在是太猛烈,她连呼吸都慢慢的变得艰难起来,更别提还要去拿东西。
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荀陌说:“别费力气了,我给你用的可是最新出的药……除了浪起来,你可别想在其他地方用上力气。”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走到了床边,有几分急切的去抓花语:“小美人……你从了我,我可比程墒那个木头桩子会的花样儿多,你喜欢什么姿势?我都依你……”
在荀陌看来,这等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压根不可能是处,哪个男人能放着这么个美人在身边不吃?
荀陌一伸手,就抓住了花语的手腕,荀陌一喜——他可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肤如凝脂手如柔荑!这小美人的皮肤比刚剥了壳的糖心蛋还嫩,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心痒难耐!
荀陌本还想跟她调调情,但是一接触到这温香软玉,就彻底忍不住了,急色的将花语整个人拖了出来,按住她的肩膀就往她脸上亲。
花语恶心的不行,拼命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但是这巴掌软绵绵的,说是“打”,还不如说是“摸”。
荀陌捏住花语细长白嫩的手指,在上面亲了一口,陶醉道:“美人……你真香……”
花语快要吐了,呜咽了一声,往回抽手。
荀陌轻声说:“乖,别乱动……我轻点……”
……
程墒坐在法庭临时给他开辟出来的休息室里看文件,忽然抬头看见了一个身影,开口:“等等。”
兵哥顿住脚步,严肃的敬了个礼:“上校!”
程墒站起身,道:“让你送过去的饭,花小姐喜欢吗?”
兵哥愣了下,“还……还好吧,李哥说小姑娘都比较喜欢吃甜一点的东西……”
程墒一皱眉:“李哥?”
兵哥赶紧道:“就我去送饭的时候,遇到了李哥,李志成,我们不小心撞了,保温桶掉在地上盖子翻了,他看见了就跟我说了……”
“你有离开过吗?”
兵哥:“李哥腿受伤了,我去拿了碘伏给他……”
程墒脸色难看的立刻站起身——这些大兵哪儿都好,就是情商太低,谁都知道李志成这会儿站在荀家那边,还敢让李志成单独接触送给花语的饭!要是李志成在饭里动了手脚……
他简直不敢想象那位会有多么震怒……
急切起身去找自己昔日队长的程上校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商也低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
“靳淮……”老人的脸上已经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一条一条的皱纹无不在争先恐后的宣布他的衰老,但是老人背脊挺直,仍然是一把标枪般姿态,他神色复杂,眸中满是愧疚:“当初是我们对不住你,对不起你哥哥,可是……”
“可是你们也没有办法。”余靳淮淡漠的说,他向来有说起自己方法在提及别人的本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知道了,您不必再说。”
要说这个地方还有什么值得他再回来,唯有这位亦师亦父的老部长了。
听说他出现在这里,老人赶了五六个小时的车,就为了见他一面。
余靳淮没有什么逃避过去的懦弱想法,在他看来,发生了的事情就是发生了,不可能欺骗自己,也不可能欺骗别人。
只是有些事情太过于黑暗,能不想起就不想起,这样大家都好。
只是见到这位昔日最为敬重的长辈,总会有些事情会被不可避免的想起,这也是他一直不愿意回来看看的原因。
老部长叹口气,手指紧紧的捏住了办公桌的桌角,声音陡然带了几分颤抖:“靳淮啊……我老了,就总是做梦,梦见我年轻的时候,梦见你年轻的时候……”
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睛里滑过刻骨的哀伤,但是还是继续说下去:“也梦见那年你从m国回来,浑身的血。”
“我一直记得,那时候你身上全是伤,急救队就跟在你的身后,每一个都紧张的不行,生怕你下一秒就咽气了……”老部长闭了闭眼睛,“——可是你没有,你甚至走到了我的面前,跟我说……”
那时候的余靳淮,浑身的伤口触目惊心。
刀伤、枪伤、搏击伤……鲜血将他身上黑色的队服都染成了透红的颜色,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拖着这残破的身体回国的,就像谁也不知道,当时他强撑着一口气,对自己的老部长说:“我不干了。”时是怎么样的心情。
老部长不知道余靳淮的心情,可是却清楚的记得那时候的自己是怎么想的。
他们欠这个孩子太多了,他没有歇斯底里,没有诘问他那些死去的逆星队员……没有人能比他做的更好了。
他是最优秀的狼王,也是最无情的猎手。
可是终究,国安失去了这锋芒毕露、让诸国胆寒的一柄利剑。
余靳淮表情平静。
他已经不是那时候一无所有的年轻人了。
他的皮囊还年轻,可心已苍老的如同耄耋。
老部长叹了口气,轻声说:“r国最近很不安分,三番两次的有巡海队入侵我国领地,总统会一致觉得,他们想要开战。”
他说到这里,抬头看着自己的弟子:“靳淮,我们已经无人可用。”
余靳淮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一声。
——非常冷淡且嘲讽的笑容。
“部长说笑了。现在国安人才辈出,怎么会无人可用。”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来,看着窗外的夜色,声音散漫:“我把程墒留下了,这是我最大的妥协。”
老部长终究廉颇老矣,摆了摆手,苦笑:“罢罢罢,我早知你的脾气……”
他话还没有说完,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响起,老部长眉头一皱:“进来。”
程墒打开门,敬了个军礼,双眸微有迫色的看向了余靳淮:“队长……出事了!”
余靳淮神色瞬间变得森冷,“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