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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登红没有阻止,连象征性的阻止也没有,四肢像没长骨头的,放在地上一动不动,任凭曹二柱像剥皮般剥衣服,老老实实地让他全剥了去,露出她最真实的身形……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光光的身子,连吞咽了几次口水,如愿以偿从上一直摸到下,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没有漏下,然后扑下身子紧紧地搂住了她光溜溜的身子,在地上疯狂地滚起来。
滚了几圈,两人身上都有灰尘,没想到何登红提醒说:“二柱儿呀,别驴打滚了,你快入正题吧,小心又放空炮了。”
“好,姐,我的亲姐,我听你的。”曹二柱兴奋不已,想直奔主题,可做梦也没有想到,做这种男女之事,也并非是轻而易举的事,根本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他左突右刺,可始终找不到突破口,有点狗子咬刺猬的感觉。
看曹二柱手忙脚乱也没有得到要领,好一会儿没有进入,何登红忍不住想笑,分明就是一个菜鸟嘛!先会儿还吹得牛逼烘烘的,说男女之事也会,可来真的了,却是外行了,会个屁呀,连门都摸不到!她怕他又提前谢幕了,赶紧说:“呜,曹二柱儿,你别急,你听姐的,让姐教你。”
在何登红的指导下,通过她的手的牵引,曹二柱才入正题……
两人一阵暴风骤雨,很快便平静下来。
因为是人生的第一回,曹二柱显得太紧张,所以不是那么得心应手,动作也不是那么协调,甚至一度不知所云,不过还算是勉强成功了,在何登红的身上得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满足。
何登红虽然对曹二柱还不是很满意,根本没有达到女人所需要的那个沸点,更没有那种爽得死去活来的感觉,不过总算让干涸半年的身子有这么一次雨露,虽然只是毛毛细雨,仅湿了地皮,没有透墒,但算是解了解渴,他毕竟是一个童男子,就像一件新农具,自己是第一个使用者,她没有再挑剔地说曹二柱的水平不是太高。
这一次,曹二柱才算是真正有了人生的历史性突破,他得意非凡,他趴在何登红的身上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他小声问:“姐,我亲爱的姐,我太爱你了,一直爱到你骨头缝里!”
何登红睁开闭着的眼睛,看着天空,有云在慢慢游走,她眨了眨眼睛说:“嗯,二柱儿,姐让你尝到女人腥味了吧?哎,感觉怎么样?”
曹二柱又趴到何登红身上,用嘴巴吻了吻她的身子说:“嘿,姐,你对我太好了,你是我们生中第一个女人,我感觉太爽了,嘿嘿,姐,你现在让我立即去死,我也愿意。”
何登红身子没动,伸手摸了旁边的衣服,拿到眼前看了看,笑着说:“切,傻瓜,姐怎么会让你去死呢!”
曹二柱伸手拿住何登红手里的衣服,看了看她的眼睛问:“姐,你说我这次还行不,从我的表现看,你能给我打多少分?”
何登红闭着眼,仍然仰躺着,不过只有臀儿在雨衣上,其它身子都在地上,脚上的鞋一只不知什么时候弄掉了,她掂了掂臀儿,点点头鼓励曹二柱说:“嗯,还行吧,你看你姐现在就像在天空里飞似的,失重了,半天落不下来,嗯,你进步蛮快呢!”
“嘿,能给我打多少分?”
“算了,不打分了,第一回,你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你姐我算是满意吧!”何登红闭着眼睛。
听到说算是满意,曹二柱高兴了,他再次扑到何登红身上,看了看她的脸说:“登红姐,你对我太好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亲姐了,我要好好的对你好,不让你吃亏……”看她一动不动的,“姐,你发现了不,我感觉我做得还不是很到位,时间好像短了一点。我有一回听我哥嫂的壁根,好像他们做的时间要长许多,估计有三四分钟……到最后的时候,我哥猛吼,我嫂子也叫得厉害……可我们今天,只听你哼哼,不见你大叫……要不,你哪天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再试试……争取时间长一点,让你得爽得大喊大叫。”
何登红眼睛看了看天,天灰蒙蒙的,她又闭上眼睛说:“曹二柱儿,我们今天怎么能跟你哥和你嫂子比呢,他们是光明正大的,我们这是偷食哩,就像小偷,哪个敢大声喊叫呀?”
“哦,原来是这样!要是在没人的地方,你还是会大喊大叫的,是吧?”
“曹二柱呀,你晓得不,你今天给你四哥弄了一顶绿帽子呢!要是他晓得了,你说,他会怎么做?”
后果不敢设想,曹二柱眨巴着眼睛苦着脸说:“唉,登红姐,我的亲姐,你犯傻啊,别让他知道不就得了?我们干这事儿,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神不知鬼不觉的呢……”
何登红担心起来,她说:“你没听俗话说么,要使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没有不透风的墙。”说着坐了起来,看了看曹二柱手里的衣服,“二柱儿呀,你想帮姐穿衣服,是吧?”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你现在什么事也别做,全由我来。”说着先找到她的裤衩,慢慢帮她穿上,接着穿纹胸,然后穿外面的衣服,最后寻到滚到堰塘边的那只鞋,帮何登红穿上,四处看了看,小声说:“登红姐,你上起来看看,看我帮你穿衣服穿得怎么样?”
何登红看曹二柱自己身子光着,却忙得屁颠地帮自己穿衣服,便忍不住笑起来。
曹二柱开始穿自己的衣服,见何登红看着自己傻笑,他问:“登红姐,你笑什么呢?”
何登红想了想说:“我们今天这事儿,不知你四哥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曹二柱穿好了裤衩,正要穿长裤,他听到何登红这话,他停下看着何登红说:“什么反应?暴跳如雷呗!”想了想,“姐,你怎么老想这个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