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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七点左右的葫洲捷运站,充满车流及上班的人潮,这拥挤的感觉如同新书出个不停。龙吟月想起昨天金石堂德明店的书店老闆说道:「现在的台湾年轻人几乎都不买书不看书的。」
龙吟月微笑以对没表示什麼,心却道:「所以台湾这十多年下来,以及未来,都是一条开始艰辛的漫长道路,由奢入俭难。自己也没什麼话好说的,几个先见之明的朋友,早在大陆领风骚,他们也看不上自己了。没什麼,命大家都只有一条。」
是谁?在龙吟月抒写的时候,跟著行云不流水,天马不行空,或行云流水,天马大行空?
简媜曾说道:“是你吗?你刚踏入滚烫的世间,还是甫自水深火热的地方归来?你才扛起属於你的包袱,还是即将卸下重担?
你过著你甘愿的日子,还是在他人的框架裡匍匐?你兴高采烈写著将来的梦想,还是灯下默默回顾活过的证据?
你身手矫健宛如美洲虎,还是已到了风中残烛?人生对你而言,是太重还是太轻?是甜美还是割喉.. ”
漫步行走中的龙吟月,像似老头子一步一步,每一步都与眼前的世界格格不入,又必须格格闯入,也许古华夏读歷史的研究者会说龙吟月太幸福了,拿古代的无知之苦难及险恶做為凭证。
多麼可笑,流动的时光中,龙吟月轻手一甩,甩开生命者的眼光,独行,在心灵中的思想里流浪,独自遨翔,不断变换的角色,上一刻与下一刻都不是现在的自己。
也许很想告诉你,龙吟月的心淡淡的,淡到道之极,佛之至,魔之峰,神之醉,淡然到空之无,照写不误。
也许想说,到底败要败的彻底或是拿回龙吟月自己丢弃的逍遥宝座,到底你要什麼?yu仙yu死或是一直在灯火栏珊处,看清楚你到底有多美或瀟洒的是不是那个传说中不世出的非人非物。
她在龙吟月这时候的年纪掛了,她曾说為什麼龙吟月看起来如此年轻?世界如此不公平,还真的不公平,龙吟月说自己三千年了,暗黑之王,王者苍苍,还是猖獗猖狂沧沧沧。
问题是谁都没吻过她,这才要命的,早知如此,那时候先下手為强,这不是废话吗?人都走了,说这个有譬用阿!该爱就爱,该忍就忍,不该玩别乱玩,会后悔的,误了一生。
走著,走著,“妳的吻,她的唇,一样温存,妳的心,她的情,一样认真,掏空的灵魂,不停地问是怎样的人,妳如果没熄灯来敲门,妳身上的香味最爱闻,游走模糊地带,任感觉去沉沦只求一个真,心,一半一半,神祕平凡,爱,看来复杂其实简单。
骨子裡不知藏著天使还是撒旦,是顺从还是背叛,路,曲曲折折,起伏转弯,天,明明暗暗,层次太乱,不要拿道德标準一一审判,爱只要爱的舒坦。”
这年头无法上网就无法参与一个虚拟又真实的世界,公司的员工无法上网,一个比一个火,逼得维修公司不敢慢吞吞了,欠逼又欠骂呢?
逼?谁逼笔者龙吟月不停跳入书中呢?是制度你们懂吗?难道你们不会好奇是谁规定500章vip章节才能获得《大神之光》的?
就好比难道你不曾经质疑过為什麼,女频网,主站网,為什麼要这样分,硬生生划开,又始作俑者是谁?决定者这个人或这群人族,是从何种角度设计出这样的行為呢?
是商业行為出发或是真心以文為天地,若你不曾质疑过,代表你不是叛逆者,更不是思想者,若你曾经质疑过,那你更应该是龙吟月的朋友的,你们是同道者,你们是天生桀傲不驯又桀傲不逊的不世者,不太真心去适应这世界者,那就让世界适应你的存在吧!
哈哈哈..审判者思想及叛逆者精神,战吧!战所有的一切,一切挡在你眼前的阻碍,这过程,别跟随龙吟月的脚步,他要踏上绝世之路,一如此书的绝世,把活生生的自己写进天马小说裡。
龙吟月的路是败亡之路,也许你曾听过败亡之剑,但你不敢走向败亡,败亡由龙吟月来吧!见证逍遥!vs沉沦!
书除了情书,其实在表达一种自由思想,自由的写,自由的喜欢,自由的爱,自由的哭笑,自由的人物,自由的美..自由的自由..自由的拍。当我想妳的时候,却不知道要用什麼身份去想妳?
我觉得8分快乐2分伤感,是非常好的情绪,妳觉得呢?爱睏中,临时硬写的,这网文有大缺点,都要一直写,真尷尬的,这才是乱写一通,然后给个说法是意识流笔法,哈哈哈..
有读友还希望我一直写情书下去,我说我写完了阿!该说的都说光光了,哈哈,希望你美丽又快乐著。
从离开丽湖大饭店,到开始听音乐敲字,尽量赶著,中间接了几名客户諮询房地產问题,以及约定明天早上的工作约。
与时间争时间,少时知道会慢慢长大,然后如无意外,会越来越老,一代跟随一代老去,知道归知道,所以笔者龙吟月曾经成為逍遥王,而逍遥王只是过去的证明,并不能满足现在,现在一直在等候超越。
也许什麼都留不住,虚无虚妄是最终的人族归属,我与抒写中的龙吟月,谁真?谁在遥远的地方唤龙吟月,回归到三界之上去,去万神殿敲响逍遥神最后的桂冠,最后空的是最后一人。
于是她说道:“书写,是妳这一生种种劳顿的珍贵补偿,命运给妳坎坷,文学赐妳康庄,妳酣尝这形下与形上两个世界的滋味,劳顿苦役之鞭策,换得书写世界裡无限悠游,妳活著妳自己,也活著他人的那千疮百孔的人生。
在书写国度裡,总有神奇的风吹拂妳的文字,被阅读,被喜爱,如是多年。妳应当回想这些,心生感激,无比富足。
而这一切的源头,是一个十七岁少女发愿要成為作家所开啟的,那纯真且热切的意念,不染尘不夹杂功利,一生以来,我时常省思自己的书写步伐是否辜负了那十七岁少女的初衷,以此自惕。
如今换妳,请妳让那十七岁少女的心与眼来為妳的书写生涯画下句点,莫落入藏诸名山、声名永传的虚妄陷阱,莫兴起造神铸像的愚昧慾望。
「你命在须臾,不久便要烧成灰或是几根枯骨,也许只剩下一个名字,也许连名字都留不下来。名字只是虚声,只是遥远的回响而已。」
西元二世纪,玛克斯、奥瑞利阿斯,这位更适於称作哲学家的罗马皇帝,在征途中写下《沉思录》。
《我曾在散步途中,见到一棵丰美灿亮的欒树,在风中尽情飘落细碎的黄花,地上红砖缝隙都被碎花填满,宛如镶了金线。
我讚嘆这美景,视作一句提醒︰飘零也是一桩盛事,也是一种自由之美。
当妳老迈,妳的时代不再被当代珍惜,妳的文字不值得阅读,无人在乎妳的书写身分,当此时,妳要记起那位哲学家皇帝的箴言,学习那棵宝树的瀟洒,把一切还诸天地。》”rs