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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一 君子与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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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怀不乱真君子。

    刘辩承认自己做不到,但仍然认为自己是君子。

    君子与小人有什么区别,写法不同而已。君子笔画比较多一些,小人笔画比较少一些,仅此而已。

    谁是君子,谁又是小人,谁又能给谁定位?张三眼里的君子,也许在李四的眼里是小人;王二麻眼里的小人兴许在武大郎的眼里是君子也不一定!

    当然,刘辩知道若是武大在九泉之下有知,肯定不会认为自己是君子,因为自己把她的老婆给上了,而且还是潘氏的第一次,说来也真是匪夷所思!

    刘辩还明白一个道理,不管君子还是小人,都是男人,都有男人的冲动,面对着潘金莲这样的极品炮架子,不放一炮,实在是暴殄天珍!

    “面对着送上门来主动求推倒的女人还瞻前顾后?还谈什么争霸天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干!”

    所以刘辩出手了。

    更准确的说,是潘金莲先出手的。

    潘金莲先浅吟低唱的说要帮天子沐浴更衣,杀毒消菌,预防瘟疫,一件件的帮刘辩褪去了衣衫。刘辩趁着醉意半推半就,露出了健硕的躯体泡在了木盆了……

    多年的戎马生涯,武力的节节上涨已经让刘辩的躯体变得格外健壮,胸肌凸起,犹如两块岩石一般健壮。当然,其他地方也很雄伟。

    于是,潘金莲在帮天子搓洗的时候把持不住了,也不知道是自己不小心滑进了木盆,还是被天子拉进来的。反正两人纠缠在了一起,溅起浪花一朵朵!

    巫山雨后,凤颠鸾倒。

    酒意完全退去的刘辩怀抱瘫软的像一团泥般的女人,意外的道:“你嫁人多久了,竟然还是第一次?”

    若是放在穿越之前,刘辩一定毫不怀疑沾在床单上的斑斑落红是鸽子血、黄鳝血之类冒充的,可此刻面对着满面酡红,瘫成了一团泥巴的潘金莲,觉得没必要问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问,因为刘辩压根就没打算负责。这只是一场露水情缘而已,自己绝对不可能把一个寡妇娶进皇宫,即便武大没碰她一根手指头也不行!

    “奴家嫁给大郎快一年了,但他是……天阉,而且对这事特别排斥……”潘金莲绵软无力的躺在刘辩怀里,娇怯怯的说道,“大郎一直把奴家当做妹子的,晚上他都不和奴家睡一张床……”

    “……”刘辩无语。

    这有三个可能:第一,潘金莲撒谎,处女血也是伪造的,若是这样的话,无疑潘金莲的心机非常可怕。第二,系统植入的武大郎和潘金莲与原先的人物发生了改变,出现了现在的局面。第三,就是正史中的武大就是这个熊样,天阉没有性功能,而潘金莲一直处在饥渴的状态,所以遇见西门庆之后便干柴烈火,如漆似胶的分割不开了。

    潘金莲羞怯的道:“奴家绝不敢有半句谎言,否则愿当欺君之罪!其实……大郎,一直想让二叔和我,只是……二叔他……”

    这个不消潘金莲说,从与武松的言谈之中,刘辩可以看出武二对这个嫂子没有任何非分之想。这几天和赵云闲聊之时,赵云也曾经提到过武松恨不能早点把这个寡妇嫂子嫁出去,免得成了他的累赘。

    在这个时期,还没有那么多规矩,还不讲究“男女授受不亲”,更不讲究立贞节牌坊。女人改嫁,甚至女人把男人休掉的事情都是屡见不鲜。正是基于这个原因,所以刘辩一直在考虑把潘金莲嫁给谁,没想到今天醉酒之后擦枪走火了。

    当然,发生了这种事情,刘辩一点也不后悔。这女人如此,甚至自己送上门来,自己却未能染指,那才叫遗憾!万个女人有一万种风情,纵然自己后宫佳丽如云,但金莲的却是别有不同。以床上用品的标准来衡量,这个女人无疑是个极品!

    “朕很喜欢你的风情,但朕也明确的告诉你,朕不会把你娶进宫的,一点希望也没有!”刘辩把胳膊从金莲的玉颈底下抽出,明确的告诉他,语气有些冷酷无情。

    潘金莲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出一丝小失望,但也只是一闪而过,“陛下放心吧,奴家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更不敢奢望登堂入室,我只是一个小人物……”

    听潘金莲说的楚楚可怜,刘辩突然心生怜悯。

    的确,这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命运将他抛入水火之中,却要求她听天由命;她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是最终她却被钉在了耻辱柱上,成了荡妇的代名词,世世代代,遗臭万年!这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来说,公平么?

    “朕……今天喝多了,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朕会重重的赏赐你,找个好人家把你嫁了!”刘辩摸了下潘氏的青丝,柔声安慰,“当然,你若是能够遇见自己喜欢的人,朕也会支持你追求自己的幸福,谁也无权干涉!”

    “不、不、不……”潘金莲在刘辩怀里楚楚可怜的摇头,“奴家心里一直有个梦想,若能得一人之心,奴家愿将终生托付……”

    刘辩无语,作为荡妇形象代言人的潘氏要为自己守贞节吗?这真是个让人啼笑皆非的故事,可潘金莲说的如此情深意重,那眼神如此虔诚而认真,实在让你无法也不忍心怀疑她的真心。人之初性本善,刘辩不太相信潘金莲天生就是淫/荡的。

    “呵呵……潘氏啊,朕再次告诉你,这只是一场露水情缘,乾阳宫的大门不会为你敞开。找个好人嫁了吧!”刘辩的语气有些无奈,虽然贵为天子,有些事情也不是自己一言九鼎的。

    潘金莲抹泪:“奴家不嫁,奴家也不奢望进宫,请陛下赏赐奴家一座小院,奴家愿守着院子白头到老!若是陛下想起了金莲,你随时可以来看奴家,奴家会一直等着。若陛下一辈子不来,而奴家也不会去纠缠陛下,这段情缘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的,至少不会从奴家嘴里传出去……”

    这一刻,刘辩心中五味杂陈,一宿无话。

    睁开眼睛之时,天色已经大亮。不知何时,那风情万种的女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昨夜的事情仿佛从未发生一般。

    刘辩打了个呵欠起身,穿衣下床,刚刚拉开门。潘金莲就端着一盘热水进来,眼神中有着刻意的疏远,仿佛两人之间从来不曾有过交集:“婢子给陛下端来了热水,请陛下洗涮!”

    “奴婢告退,陛下若有需要尽管吩咐!”

    潘金莲把热气腾腾的温水放下,向炭炉中添了几块“乌金石”,把火炉挑拨的更旺了,然后恭恭敬敬的告退。自始至终,一句废话也没有。

    刘辩用过早膳之后,正在院子里舒展了下筋骨,忽然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风风火火,满面尘霜的闯进了驿馆。刘辩仔细视之,来的可不正是去寻找张仲景的吕蒙么?这小子到底没有让自己失望!

    “吕蒙拜见陛下,小臣可想念陛下了!”吕蒙纳头便拜,施礼的时候不忘叙旧拉关系。

    刘辩笑着在吕蒙的脑门上爆了一个栗子:“你小子可回来了,朕还以为你改换门庭,投奔其他诸侯去了!”

    吕蒙憨笑一声:“蒙岂是那种没心没肺的小人?陛下待蒙恩重如山,恩师更是把小臣视若己出,蒙岂能干出忘恩负义的事情?我先去了张神医的涅阳老家,寻访不遇,又去了洛阳寻找。谁知道张神医又搬了新家,小臣费尽心机,千辛万苦的方才寻访到了张神医的居所。恰好,张神医家中又有些私事,又耽搁了些许日子,一直到现在才来到了宛城,只把蒙每天急的坐立难安,恨不能拿刀架在张机的脖子上,把他绑到宛城……”

    刘辩咳嗽一声:“阿蒙啊,你以后得多多看书,语言表达能力很差啊!本来很简单的事情,说了半天,朕都没弄明白,你到底有没有把张神医请到宛城来?”

    吕蒙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挠挠头皮憨笑道:“蒙记住陛下的话了,从今以后一定好好读书。在洛阳的这段时间,蒙一直在看书呢!”

    “咳咳……到底有没有把张神医请到宛城?”刘辩再次打断了吕蒙的絮叨。

    吕蒙再次憨笑:“来了,来了,此刻正在都督府给七郎看病呢!”

    刘辩顿时喜出望外,击掌叫好:“太好了,终于把四大神医聚齐,有了擅长治疗内伤的张仲景到来,定然能让七郎完全康复,还朕一个生龙活虎的猛将。走,咱们这就去见见张神医!”

    都督府的病房内,四十多岁的张仲景正在华佗的陪同下给杨七郎诊断,见到天子到来,急忙起身作揖施礼:“草民张机拜见陛下!”

    “张神医不必多礼!”刘辩还礼,召唤张机起身。

    说起来张仲景的外貌与孙思邈差不多,都是养生有道,皮肤保养极好的类型。真正吸引刘辩注意力的是,在张仲景身后竟然跟着一个相貌出众的年轻女子,除了容貌出众之外,刘辩能够察觉这女子身手不错,虽然她在极力隐藏身手,但每一个动作却不经意的透露出干练与利索。

    “这女子是何人?难道是张仲景的女儿或者随从?”刘辩不动声色,目光却冷不丁的与这个年轻女子撞在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