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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睿所捉的人里大部份是当场处死的,只剩下几个官位较高的人跟随着我们回京去的。
就因这几个人,所以我们回程的路更赶紧,一路上不敢多停留半分,担心路上会有什么意外。
赶了四天的路,眼看已经回到京城前的树林里,我感觉大家明显的松了口气,邢睿凝重的脸更是放松了不少。看来这几个人犯还真不是简单的角色,才会让他这么担心。
马车因这里的山路不平而放缓了步伐,我在马车内也是一倒一倒的,极不舒服。
“是不是很难受?这一段路的确是不好走,不过再过一点就好了。”他伸手抚上我的脸,带着微笑说。
“嗯,我没什么事,不过这样坐着有点难受而已。”对他苦笑,我依进了他的怀中,为自己找了个更好的位置。
“这样吧!你坐到我的大腿上来,就能坐得软一点了。”他说,手里便开始行为,将我扶到他的大腿上坐下。
他的手在背后紧紧的圈着我的背,在我的腰间不舍的轻轻移动着。
那一晚在县府里我拒绝了他,这几天他对我的渴望倒像是更多,只是在赶路之上,他只能对我动动手、动动嘴。
“睿,这样坐着,你的脚不累吗?”我回头看他,忍不住露出笑意。
“还好,不是很累。”他轻轻摇头,趁我回头看他之际轻轻的在我的唇上一吻。
无奈的看他,我苦涩的笑,不想让自己的多心打乱了现在所拥有的幸福,便缓慢的回吻着他。
我们的唇轻柔的交缠在一起,那样的温柔投入让我感到这一刻,这世上都只有我们二人一般,手紧紧的圈住他的颈,我更是不舍得放手。
突然,我们都感觉到马车停下了,接着听到一些乱叫声。
邢睿与我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便急急的冲出马车,我个手拉起车帘,看到了一群黑衣人,他们的剑很快,眼看已经将几个侍卫及婢女刺死。
“晴儿,小心,在马车上拿剑抵抗。”对着我叫的人是邢睿,可是他却不知往哪里去了。
看着有点混乱的情况,我只好拔下马车上的剑,冲下车去,与那些黑衣人打了起来。
边作战的时候,我找上了凝霜,她也在吃力的还击,这一群人身手的确是不错的,眼看着我们队伍的人都已经全陪倒下。我眉一紧,心里更是担忧。
“娘娘,凝霜与你在一起照应着。”凝霜护着我,大声的向我表示。
“好。”回应着她,我作剑的力可是不能放慢。
他们的人不少,而我们的人里并没有多少个是高手的,眼看着侍卫们一个一个的倒下,只怕这样下去是抵挡不了多久的。
趁凝霜挡在前面的片刻,我在混乱中找着邢睿的影子。
找了一会,才从一个鲜色的身影中看到他的存在,原来他与香染在一起,正极力的护着她,挡在她的前面,不让她受到黑衣人的伤害。
我记得香染也是一个练家子的人,他却这样护着她了。
失落是这个时候不该存在的,可是当我承认爱上他之后,就变得这样患得患失了,那情绪挥之不去。
“娘娘,小心。”
凝霜的尖叫惊醒了我,当我回头看向正面的时候,刚好看到一支剑尖向着我的胸前攻来。
瞪着剑尖,我想要伸手去挡,却又觉太迟,就只好急得连连的后退,与剑峰拉开距离。
“娘娘。小心啊!”又是凝霜的尖叫,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情况,身后却像落空了。
脚踏下去是空空的,整个只能直接的往后倒下。
感到头上传来难受的痛,滚向山下的我却无力停下来,手紧紧的抱着头不敢松手,怕松开会伤及面部和头部。
顺势的一直向下翻滚,我想停却停不下,身上一下一下的痛不知是因为撞上什么而致的。
突然,像有人抱住了要滚下山波的我,他一直的抱着我的身子,小心的护着我不让大石或峰利的树枝伤我。
不知道是滚了多久,我只知道当停下来的时候像已过了几年一般。
抬头看向那个狼狈不堪的男人,我直直的皱起了眉,担忧的问:“殿下怎样?”
“我没事,你呢?”他这才松开了抱我的手,伸手拉着自己破烂的衣裳,检查着自己身上的伤口。
“晴儿也没事。”抚上被撞伤的脚,我淡淡的答,心思却飘到了山上。
“放心,他们不会有事的,我带了一队人来,相信上面很快就可以平定下来。”看懂我的心,他坐到我的旁边说,有点费力的喘气。
我往山波上看去,才知我们真的滚到了很远的地方,一路下来他都抱着我,只怕他身上的伤是不少的。
“殿下真的没事吗?”我不放心,再问。
“没什么大事的,就是滚下山来的时候一路上被树枝割破而已。”他道,说话的时候微微的凝起眉,像是在忍痛。
看向他的脚边,我发现那里渗着血迹。
“你的脚受伤了。”我指着说,其实我的脚也伤了,是刚刚滚下来的时候与大石撞伤的。
“是受了点伤,不过没什么大碍,只要你没事就好。”他轻轻的靠在树旁,伸手解开受伤的脚。
“殿下为什么会刚好在这里的?”确定大家都没有事后,我更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刚刚,要救我的人该是邢睿的。可是他只护着香染一人,倒是忽略了我的存在。
“不是刚好,是收到消息说会有乱党要伤害你们,父皇才命我带兵来的,只可惜还是来迟了一步。我们来到的时候看到你们的一众侍卫都几乎倒下了,而我刚好看到你后退的一幕,眼看着你要滚下山去,就只好扑上来保护着你。”他说着,很专注的在处理着他的伤口。
他的脚在流着血,像是伤得不轻,而他只是用身上的破布包起来,不让血流得更猛。
“谢谢你,若不是你,也许晴乐会伤得更重。”我真诚的道谢,是明白到若不是他用身体护着我,只怕一路滚了这么远。就算我不死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能保持精神的说话。
“何必这样说呢?你有事,我总不可能袖手旁观。”他温文的笑,轻轻的说话特别悦耳。
“晴乐以为香染的安危对殿下来说会更重要一点。”就如邢睿,在出事的时候,他也只是护在香染的前面而已,这太子也是深爱香染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