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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不是苏浩胡编乱造。当他在森林里第一次接触暗红色浆块的时候,黑色颗粒已经对他发出警告。那东西无毒,撕裂者萨卡本人也直言浆块对它无害,纯粹只是散发出强烈的****效果。也许是不同物种对物质的不同反应,一路走来,苏浩丝毫没有肾上腺素与雄性荷尔蒙加速分泌的感觉,只是当身后出现蜘蛛变异人,看到那四个丰满硕大的****,以及双腿中间长满黑色粗毛,散发出浓烈恶臭雌性生殖器的时候,苏浩才忽然觉得,自己下身位置的那根男人象征,竟然隐隐出现了刚硬的迹象。
这种事情苏浩当然不可能告诉秦无衣。
他确定自己当时勃起了。撕裂者萨卡一直被捆绑在石壁上,无法看到苏浩的身体变化,至于那头蜘蛛变异人……苏浩并不确定它是否明白人类下身凸起一团帐篷代表的意义?但不管怎么样,它被自己一枪轰得粉碎。说是自己杀人灭口也好,为了解除危机也罢,总之,这是苏浩自己的秘密。
地球上有一句开玩笑的话,说是当男人在监狱里被关上几十年,释放出狱的时候,随便看见一头母猪都是双眼皮的。玩笑归玩笑,人类与其它物种之间的确存在着在性方面的联系。男人强奸母驴或者公狗强奸女人之类的话题在互联网上随便就能搜到。但这并不意味着人类能够与其它物种产生感情。至少,在绝大多数人这个层面是不可能的。
苏浩当时的情况就相当于看到一头雌性怪物。他确定自己绝对不可能对蜘蛛变异人产生好感,脑子里也绝对没有“强奸”之类的**。然而,他肯定自己当时勃起了。
撕裂者萨卡终于摆脱了束缚,当最后一条银色粘丝被切断的时候,萨卡巨大的身躯也如同山一般从岩壁上轰然倒塌。它被捆绑得实在太久,胳膊与腿脚严重变形。由于被感染的雌性变异人要求它充当种马工具,萨卡双腿被强行朝着两边分开,紧贴墙壁处于同一条直线上。这种违背生理规则的做法,使萨卡的骨盆关节彻底失去了作用。它的腿脚再也无法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即便脱困,也只能维持被固定的罗圈形状。尽管它一直趴在地面上大声嗥叫,却没人觉得这头外形恐怖的怪物能够对自己构成威胁。
最终,撕裂者萨卡本抬上经过特别加固的担架,放在林间临时清理出来的空地上,由重型旋翼机运走。
“这家伙真是可怜。”
看着被带到外面的变异人萨卡,秦无衣感慨地摇着头:“竟然被一群女人活活玩废,它还的确是有值得称道的资本。如果是在地球,如果这家伙是个人类,生物制药厂绝对不会放过它。这可是真正的活广告,什么蛮龙精我爱一根柴顶天立地金箍棒统统弱爆了。”
苏浩没有搭腔。
他用一块布慢慢擦拭着匕首。很奇怪,他一直没有感受到那个召唤自己的声音。出来狂风和雨水,以及山林间接连响起的枪声,再也没有多余的动静。
然而,苏浩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
喀拉克镇的规模不大,这里的居民只有大约三百余人。由于耕地面积不足,狩猎也就成为山民们增加额外收入的最主要来源。野猪和野山羊这里出产最多的猎物,那条与外界连接的土路上,每周都有几辆货车与小镇往来。商人们开出的价格还算公道,他们运来各种各样的生活必需品,带走山民们捕获的猎物。这种以货易货的方式存在了好几万年,直到苏浩建立帝国,科技全面发展,喀拉克镇才得以建立了专供飞艇使用的小型空港,运输方式也更加多样化。这一系列变化导致小镇居民生活水准直线提升。
当黑格与哲罗姆前后抵达的时候,已经是小镇的夜晚。这是一片位于山脉底部的平缓地带,建筑风格粗犷,房屋结构异常结实。远离城市使这里有种另类的幽静与美感,弯曲的河流与高耸山石相得益彰。
黑格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一种令人震慑的特殊魅力。它选择了一户看起来颇为干净、富足的农户借宿。对于这个面容清冷的美貌少女,人们给予了足够的尊敬,当然,黑格给予的价钱也很公道,甚至远远超出当地人的心理极限。于是,气氛很快变得融洽,主人甚至邀请黑格及其随从一起共进晚餐。
哲罗姆车队比黑格到的更晚。同样是借宿,迪莉娅却因为此前的愤怒,使这件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他们一直闹腾到半夜,才以很高的价钱弄到了床铺,只是在待遇方面,无论如何也不能与黑格相比。
清晨,雾霭还在山林间徘徊,黑格便已经洗漱完毕,用过早餐,朝着风景优美的山谷深处走去。
哲罗姆一直在后面跟随黑格的脚步。这家伙有些倒霉,昨天折腾的很累,哲罗姆从未觉得床铺是如此柔软,如此温暖。他很想躺在床上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却被迪莉娅揪住耳朵直接从被被窝里拎起,匆匆换上一套登山装,连洗漱都来不及,随便啃着一只面包,揉着惺忪的睡眼,愁眉苦脸踏上了山路。
泡妞是需要花费时间和力气的。有钱固然重要,然而喀拉克镇毕竟不是大城市。这里没有豪华的消费场所,没有别墅和游泳池,也没有让人一掷千金的赌场和夜总会。这里的山民甚至从未见过金币,小镇上流通面额最大的货币,仅仅只是帝国发行的“半银币”,也就是介于银币和铜币之间,价值等同于五十个铜币的小额银元。淳朴的人们根本不会做出欺诈消费之类的事情。以昨天晚上为例,尽管提供住房的山民觉得已经喊出了很高的价钱,也仅不过是每个外来住客人均支付两个辅币而已。
黑格对于黑色明显有着特殊偏爱。做工精美的超短裙已经成为它身上永远的标志。尽管哲罗姆已经在迪莉娅的催促下加快脚步,也起得足够早,仍然还是落在了黑格后面,只能看见一道靓丽的黑色背影。
对于女人,哲罗姆是从来也不肯认输的。三口两口吃完手里的面包,他打起精神,撒开腿脚,开始以前所未有的高速超前狂奔。半个小时后,终于在一个僻静的山凹里追上了黑格。
眼前的黑格令哲罗姆为之惊讶。它的裙子实在太短了,也过于紧身,无论以任何方式随便迈开脚步,都可以清楚看到从裙摆下面露出的腿根。当然,并不是裸露的,表面至少还有一层黑色的薄丝袜。那双笔直的长腿看了就令人口干舌燥,无论线条还是光泽都足以让男人往犯罪的方向跃跃欲试。最令人瞠目结舌的,是黑格脚上那双黑绒面高跟鞋。目测下来,鞋跟高度至少超过十五公分,款式简单却不失高贵。哲罗姆这样的花花公子在女性服饰方面自然颇有研究,他发现:黑格的这双鞋底没有衬垫水台。也就是说,鞋跟与足底之间没有任何装饰用的垫层,鞋子有多高,直立起来的足线就有多高。
哲罗姆用力咽着口水。这发现实在太惊人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简直难以想象。
喀拉克小镇旁边的山谷风景很美,却没有进行过系统的开发。清晨的时候刚下过雨,用石头铺成的山道非常狭窄,及其湿滑,很多角落里随处可见深绿色的青苔,左右两边也没有可供攀扶的物件。在这种情况下登山,无疑需要很强的体力和平衡能力。小路旁边就是山崖,稍不注意,就有可能从石路上滑到,直接坠入山谷底部。
哲罗姆脚上的登山鞋是昂贵的高级货,每一颗防滑钉都是手工打造而成的精品。这在很大程度上提供了足够的摩擦力,哲罗姆本人的体能也还算优秀,即便如此,他仍然没有绝对把握以绝对优雅的姿态登山。尤其是在一些险峻的位置,手脚并用是不可避免的。为了安全,也就难免会在动作上狼狈难看一些。
像黑格这样穿着超短裙和高跟鞋来登山,简直不可想象。这种事情通常只会发生在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身上。那些女孩身边随时都有大批保镖和侍卫跟着,随便走上几步就开始喊累。与其说是登山,不如说是旁人连抬带背将她们“运”完全程。
黑格连贴身侍女也没有带。这的确符合迪莉娅收集到的情报。它喜欢亲力亲为,特别是游历期间,它总是独来独往,也正因为这样,哲罗姆才不顾一切追上来,刻意制造两个人相处的机会。
“这么高的鞋跟……你,你的脚不疼吗?”
哲罗姆不断咽着喉咙,搜肠刮肚寻找合适的字句。他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太够用,也不明白黑格这身本该是在城市里的穿着打扮,为什么要一直延续到这种穷乡僻壤。好吧!女人为了美丽而装扮的确是正常的。但是在这种时候,她们无论如何都应该脱掉高跟鞋,换上一双舒服的平底登山鞋。
在山道上高速奔跑半小时很耗费体力,哲罗姆一直坐在路边的树墩上喘气。很自然的,他的眼睛不仅仅只是看到黑格脚上的鞋,视线也就自然而言顺着腿脚向上延伸。慢慢越过膝盖,然后是浑圆的大腿上方,黑色短裙挡住了视线的进一步窥探,哲罗姆无法看到更多令自己心惊动魄的部位。不过,从他坐下来的角度,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黑格裙底的三角部位。那里有几根细细的带子系成“y”形,哲罗姆的眼睛和大脑也随之发红发热。
他早就看清楚那是一条丁字裤。黑格的裙子很贴身,内裤形状被清晰勾勒出来。但就视觉效果而言,臀部形状与直接看到腿根内部完全是不同的。哲罗姆觉得自己浑身发热,不断舔着嘴唇,脸上肌肉也在神经质般来回抽搐着。
这实在太诱惑了,太诱惑了。
“看够了没有?”
黑格平静地俯视着这个男人,声音冷漠得如同冰块,没有丝毫感**彩。
哲罗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脑子里准备好的甜言蜜语在此刻全部忘得一干二净。男人偷窥女人本该是一件值得称道的事情。因为丑女人绝对没有人看,只有美女才会勾起男人的**。哲罗姆在这方面当然有着丰富经验,可是面对黑格那张清纯美丽的面孔,透明清澈的眼睛,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满面通红坐着发呆。
黑格转身朝着山顶继续前进。它走动起来的姿势非常好看,及其轻盈。被黑丝袜裹住的修长双腿前后摆动着,高跟鞋没有成为滞绊和累赘,反而成为衬托动作力度的最佳体现道具。缎面裙摆随着身形摇摆而晃动,整个人仿佛是传说中的黑色精灵。
哲罗姆彻底看呆了。直到黑格的背影快要在山道上消失,这才如梦初醒般猛然朝前狂奔。
“等等我!走慢点儿,等等我!”
……
入夜后的喀拉克小镇,有种大城市根本无法具备的恬淡与幽静。
大凡漂亮女孩,都有过被男性仰慕者邀请共进晚餐的经历。
哲罗姆包下了小镇上的礼堂。那是一个专供镇民们在节日进行集会的大房间。整个白天,迪莉娅带着保镖和随行人员对这里开始清扫,礼堂很快变得焕然一新,装上了多达数十盏造型别致的壁灯,还专门运来大量鲜花用作装饰。
也许是因为白天在山道上“偶遇”的缘故,黑格答应了哲罗姆的邀请。这让他喜不自胜,从山上回来后,就以最快的速度洗澡、刮胡子、换衣服……哲罗姆谨守着贵族礼仪,服装与各种用品都显示出他高贵的身份。头发是专门由理发师打理过,香水也精心挑选的昂贵货色。尽管约定的时间未到,哲罗姆仍然显得焦急不安,每隔几秒钟就要看一次表,情绪激动,隐隐难以控制。
黑格没有爽约。它准时出现,在一名保镖殷勤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哲罗姆脸上顿时浮起一片激动的晕红。他捏了个响指,礼堂内部顿时响起了悠扬的琴声。那是几名花高价请来的乐师,为了布置这一切,迪莉娅足足付出了数以千计的金币。
餐桌上当然少不了鲜艳的玫瑰花,酒和菜肴都是上等品。
没有甜言蜜语,也没有礼节性的招呼,用不着哲罗姆招呼,黑格自己就直接挥动刀叉,从肥美的烤鹅身上切下一大块肉,直接放进了自己的盘子。
迪莉娅站在礼堂侧面被阴影笼罩的角落里,恨恨地暗自骂了一句:“真他妈的粗鲁。”
直到黑格把鹅肉塞进嘴里咀嚼的时候,哲罗姆还有些精神恍惚,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也不敢相信如此美貌的少女就坐在对面。
它其实并不粗鲁,黑格的手指非常灵活,刀叉在其手中轻盈挥舞着,翘起的小拇指如同绽放的花瓣,使用刀叉的力量直接来源于拇指和食指,中指仅提供必要的修饰与稳定作用。这是标准的贵族礼仪,即便是从小就接受训练,想要做到优雅的进食仍然有些困难。然而这些问题在黑格身上从未出现过,它吃得很快,每一口送进嘴里的食物都能轻松咀嚼,也没有发出声音。唯一的缺点,就是速度太快了。
一只配有芥末的烤松鸡,鹅肉是用大蒜和酱汁特别腌制过的。蜗牛非常新鲜,是厨师最拿手的招牌菜。还有红鲤菌搭配的火腿,以及鲜嫩可口的鹌鹑。
哲罗姆对这些美食毫无兴趣。他不断搓着手,想要对黑格说话,却总是没有插话的机会。它一直在吃,动作令人无可挑剔,即便是最有教养的贵族也不可能做得比它更好。无奈之下,哲罗姆只能不断抿着红酒,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大部分菜肴被黑格消灭,最后送上来的蛋糕被它一个人吞掉了四分之三。看着餐盘里那块孤零零的三角形糕点,又看看正用雪白餐巾轻轻擦拭嘴角的黑格,哲罗姆终于从震撼与恍惚中醒来,本能地问了一句:“吃饱了吗?”
这句话真的很蠢。
话刚出口,哲罗姆就恨不得反手狠抽自己几个耳光。简直不可想象,如此幼稚的错误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根本就不符合此前制订的计划。自己应该在这个时候邀请黑格一起听音乐,到房间里欣赏收藏品,创造更多两个人相处的机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傻乎乎问什么有没有吃饱。
差不多一桌子菜都被黑格独自干掉,就算是一头猪也不可能比这吃得更多。我居然还在担心它饿着……这就跟某个男人把倾慕的女孩甜言蜜语骗到酒吧,哄骗对方喝得大醉,却没有趁机把女孩带到酒店,而是老老实实打电话给女孩家里,告诉她的父母:到某某酒吧来接你的女儿。
就在哲罗姆发愣的时候,黑格已经推开椅子站起,准备离开。它从来就不讲究什么礼仪,何况,这顿晚餐是哲罗姆盛情邀请的。既然饭已经吃完,当然是得走了。
“等等!”
突然,哲罗姆自己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大步狂奔冲到黑格面前,把右手五指深深****头发,用力朝后梳理了一把,凝视着黑格,鼓起最后的信念,非常认真,异常严肃地说:“我喜欢你。”
黑格点了点头,淡淡地回答:“我知道。”很蠢。
话刚出口,哲罗姆就恨不得反手狠抽自己几个耳光。简直不可想象,如此幼稚的错误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根本就不符合此前制订的计划。自己应该在这个时候邀请黑格一起听音乐,到房间里欣赏收藏品,创造更多两个人相处的机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傻乎乎问什么有没有吃饱。
差不多一桌子菜都被黑格独自干掉,就算是一头猪也不可能比这吃得更多。我居然还在担心它饿着……这就跟某个男人把倾慕的女孩甜言蜜语骗到酒吧,哄骗对方喝得大醉,却没有趁机把女孩带到酒店,而是老老实实打电话给女孩家里,告诉她的父母:到某某酒吧来接你的女儿。
就在哲罗姆发愣的时候,黑格已经推开椅子站起,准备离开。它从来就不讲究什么礼仪,何况,这顿晚餐是哲罗姆盛情邀请的。既然饭已经吃完,当然是得走了。
“等等!”
突然,哲罗姆自己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大步狂奔冲到黑格面前,把右手五指深深****头发,用力朝后梳理了一把,凝视着黑格,鼓起最后的信念,非常认真,异常严肃地说:“我喜欢你。”
黑格点了点头,淡淡地回答:“我知道。”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