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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真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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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章真实的故事

    阴阳二气,必须同量,要不然的话,阴阳不成正比,生阵也会变成死阵,到时候他们全都跑不掉,必死无疑,刚才崔先生已经将自己和易欣星的力道告知,那边应该心里有数吧,应该吧,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合作,方法和原理正确,之后的事情只能看天命了。

    易欣星点亮了小蓝灯放在了身前,然后看了一下自己的改装表,还有两分钟,这‘死符逢天哭’的日子中,唯一阴阳调和的时间就到了,于是他便对着崔先生点了点头,崔先生会意,晃了晃脑袋,这股夹杂着热量的邪风吹散了他的头发,只见他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一抹决意,然后他顺起了铜钱剑,两脚*叉用力,一个转身就在脚下画出了原形,易欣星和他的动作一致,显然是之前就设计好了的,画出了原型之后,他俩一起跳起身,然后双足狠狠的踏在了地上,由于‘死符逢天哭’之日,崔先生的仙骨之气尽数散去,所以他用右手平举持铜剑,咬破了左手手指掐了一个剑指咒,然后将血往那铜钱剑上这么一抹

    由血开封,铜钱剑的阳气瞬间到达了顶点,只见那崔先生在原地踏了几步之后,便用剑指向了那个绳圈儿,然后他将毕生的道行顺着那铜钱剑射向了绳圈,并且正色喝道:“起”

    同一时间,在江北区的另一端,一个邪恶的计划正悄然成型。

    今晚的哈尔滨出奇的安静,当然了,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就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夜晚,除了有点风,还很是闷热,如此闷热的天,真想不到居然还有雾气,夜幕下的雾气很浓重,就连天上的月亮都好像被渡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月亮之下,松花江的江水依旧肮脏且寂静的流淌,远处的江桥上,一列火车浩荡出发,哈尔滨是,那些乘客们或是启程,或是正在回家的路上。

    江桥的火车,江水的浑浊,漂浮在水面上的空饮料瓶,所有的一切尽在云中雾里,就在这时,一只大鸟划过了夜幕,没有任何人察觉,不留一瞥惊鸿,经过江面的时候,它降低了高度,爪子在水面上轻触,划出一道长长的涟漪。

    就这样,一路滑行到了对岸,柔软的沙滩之上,大鸟一拍翅膀,浑身发出了蔚蓝色的光芒,光芒散去,张是非紧锁着眉头站起了身,脚下,就是太阳岛了。

    真是弄不明白,为什么那燃西会把布阵的地点选在太阳岛,不过想想这也是情理之中,在哈尔滨这座都市之中,也只有这里的外围保护区了,保护区里面还算是原生态,就像是在大城市怀抱中的丛林,而已现在这个时间,是不会有人出现的,但是张是非当时可没想那么多,现在时间紧急,它方才用了最快的速度飞到了这里,应该还是能够赶得上,所以,张是非便一把从背后抽出了唐刀,然后一头扎进了这片茂密的树林之中。

    可是,这里这么大,自己这么漫无目的四处乱跑,当真能够找到那燃西么?就在他在丛林之中焦急的四处乱窜之时,忽然,他感觉到一股寒光从右手边的草丛中射出,直奔他的腋下刺了过来。

    张是非此时已经不再是几个月之前的肉脚了,见有人偷袭,他的身体便下意识的一侧,噗的一声,那到寒光直接钉在了旁边的树上,那是一把手术刀,张是非不见这玩意儿还且罢了,一见到这手术刀,他顿时火冒三丈,真他吗想不到,就是因为当时的一念之仁,竟然酿成了今天的大错,于是他便再也犹豫,将右手的唐刀猛地向那草丛的方向一轮。

    只听一声惨叫伴随着沙沙声传来,那草丛之中一阵涌动,一件破烂的白大褂儿嗖的一声飞了出来,正是那之前被张是非一顿好揍的*台大夫,由于刚才被张是非这么一劈,那件衣服已经破烂,见它的样子似乎想要落跑,张是非便纵身一跃,狠狠的将它踩在了地上。

    偷袭不成,反而被抓,那个大夫的亡魂顿时乱了阵脚,只见它不断的求饶道:“饶命饶命,不关我的事儿啊”

    不关你的事关谁的事?又是这种恶心的语气,想想当时这孙子不就这德行么?张是非没有废话,或者说跟这种孙子废话就是扇自己的耳光,而且现在时间紧迫,只见他反握着唐刀向下一捅,将那件白大褂儿死死的钉在了地上,只见张是非狠狠的说道:“人,在哪儿?”

    那件白大褂儿此时简直要被吓破了胆,真搞不懂,为什么它对张是非如此的惧怕,却还要招惹它,只见它依旧在不停的叫嚷着:“别杀我,我说,我什么都说,其实……”

    就在这个时候,张是非忽然又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出现在不远处,紧急的关头,张是非异常的敏感,他马上就察觉出了这是那个杂碎初一的妖气果不其然,只听他的身后传来了一阵恶心的笑声:“果然你来了啊,等你很久了。”

    张是非回头望去,只见那初一卵妖初一从一棵树上跳下,正皮笑肉不笑的望着他,那眼神,似乎是将一切都握在了掌中似的,张是非见到这卵妖初一以后,心中顿时冒出了一股强烈的怒火,正主来了,他也不在理会那个大夫的亡魂,毕竟它只不过是小角色而已,先问清楚了梁韵儿现在在哪儿以后再收拾它吧,于是张是非便一把将唐刀抽出,然后指着那个卵妖初一喝道:“东西我带来了,人呢?”

    那把唐刀抽出之时,那个大夫的鬼魂也看见了初一,只见它慌忙对着那初一喊道:“救我,快点救我你说过保证我的安……”

    卵妖初一冷笑了一下,只见它将那独臂一挥,不由分说就像张是非射出了一股妖气,张是非心头一愣,下意识的向旁边一闪,只听啪的一声,那道妖气不偏不倚的打在了那件白大褂上,只见那大夫的亡魂又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然后那件白大褂瞬间燃烧,眨眼就已经烧成了灰烬,而那个鬼魂,也就这么形神俱灭了。

    张是非自然是不明白这卵妖初一为什么要除掉这个鬼魂,不过似乎这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杀了也好,因为它本来就该死,所以张是非便没有在意,他对着那初一冷冷的说道:“不要再婆婆妈**了,把那俩人放了,我给你这包破玩意儿。”

    说罢,张是非便将后背上的包袱摘了下来,拎在了左手上,而那初一竟然似乎并不在意这个,那包妖卵结晶它看都没有看,只见它冷笑了一下,然后转身说道:“你自己跟我母亲谈吧,跟上。”

    说罢,它双脚蹬地,窜进了树林之中。

    也好,张是非心里面想到,等下会一会这燃西,虽然它确实挺可怜,但是张是非此时当真是累了,他不想再听任何的故事,只是希望能将梁韵儿和付雪涵平安无事的救出,之后的事情,爱咋咋地吧。

    于是他下定了决心,运起了浑身的妖气紧跟了上去,初一跑的很快,似乎这种黑暗且茂密的树林正适合它们,而由于路不好走,张是非只好又变成了孔雀,紧紧的跟在了那初一的后面,他此时的心跳异常的快,也不知是不是即将要见到梁韵儿的关系,老天保佑,只要她没事,不求别的,只要她没事就好啊

    梁韵儿没事,或者说她现在还没事,让我们把时间回到大概四十分钟之前。

    只不过,她吓傻了,今晚的遭遇,使她多年来的人生观产生了巨大的改变,这是在做梦么?想想自己刚出校园的时候,忽然莫名奇妙的晕倒,等醒来的时候,竟然出现在了这样一个好想是野外的地方,不远处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声,是河么,不,这应该是松花江,这到底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温热的土地十分的潮湿,让她感到十分的不舒服,她刚坐起身,就看见了一旁的付雪涵,当时的梁韵儿都傻眼了,为什么付雪涵也在这里,这是哪儿?难道,自己是被绑架了么?

    于是她便慌忙对着付雪涵说道:“小雪,这是哪儿啊,咱们怎么了?”

    付雪涵没有说话,只是睁大了双眼,脸上满是泪痕,浑身不住的颤抖,似乎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一般,竟然坐在了那里,望着前方一动不动,梁韵儿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不由无比的担心,她顺着那付雪涵的视线望了过去,顿时只感觉到头皮发麻,就好似被雷劈了一般,浑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只见她们身前的不远处,竟然站立着一个‘怪物’

    这个怪物大概有两人多高,透过朦胧的月光依稀可以辨认出,这怪物的身形,上半身好像是人,但是下半身却恐怖之极,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囊肿,六只粗壮的脚将这硕大的躯体支撑住,那哪儿是脚啊,简直就跟昆虫的四肢一般,那个东西是活的,因为它也在轻微的抖动着,而它的四周,散步着一些好像是鹅卵石似的东西,那些石头发着微弱的光芒,在这个雾气弥漫的夜幕下呈现出一种极度诡异的气氛。

    这是什么啊难道我是在做梦么?梁韵儿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她真的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竟然是真的,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那个怪物又是哪儿来的?真是难以置信,她以为这种情节一般只能出现在那些三流的恐怖或者科幻片之中,但是没想到,今天竟然真是的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颤抖,不住的颤抖,试想一下,当你夜晚出门后忽然晕倒,然后又出现在了一处好像是荒郊野外的地方,而你的面前又站着一头好像是异形样的生物,你会怎么样?

    反正当时梁韵儿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虽然胆子很大,也比一般同龄的女孩成熟,但是现在这一幕,根本就不是她所能接受的,她终于明白付雪涵为什么会哭了,这是在是太诡异了。

    梁韵儿也开始了不住的颤抖,她紧紧的抱住了付雪涵,两个女孩子都吓哭了,而这时,那个怪物却动了,只听一阵嚓嚓的声音,那个怪物挪动了一下自己巨大的身体,然后转头望向了她们。

    当时梁韵儿见到了这怪物的长相后,终于再也控制不住的尖叫了起来,那个怪物,竟然长了一张人脸上面满是褶皱,就好像是树皮一般,稀松的头发,依稀能够看见头皮的反光,扁扁的鼻子,塌陷的嘴巴里面似乎没有牙齿,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太太一样。

    也许只有尖叫才能释放心中的恐惧吧,一个上半身是老人,下半身却好像昆虫的怪物,在那些散发着点点光亮的石头映照下,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只见那个怪物张了张嘴,它的声音听上去却很年轻,但是沙哑异常,就像是眼影里面的那些冤死鬼一样的语调,只见它对着梁韵儿说道:“你也……醒了?”

    “啊”这接二连三的刺激,让梁韵儿再也无法忍受,她感觉自己快要被吓疯了,于是便再也想不了许多,抓着付雪涵的手就要逃跑,可是她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腿根本无法动弹,低头望去,心中又是一阵绝望。

    只见自己还有那付雪涵的双脚,都被一种好像是蜘蛛丝一样的东西牢牢的粘在了地上,使她根本动弹不得,梁韵儿自幼生活在山村里面,山精野怪之类的故事也听过不少,本来是根本不相信这些东西的,但是那是在以前,现在的她相信了,如果自己不是在做梦,那就一定是遇到妖怪了。

    天啊,妖怪不是传说,不是故事么?怎么,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惊吓过度,梁韵儿只能急速的呼吸已经轻声的抽泣,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而那个怪物见她这样,也没意外,只是有些无力的笑了笑,然后对着她说道:“害怕么?”

    梁韵儿不住的点头,而付雪涵又大哭了起来,她天生胆子小,平时最怕的就是虫子和鬼故事,没想到今天晚上自己接到了张是非的短信,有些担心的出门之后,竟然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怪物,她好害怕,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不住的哭泣。

    那怪物见梁韵儿点头,然后就叹了口气,对着它继续说道:“别害怕,现在你们很安全,看到了么?那月光,当那月光完全被雾气遮蔽的时候,我才会杀你们。”

    付雪涵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险些晕过去,哭的更伤心了,而梁韵儿则紧紧的抱着她,然后鼓足了勇气颤抖的说道:“你……你为什么要,要杀我们?”

    当时那个怪物见梁韵儿竟然还有勇气说话,不由得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了,只见它似乎很吃力的将六只脚弯曲,‘坐’在了地上,然后它又望了望这两个女孩,看的这她俩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只见那个怪物有些疲倦的说道:“我的样子,很丑吧…………”

    梁韵儿很惊讶,因为这个怪物竟然不像是传说之中的妖魔一般的凶残没人性,刚才她还以为自己被抓来,一定会被这个怪物吃掉,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那个怪物没有吃她们,只是好像自言自语一般的对她们讲出了一个故事。

    一个十分离奇的故事,一个跨越了数个轮回的故事,梁韵儿和付雪涵从始至终都没敢搭话,只能认由着这个怪物好似梦呓一般的自顾自说,说起来,这个故事如果是平时听的话,她们根本无法相信,充其量只能当成一个有些唯美的传说去看待,但是现在,她俩却没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因为事实胜于雄辩,这一切都真实的发生在了她俩的眼前。

    那个怪物,就是这个故事的女主角。

    本来,这种情形之下,下都吓死了,她们还哪里有什么闲心去听一个老妖怪讲故事啊,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慢慢的,两个女人竟然都听的入迷了,似乎那个怪物的声音带有某种魔力一般,竟然使他们暂时的忘记了恐惧,完全的陷入了这个故事之中。

    可能只是因为这个故事太过凄惨,美好开始抵不过悲剧的结局,残酷而看不见未来的命运,以及那个一直在苦苦等待着的有情人,两人竟同时为之动容,听到了最后,梁韵儿热泪盈眶,只感觉到似乎自己的心头堵了一团棉花似的,而那付雪涵的眼泪则又开始不住的流淌,这一切,为什么能让她们如此的伤心?恐怕,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

    经过了两个月的逃亡生涯,让那本来已经受了重伤的燃西身体状况更加的糟糕,本来它已经是风烛残年,现如今似乎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也许它已经知道,自己的大限就要来临,估计再也撑不了几天了。

    现在它说话都没有了气力,说一阵就休息一阵,到最后终于将自己的故事对两人讲出,就像是一场回忆,人在死之前的日子里,总是喜欢回忆以前的事物,那段记忆,闭上眼睛似乎还能看见,但是,却再也回不去了,也许,这就是它为什么把这个故事讲给两人的原因吧。

    两个女孩子在听完这个故事之后,心中尽是惋惜,只见那梁韵儿问燃西:“你……确实可怜,但是,你为什么要杀我俩呢?我俩也和你没什么仇恨啊?”

    那燃西听到这梁韵儿的话后,顿时睁开了双眼,让后大声的喊道:“可怜?我不需要你们可怜确实,你们跟我无冤无仇,但是…………”

    燃西说到了这里,便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说道:“我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我马上就要死了,为了能够完成我最后,也是唯一的心愿,只好这样,你们,是我最后的筹码,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说罢,那燃西便再次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在闭目养神,等待着命运给它最后答复的到来,而梁韵儿和付雪涵见它说出这话后,恐惧再次的回到了心中,它是认真的,看来这个怪物确实已经要崩溃了,做出什么样的事都是可能的。

    难道,我们就这样的死了么?想到死,梁韵儿心中便是一阵酸楚,甚至连恐惧都被压下,她不想死,因为她还有很多的事没有去做,她还没有好好的孝敬妈妈,还没有让她过上好日子,她还没有好好的打扮,因为明天,就是去张是非家的日子了,他们说好的,他们曾经说好的……。

    梁韵儿闭上了眼睛,一想起张是非,心中当真是如同刀割一般,难道,我们再也见不到了么?难道,我这一生,就这样的结束了么?

    时间,慢慢的过去,夜幕上的月色已经朦胧的就好似水中的倒影,终于,那个叫做燃西的怪物睁开了眼睛,只见它颤抖的站起了身,然后迈开了步子,走向了两个女孩儿,两个女孩子浑身剧烈的颤抖,心脏剧烈的跳动,只见那燃西叹了口气,然后低声说道:“抱歉,时间到了,那个人没来,你们只能陪我一起去死了。”

    不,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梁韵儿此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中对这个人世间的不舍,她不想死,不想就这么没有意义的死掉,不想连张是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张是非啊张是非,见那燃西一步步缓慢的向两人走来,梁韵儿不住的抽泣,同时心中又想起了她跟张是非在一起所发生的一切,第一次的相遇,之后真心的追求自己,帮助自己,爱惜自己,感动了自己,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总是会出现,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不管是在那个夜店之中的洗手间,在午夜无人的街道上,还是在偏僻喧嚣的小村庄,他总是一次次的站在自己的身前保护着自己。

    他是爱我的,我同样也深深的爱着他。

    但是这一次,但是这一次,梁韵儿闭上了眼睛,张是非,蟑螂,你在哪里啊,我们,难道就这能是这样的结局么?你不是说好了,要带我去见你的爸爸妈妈,我已经很努力的去准备,我已经很努力……我……

    这个时候,那燃西已经来到了两人的身前,只见它缓缓的抬起了右手,然后对着两人说道:“我们,一起上路吧”

    说罢,它就要将右手狠狠的劈下,梁韵儿此时心中万念俱焚,真想不到,回事这样的结局,而她的结局,当真只会是如此么?

    不,不是这样的,那个说好了要守护她一生一世的男人,在危机的关头再一次出现,就在燃西的右手要劈下的时候,只听远处的树林之中蓝芒闪耀,刷的一下,一道黑影破空而来,燃西心中一惊,慌忙躲闪,那道黑影顿时将它和梁韵儿付雪涵隔将开来

    又一次蓝芒闪耀,梁韵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他只见自己的面前,竟然,竟然出现了一只蓝色的孔雀

    而一道蓝光闪耀过后,那只孔雀竟然变成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张是非

    没错,就是张是非,只见张是非手握着唐刀,眼中似乎含着一丝泪光,他转头望着梁韵儿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她喃喃的说道:“对不起,我之前跟你讲的故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