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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老三四处张望着,前面的队伍中,忽然传来道声音,“喂,你干什么。”很快那声音又变成了京腔味的外语。
薛向循声看去,说话的却是邝副总的一位随员,正轮着他过安检,黑胖的检察官竟伸手去摸他的蛋囊。
那人方挥手打开那黑胖子,立时便被负责安检的两边检察官反手压在了墙上,叽里咕噜一阵。
邝春亭连忙上前和那检察官们交涉,又连声呵斥那随员配合检查。
薛向至此才知道,华人过安检的时候,是没有的,连那个位置,都得照顾到。
弄清了这点,薛老三的脸色便阴沉了下来,君子可杀不可辱,他薛老三是既不可杀,又不可辱。
初入美利坚,没人欢迎自己,他就自己欢迎自己。
故意不小心弄翻了行李袋,趁着翻检的当口,一家伙掏摸来三枚打火机,一盒金属游戏机币。
趁着起身的当口,隐在人群中,激射出两枚游戏机币,将监控打落。
潜用神功,两膀肌肉奋起,双手扬了扬,三枚打火机,横飞出去数百米,钻出门外,直奔门外那一排汽车而去。
砰,砰,砰,三声谁也听不见的闷响过后,轰得一声巨响,车队中的三辆空车,出耀眼的火光,同时爆炸。
爆炸突起,所有人都惊呆了,继而,整个机场全乱套了,美国人也是人,这当口,可没谁去学好莱坞里的各式级英雄们,展现男儿豪情,英雄本色。一样是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
安检处亦是乱成一遍,各自惊慌逃散。找着掩体,趁乱。薛老三又射爆了两副电箱,一楼彻底昏暗,借着二楼的灯光,才未彻底陷入黑暗。
这下,大厅里的人更慌乱了,再也没谁顾及什么安检了,一窝蜂全往大门冲去,混乱间。薛老三狠狠赏了那两检察官一人一耳光,将之抽得昏死过去。
他这人就是记仇,在国内,华人欺负华人,除非看不过去,他不至于管,可在国外,外国人欺负华人,那见着了,一准儿得管到底。
这就是薛老三的民族观。狭隘得不可思议!
晚上八点,薛向宿在华石油定下的一家四星酒店里,打开电视。恰好播放的是今次肯尼迪机场遭遇的混乱,一位身材壮得像头牛的警长斩钉截铁地声称,这是恐怖力量对美利坚合众国的挑战,并称已经掌握了切实证据此事与苏联的克格勃有关……
看到这里,薛老三便随手将电视关上了,正要倒上床,给苏美人复电,门被敲响了,来人是邝春亭。
邝春亭叹息一声。道,“不知道该说你运气好。还是不好,刚来了消息。港口的关检已经过了,东西马上可以起运回国了,得,没你什么事儿了。左右是来了,就见见国外的风光吧,这一周的差旅费,我们华海油全报,你痛痛快快玩儿吧,对了,有时间,可以去见见那位陈副总,他既然记得你,这层关系别漏了,没准儿,下回还用得上。”
交代几句,塞给薛向一个颇为厚实的信封,说是差旅费,邝副总便自去了。
薛向早料到是小妮子变着法儿的折腾自己来纽约,几个月前,这位就下了懿旨,要他陪她过个春节。
当时,薛向答应得好好的,可左右无有借口,就困在了家里。
不成想,他不来,柳总裁大雌威去折腾华海油,又通过华海油,还是把他给折腾了过来。
如今的柳总裁顶着级托拉斯掌舵人的名号,在对共和国的各项海外事务上,影响力实在太大了,而共和国眼下的主要任务,便是打破外交封锁,拓展海外生存空间,对她这种在海外具有强大影响力的豪商,自然是倍加珍视。
别说是调薛向出国了,只怕是要薛向给他柳总裁当秘书,考虑到盛世的重要性,中枢只怕也会答应,毕竟,薛向虽然不凡,但也是两条腿的人,共和国再怎么扒拉,也能扒拉出一些来。可盛世只有一个,中枢无论如何不会毁掉这条破交战上的重要阵线。
邝春亭去后,薛老三躺在床上给苏美人回了个电话,苏美人心疼他初到,不肯煲电话粥,嘱咐了他几句照顾好身体,又说了家里一切都好,大伯过两天回来,初三才上班,叫他放心。
挂了电话,薛老三入卫生间,冲了个凉,瞅见浴室内那华丽的浴缸,放了一缸水,正美美地泡着,叮铃铃,门铃响了。
草草擦了把身子,裹上浴巾,薛老三将门打开,但见一位身材诱惑的制服女郎,低着头用标准地纽约腔道,“先生,请问需要服务么?”
“要!大爷好些年没尝着荤腥,正渴着呢,看你身材不错,好好伺候大爷,待会儿多给你些小费。”
薛老三用中文吆喝一声,抱起那应招女郎,用脚勾上房门,三两步便蹿上床去。
砰的一下,两人倒在床上,应召女盘起的墨如瀑布一般顺着床倾泻而下,皎皎月华般的玉颜上,灿灿星眸闪动,眉眼之间,满是欢喜,这应召女郎不是柳总裁,又是何人。
若非身具感知能力,薛老三还真认不出换了装的柳总裁。
难得这叱咤商海的柳总裁玩一出制服诱惑,薛老三便是舍命,也得陪陪美人。
此次海外团聚,柳总裁竟是前所未有的放松,好似和薛老师独处在另一个世界,世俗、礼法、愧疚似乎也随着那重重太平洋,隔上了天际。
纵情纵性,柳总裁盛装而来,便未打算完璧而回。
薛老三粗暴地扯掉饱满的套裙制服,将齐根短裙朝上掀起,薛老三的鼻血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了,黑丝裹着的丰润瓷瓣,被一根魅惑的红线从中分割开来。
丁字裤!
薛老三强如铁石的心脏,面对这绝世魅惑,亦有了崩塌地迹象。
柳总裁更是灵欲交融,被薛老三如有魔力地大手侵袭地浑身快要烧着了,不管不顾地便朝薛老三身上压去。
正是:宝篆烟消烛影低,枕屏摇动镇帏犀。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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