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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说的是实话,又没有歌颂你,赞美你,你真的很开通。不光是耀军这么说,我也这样认为,记得我跟耀军闹别扭跑到城里端盘子的时候,我们就像母女,我有什么心事儿,就想跟你说,我们两人那时候经常煲电话粥呢!”郭小萍笑着说,看孙明芝和胡大姑都还没有吃完饭,她又说,“妈,你收拾碗筷吧,我今天不给你打下手了,我上楼去看看耀军,看他怎么啦,怎么连敬爱的妈都不理了,这太不像话了。嘻嘻,我去批评他,好好问问他,问出结果了,我向你汇报。”
孙明芝对郭小萍说:“好,你放心上楼陪耀军去吧,我协助妈收拾碗筷。”
胡大姑摆手低头说:“收拾碗筷的事儿不用你们操心!明芝,你从医院回来还没有几天,除了那么危险的事儿,算是逃过了一劫,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今天又为村里的事儿跟着二柱跑了半天,肯定也累了,你吃了饭到床上躺一会儿,休息休息。”一抬头看郭小萍抿着嘴巴站在旁边傻笑,她又交待说,“小萍,二柱今天累了,心情又不好,你上去别再撩拨他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唉,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他不理我,我不生气,也不记恨他。小萍,你记住妈的话,今天中午别招惹他,让他养好身体,等你们两人都精神充沛的时候,你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呵呵,争取早一点给我折腾出一个健康漂亮的孙子来!”
郭小萍知道胡大姑话里的意思,意思是要她不跟曹二柱做那种男女之事儿,她红着脸摇晃了一下腰肢说:“妈,你说什么呢!我只想上去问问他,看他有什么心事,然后安慰一下他。嘻嘻,我没有想跟他做别的。”
胡大姑严肃地说:“我晓得的,你们一到床上就喜欢瞎折腾,也不晓得分个时候,更不管身体受不受得了,一点都不知道节制。”
郭小萍弯下腰,咬着她的耳朵说:“妈,你放心,我今天是不会招惹他的。”
胡大姑翻一下白眼说:“你们两个活宝,妈还了解呀?你小产的时候,我天天守着你,有一回要不是我动作快,赶紧跑上楼制止,你还不是差一点让二柱那个馋猫得逞了?我早看出来了,你的立场一点都不坚定,心肠软,你说你不招惹他,他要是主动对你下手,你能挡得住他那个馋猫的进攻么?没准很快都举手投降了哩!”
郭小萍吐了吐舌头说:“妈,我的大姨妈来了,他就是想得要命,也想不到了。”
胡大姑一听,歪着头,皱着眉,眨着眼睛说:“唉,小萍,怎么到现在还在来大姨妈呢?”
郭小萍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晓得,什么措施都没有采取,到今天还没有怀上孩子。唉,我娘家里的妈也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办酒席。”
孙明芝一听,她立即说:“妈,小萍,你们想过没有?小萍现在怀孩子还不是时候呢!耀军现在是村民委员会主任,县里的许书记和乡里的陈书记都很器重他,我估计要不了多久他就要入党担任村支书。他现在还不到法定结婚的年龄,结不了婚,领不到结婚证。妈,小萍要是怀上孩子了,你是让她违法生下来呢,还是让她守法做人流呢?”
郭小萍一下子愣住了。她一直在想,等怀上孩子了,不管曹二柱到没有到结婚年龄,都先办结婚酒席,向乡亲、亲戚们宣布自己和曹二柱结婚了,等曹二柱达到了结婚年龄再去领取正式的结婚证。
胡大姑点点头说:“明芝说的也是,二柱还年轻,还没有达到结婚年龄,正是奔前程的时候,现在已经是村主任了,他肯定不能带头违犯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要是那样没有领取结婚证就生孩子了,他怎么在群众中说得起话呀,怎么抓村里的工作呀?”看了看郭小萍,想了想又说,“哎,对了,小萍,我们以前那个先让你怀孩子,再给你们两人办结婚酒席,然后等生了孩子你们再去民政局领结婚证的计划得改改了,那种做法已经不适合现在的形势了。二柱已经当上了村主任,以后还要入党当村支书……”
郭小萍听了孙明芝和胡大姑的话,也觉得有理,可心里还是有些不爽。她觉得曹二柱有点靠不住,只有生下他的孩子了,才能把他的心拴住。她站在那儿发了一会呆,傻子似的看了看胡大姑和孙明芝,眨了眨眼睛,然后低着头慢慢走上了二楼。
走进房间里,看曹二柱躺在床上,可睁着眼睛没有睡着,想是在想什么心事,郭小萍坐到床沿上说:“老公,你不是说你很累么,怎么不闭上眼睛睡一会儿觉呢?”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看她板着脸,不像先会儿一张嘴就满脸笑容,以为是老娘惹她不高兴了,就说:“老婆,快上床,陪我睡一会儿。唉,习惯了,不搂着老婆在怀抱里我硬是睡不着觉。”看郭小萍没有像平常那样听话地躺到身边,他问道,“哎,老婆,是不是我上楼后,妈说你什么了,让你不高兴了?”
郭小萍心里想着孙明芝和胡大姑说目前还不能生孩子的事儿,有些郁闷,但她不想跟曹二柱说,她想了想说:“妈没有说我什么。我只是看妈问你姐患癌症的事儿,你不高兴了,我也高兴不起来了。唉,想起来,我觉得姐怪可怜的,老公离婚了,女儿又远在美国,她现在又患了那么严重的病……”想了想又问,“哎,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我看你今天不是太高兴哩!”
“唉,那个入股的事儿快把我折腾死了,我在想想怎么解决这件事儿!我真没招儿了,真想去找找县委许书记……”曹二柱说着拽住郭小萍的一只胳膊,让她的身子躺到了自己的怀里,伸手在她身上摸了摸。
郭小萍知道曹二柱因为村里的事儿心里在有压力,故意拿开他的手笑着说:“哎,老公,你的老毛病是不是又要发作了?”她想分散他的注意力,减轻他心里的压力,故意这么说。
曹二柱眨着眼睛故意问:“什么老毛病?”
郭小萍转过身,面对着曹二柱,吻了吻他的嘴唇,还摇晃了一下腰肢,笑着说:“我不信你忘了,不知道了!”
曹二柱搂紧郭小萍说:“你不就是治我那个老毛病的神医么?有你这个神医躺在怀抱里,我那老毛病就犯不了了。”说着用力吻起她的嘴唇,还用身子挤压她。
看曹二柱发馋的样子,郭小萍推开他,笑着说:“老公,你忘了,我大姨妈来了,治不了你的老毛病了……”说着仰起了身子,伸手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条卫生巾,把那条弄脏了的卫生巾换了出来。她拿出那卫生巾用一张干净的纸包上,咂咂嘴说,“哎呀,量好大,不一会儿,这卫生巾里面……就吸得满满的了!”
郭小萍的话如同一瓢冷水从头淋到脚,曹二柱的心一下子冷了,他轻轻地打了一下郭小萍说:“我操,你个二逼,夹着降幅哩,那你还撩拨我呀,弄得老子现在欲罢不能了。”
郭小萍捂着嘴巴笑着说:“嘻嘻,馋死你。我昨夜里就告诉你了,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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