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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风。”他没有将额头抬起来。
他的手下应声进来跪在他的桌前, “大人。”
“派去佩茹身边的人可有回话了?”他声音暗哑,“我命她查的,可查到了?”
“回大人, 那婆子来回话说王小姐自从有了身孕之后十分谨慎, 贴身事物只让她的心腹丫鬟秀和伺候, 至今仍没有机会确认王小姐右腿是否有伤疤。”疏风答道。
那小室中一片沉寂,他托着额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天才开口道:“雪野围猎准备好了吗?”这次他一定要找机会让佩茹下场围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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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两日一直在下雪,小谢每天照常的吃饱喝足晚上孵蛋,早上在王老太太那里用过早饭之后要么出府逛街,要么回王爷府陪她父亲,把老王爷高兴的啊,一早起来就备着好吃的等女儿。
女配的幸福值两天上到了三十, 其实谢婉仪想开点别管那对渣男贱女每天过的别提多舒坦了。
混了两天混到了雪野围猎,每年初雪过后圣上就会举办一场雪场围猎大赛, 把王亲贵戚、重臣家眷聚在一起热闹热闹。
王瑞林是朝中新贵自然在邀请之列, 听说去年围猎王佩茹大出风头, 被封为京都第一才女。
小谢从女配的记忆里大致了解了一下, 原来去年谢婉仪就已经觉得王瑞林待王佩茹格外不同, 甚至为了王佩茹几次训斥她, 谢婉仪闹了几次干出了给王佩茹相看婆家的蠢事, 激怒了王瑞林差点休妻, 最后闹得王爷出面, 就有了王瑞林想摊牌,王氏哭求王佩茹劝阻,王佩茹被逼第二次彻底离开京都回老家的戏码。
可女主到底是女主,只是离开了几天,就在雪野围猎闪亮登场了,王佩茹已六部尚书陆远陆大人的义姐身份再次回来,惊艳亮相,引的京都万千仰慕陆远的少女嫉妒,王瑞林醋意滔天。
那一天王瑞林和陆远为了争得头鹿献给王佩茹大战三百回合,王瑞林已男主的优势侥胜,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要献鹿给王佩茹,虽说是以表兄妹身份,但谢婉仪哪里看得过去,就公然质疑了王佩茹的出身,说她不配来这围猎。
要说女配就是为了衬托女主呢,男二陆远立刻就站出来做了女主的靠山,说王佩茹乃是他义父陆峥陆老相国唯一的女弟子,论学识京中没有女子能比得上她。
这就是女主惊艳四方的机会,王佩茹就在圣前与谢婉仪一干的名门贵女吟诗作对,技压群芳,被圣上随口封了个京都第一才女的名头。
“这套路太熟了,虽说以前我做女主时也是这套路,但我做女主可从来不会小三上位还公然碾压人家原配,又当又立比婊还可气。”小谢道:“还有这陆远,可气死我了!让王佩茹踩着上位还看不出来,男人果然看不出谁婊!这次还要帮着女主祸害我!”
系统:“请宿主不要辱骂男女主以及男配,您可以选择本次雪野围猎不去参加。”
“去!为什么不去,论婊谁怕谁?”她也是以快穿界败类著称的,谁婊得过她,“我今日就要替谢婉仪把这脸打回去。”
她兴致勃勃的让莺歌将父亲给她的那一套胡服拿出来,那猩红的胡服领子和袖口镶了一圈白白的狐绒,她穿上腰带一扎,曲线玲珑毕现,黑黑的发全高束在脑后,用红绒缎子系住,像个小马尾一般,托出她一张白生生的小脸又利落又明媚。
连莺歌也忍不住赞道:“郡主气色愈发好了,您好久都没这样打扮去骑马围猎了,奴婢都快忘了您骑马时多英姿飒爽了。”
可不是,这谢婉仪当年也是个爱玩爱闹的小郡主,嫁给王瑞林这样的书香门第后就收敛了性子学着他喜欢的样子,贤良淑德,大门不出,可人家还是看都不看她一眼。
小谢捏了捏她的脸道:“今日本郡主就拿个第一给你开开眼。”
她披上黑狐绒斗篷欢天喜地的出了门,就瞧见王瑞林带着王佩茹在等她,王佩茹穿了一身月白,披着雪白的披风看不出半点肚子,气质脱俗得如天山雪莲一般。
“陆老相国邀请了佩茹,她随我们一道过去。”王瑞林解释一般的道。
小谢过去瞧着她笑道:“陆老相国?怕是佩茹小姐的老相好陆大人邀请得吧?”
“谢婉仪。”王瑞林脸色难看的打断她。
小谢瞧他一眼道:“你还真是爱戴绿色儿的帽子。”说完扶着莺歌就先上了马车,在那车内道:“我就不和你们一道去了,我要随父亲入宫与圣上和皇后娘娘一道过去。”
王瑞林想叫住她,那马车已疾驶而去。
小谢去了王爷府,她父亲老早就等着她了,见她红光满面的回来高高兴兴的带她入宫面圣。
嫁给王瑞林之后谢婉仪总会以他为主,每年围猎都随他一道去,她父亲念叨过好几次,好好的郡主不当要下嫁做个小京官之妻。
今年圣上与皇后娘娘见到她一块来倒是新奇,皇后牵着她的手道:“本宫有好些日子没见婉婉了,都快一年了吧?没想到婉婉如今愈发好看了,珠圆玉润的真讨喜。”
小谢伸手摸了摸脸,“我这些日子吃的有些胖了……”过的太舒坦了。
“胖些好。”太子在一旁瞧着她笑道:“婉妹妹这样好看,前些日子我匆匆见过婉妹妹一面,那时太瘦了,令人不忍心。”
太子身侧的皇子也热闹的附和着,说总算是又见她了。
定康王爷是圣上的胞弟,皇后娘娘又喜欢女儿,却没得个公主,打小就喜欢让谢婉仪进宫来玩,所以谢婉仪与几位皇子打小就玩闹,十分相熟,是嫁了人之后才疏远了。
小谢随着圣上、皇后与几位皇子浩浩荡荡的到了猎场,众人出来接驾,小谢扶着皇后娘娘搭眼瞧见在众人中行礼的王瑞林,她不爱他时,他也不过是平凡的一人,因为爱他,他才万中无一。
王瑞林抬头看了她一眼,她并没有在看他,而是在与皇后低低说着什么,引的皇后发笑,太子侧过头来笑吟吟的望着她问道:“婉妹妹在与母后说什么这样好笑?”
她笑的娇媚可人,看了一眼接驾的陆远。
他今日披了她送的白狐绒斗篷,立在那里玉一样的人。
圣上瞧陆远开玩笑的道:“你与小婉仪倒像是约好了一般,一黑一白。”他这句话说的无心,带着众人进了猎场。
但听到的人可热闹了,近日来京都风言风语的传闻王瑞林养外室还带回了府,又传言说谢婉仪也不是善茬,半夜出入陆府与陆尚书不清不白的,两夫妻不过是各玩各的。
今日王瑞林与谢婉仪又没有一道来,谢婉仪还与陆远穿了这么暧昧不明的斗篷!这家眷贵女聚在一起就是传不完的八卦,风言风语立刻就席卷了整个猎场。
谢婉仪刚一到场就存在感爆棚,原来还在与几个贵女攀谈的王佩茹立刻被拉到了一边,好奇的向她打听道:“你表嫂与陆大人……可是真的?你表兄真带了外室回府?那外室是什么来头?”
“肯定是哪个画舫的歌姬舞姬,正经人家的女儿家谁做外室?要我说此事若是真的,谁也别说谁。”
王佩茹脸色不好的说不舒服避开了众人,想出去透透气,刚走到林子旁就碰上了前来找她的陆远。
陆远还穿着那件斗篷提着一把弓和箭囊,递给她道:“我记得你会射猎,等会女眷围猎你也下去,我自有安排会帮你对付谢……”
王佩茹没听他说完忽然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前道:“你会真心帮我对付谢婉仪?陆大人与婉仪郡主还真是般配。”她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被抢了一般,气恼的转身要走。
陆远伸手想拉住她,却被她一把甩开恼到:“你既然和谢婉仪不清不楚就别来招惹我!”
“嘘。”陆远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拉躲在树丛后。
王佩茹刚要挣扎就瞧见王瑞林与谢婉仪拉拉扯扯的到了僻静处。
谢婉仪娇嗔一般的道:“你撒手,弄疼我了,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不要拉拉扯扯的,让人瞧见不像话。”
“你还怕不像话!”王瑞林压低了声音道:“斗篷是怎么回事?如今都传成什么样了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谢婉仪道:“又没人知道你带回来那外室就是你那宝贝妹妹,你怕什么。”
“谢婉仪!”王瑞林压着火气低声道:“坐去我那边,免得再被非议。”
“我不要,我和我爹坐的好好的,皇后和太子还等着看我下场围猎拿第一呢。”谢婉仪拒绝道:“王瑞林你如今还想让我顾及你的面子?”
“不许下场。”王瑞林伸手拉住了她,“下场的皆是未出阁的小姐,你一个妇道人家下去丢人现眼!”
“你少管我。”小谢冷笑了一声,“我父亲都未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凭我还是你夫君!”王瑞林紧擒着她的手腕道:“你一日是我夫人,我就管你一日!”
小谢望着他忽然歪头一笑,哎呀呀她这么婊气的一面终于被女主偷看到了,她上前一步贴在王瑞林的脸颊边轻声道:“我刚刚看到陆远去找王佩茹了,你还是先管管你的真爱吧。”
王瑞林身子一僵。
树丛里的王佩茹只看到谢婉仪要去亲王瑞林,气怒交加几乎要干呕出来,再看不下去的扭头跑走了。
王瑞林听见响动回头,只见一袭月白身影消失在林子里,心头一慌,“佩茹……”赶忙快步追了过去,没注意瞧见还躲在树丛后的陆远。
陆远瞧着王瑞林从眼前跑开,忽然脖子一凉,有人将树枝上的积雪抖落兜头撒了他一头一脖子,扭头就看见小谢牵着树枝对他笑了笑,“陆大人好巧哦,你也来偷|情?”
但咱们的女主王佩茹就淡然多了,只是顿了顿拨弄茶盏的手指苦笑道:“我明白王夫人今日来的用意,也明白你如今有多厌恶我,我若说我从未想过伤害任何人,也根本没想和你争,你怕是不会信的。”
这话多么耳熟,从前小谢当白莲花女主的时候也爱这样说,‘我根本没想跟你争’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你根本就不配跟我争,男主心里眼里都是我,争什么争?
“信啊,为什么不信?”小谢却道。
王佩茹惊讶的抬起眼看她,她不是来找麻烦赶她走的吗?怎么会信她?
小谢慢条斯理的将茶盏放下看着她道:“既然你不想伤害我,也不想跟我争那就再好办不过了。金枝婆婆把咱们准备好的‘践行茶’端上来给佩茹小姐,让她喝了茶好上路。”她对惊讶的王佩茹莞尔一笑,“你放心,车我都给你备好了,车上的盘缠足够你回老家舒舒服服过一辈子了。”
王佩茹愣了一下。
“那我就多谢你的成全了。”小谢看金枝婆婆犹犹豫豫的想替王佩茹求情就知道谢婉仪在王家没什么地位,王家连下人都向着王佩茹,那她就不用王家的人,“莺歌把茶端来,我看如今是用不动王家人了。”
莺歌是谢婉仪从娘家带来的丫鬟,最是忠心,应了一声麻利的就夺过食盒走了进来,从那食盒了取出了一壶还热着的汤药。
“夫人……您要不要……”金枝婆婆为难的看着那药,她也没料到那狐狸精是佩茹小姐啊,她到底是有些不忍心看佩茹小姐喝下这坐胎药。
“滚出去!”小谢厉声喝她出去,这婆子来时不知道规劝着谢婉仪,如今瞧见是王佩茹就开始买好求情了,这样的下人留着有什么用。
“出去吧你!”莺歌将金枝婆婆推出了房门,那婆子还犹在门外求情。
王佩茹瞧着那碗冒热气的汤药如何不明白那是什么药,脸色清苦的道:“说到底你还是不会放过我和我的孩子……”
“佩茹小姐这样说就不对了。”小谢无辜的道:“是你说了不想伤害我,如今我夫君为了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要休了我迎你进门,这对哪个女人来说都是天大的伤害,同为女人我想佩茹小姐很明白我的感受,既然你不想和我争那把这个野种打掉离开我夫君,不是最好的法子吗?”
王佩茹被她这番顺水推舟强词夺理说的语塞,抬眼望着她,才发现她的眼神又戏谑又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